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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刑法课[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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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5 00: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十七)
    刚刚汉学研究所搞出的爆炸没把我炸晕,反倒是蛇蝎心肠般的于馨兰教授基于我不知道的原因把我给迷昏了。其实我早该知道那杯水有问题,毕竟这家夜店大部分的股权是她的,要搞些什么手段易如反掌。
    平常在夜店或KTV喝饮料都要特别小心,最好是不要乱喝离开视线的饮料以免被下药,无论和你同处一室的是男是女;何况我早已知道于博士是和陈湘宜老师有着瑜亮情结的死对头,竟然还那么粗心!要说最大的失策,大概就是以为大家都是学法律的文明人,以为她再怎样也不会触法做傻事;而我也自大地认为出了事有刑法可以保护我,却忘了刑法只是最后的防线,最好一开始就不要让自己涉险。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位于一个光线充足的小房间内,往外面看去则是一片漆黑,但是隐隐约约听得到陈湘宜老师隔着墙壁传来的声音,我还在夜店内?
    我想,应该是在于馨兰博士的迷药发挥作用后,她藉口让我先休息,然后才把我移到夜店的包厢内,陈湘宜老师一方面要上台报告,一方面也看见我流了那么多血,确实身体虚弱,便百密一疏,不疑有他地让于馨兰博士把我移动到她视线外的范围。
    这个房间的陈设时尚而高贵,四周所谓的墙壁是奢华的整片雕花玻璃,头顶上是一坨看起来华丽如歌剧魅影里砸死人的水晶灯,视线的正前方则是大到不知道怎么形容的电浆电视,而我被绑在一个本来应该是健身用的器材上,双手双腿都被固定住,加上大麻、迷药、刚刚流鼻血的疲惫感,我一时之间竟无法动弹,不过幸好衣裤还穿在身上。
    “嗨,小帅哥,刚刚在桌子底下和我‘妹妹’见过面了,喜不喜欢她啊?”于馨兰换上了另外一件衣服,其实我也不太知道这算不算是衣服,因为那是前开襟的紫色薄纱性感睡衣,除了她还穿着红色丁字裤,没有大胆露鲍之外,全身几乎都可以轻易地被看光光!
    “老师,您要干嘛?”其实我在心中已经是跟她翻脸了,但是基于礼貌,毕竟人家是刑法博士、大学教授,我还是叫她一声老师。
    “没干嘛,我只是喜欢抢陈湘宜的东西,谁叫她以前都抢我的东西,书卷奖、教授的资助、大学的教席、班上男同学的目光…”于馨兰手里拿着高脚杯,轻轻地啜饮着里面的红酒,眼里弥漫着迷蒙的眼光,一副微醺模样。
    “可是老师,慕尼黑大学的教席不是您的吗?陈老师哪有抢…”我虚与委蛇,希望能说服于馨兰,别做出傻事。
    “哼,她以为她故意说想回家乡任教,故意施舍这位置给我,我就会感恩戴德?卸下一直以来对她的敌意?其实我知道她只是怕我哪天受不了爆发,才故意留一个缺口宣泄我心中的不满,她以为我看不出来这兵法中围师勿周的用意?”于馨兰哼了一声,继续转动着手中的高脚杯,眼神却愈来愈怨毒,似乎是在回忆以前一路在各方面屈居第二的悔恨,而挡住她的,就是还在附近进行学术研讨,却浑然不觉她可爱的学生即将被染指的陈湘宜老师!
    “可是老师,您说要抢陈老师的东西,可是我不是属于陈老师的东西啊。”我勉强挤出微笑,希望这点昧着良心的陈述可以骗得了她。
    “呵,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陈湘宜以前在研究所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搭肩挨拳头,搂腰就没命;你刚刚可以这样抱着全裸的她没被打死,绝对搞过她了对不对?”于馨兰冷笑着歪头看了我一眼。
    靠,通常学刑法的也都相当程度学过犯罪学,我这点谎话果然瞒不住她。
    “老师,德国刑法应该也有私行拘禁罪吧,您这样不怕身败名裂?”没关系,再提醒一下事情的严重性好了,人毕竟是理智的动物,希望她迷途知返。
    “李同学,这是我的酒吧,难道我会笨到留下犯罪迹证吗?”于馨兰彷佛听了一个再可笑不过的笑话,笑弯了腰,同时也让我看见她白嫩的乳房呈现吊钟状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其实我搞不懂,我的胸部明明就比陈湘宜大,小穴有多紧你刚刚也见识过了,德国男人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肥屌我几乎可以一屄夹断,为什么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陈湘宜多过我呢?难道我比她丑?“于馨兰把高脚杯放在茶几上,双手捧着乳房抖了抖,证明她D罩杯的胸部确实比陈湘宜老师的号称C罩杯大上一个罩杯有余。
    “于老师,说句真心话,陈老师真的比妳正多了。”我完全忘记我处于一个极其凶险的环境,竟然还跟她抬杠。
    “是吗?”于馨兰又从鼻孔嗤了一声,然后风情万种地一手放在我的胸膛上,然后以她的手掌为圆心,绕着我转了一圈,要我看看她诱人的身段,虽然年过30,但她在腰肢上毫无赘肉,臀部更是结实、在她有意无意中的垫步下显得动感非常,而屁股蛋之间丁字裤裤档旁隐约露出的阴毛更是衬托出她屁屁的白皙。
    其实于馨兰老师真的是倒楣,要不是遇到陈湘宜老师,我想她一定永远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可惜在比较之下,再美丽的女人也只好相形见绌,对手陈湘宜老师等级太高了。
    不过不管她怎么挑逗我,我不知道是大麻的副作用还是怎样,竟然始终没让小小平变得凶猛,它还是很不赏脸地窝在裤档中,完全没有搭起帐棚。
    “哼,陈湘宜这贱女人果然厉害,驭夫有术啊。”于馨兰伸手从我牛仔裤裤档来回抚弄了几下,确定我的凶器还安分守己,恨恨地咒骂起了陈老师。
    “没关系,吃下这个就算你是铁石心肠也不得不乖乖就范。”说完于馨兰教授一手拿着一颗蓝色药锭,一手捏着我的腮帮子,硬是把那药片挤进我的嘴里,我从电影看过,那就是所谓的威而钢。我当然是打死不从,不过她把药塞进我嘴里后,嘴里又含了一口水,以接吻的方式硬是灌进我嘴里,我虽然百般抗拒,还是成功地被她得手两次,让我吞了两倍剂量的威而钢!过程中还不小心跟她舌吻了几下。
    “于博士,以药剂犯下强制性交罪是要加重刑责的,妳可别做傻事!”我已经不把她当成法学教授,所以不称她教授或老师了,现在的她只是被仇恨蒙蔽,身上燃着怒火和欲火的衣冠禽兽。很多法律人到后来只看见别人身上的小恶,自诩是替天行道,却忘记自己身上法学素养已经荡然无存,这也许是法律学界的悲哀。
    “哼,只要能抢走她的东西,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说完她撩起我的T恤,趴在我身上舔弄起我的乳头,这是陈湘宜老师或其他一同上课的女同学从未对我做过的调情举动,因为我们之间的性交总是因为切磋法律问题而产生,所以除了重头戏,多半是插入之外,我们师生之间很少做出其他关于性爱的举止。
    “好可爱的粉红色奶头喔。”于馨兰舔得啧啧有声,高频率的舌尖撩动加上刻意发出的淫秽声响,要不是我被大麻搞得进入圣人模式,应该马上就会勃起。
    于馨兰的乳头这时候已经从前开襟的睡衣间露了出来,她让她枣红色的性感奶头轻轻在我胸前滑移,不时接触我胸部的敏感尖端,同时她的双手也轮流若有似无地抚弄我的胯间,嘴巴更含着我的耳垂吸吮,同时在耳边呢喃着:“陈湘宜有什么好干的,看看我的大胸部,想想我的小穴,干我一定比干她爽。”
    马的,这浪货平常除了教书,其他时间到底都在研究三小,绝对不是我没用,是她太厉害了,想到她那紧到吓死人的小屄,还有目测握起来应该刚好塞满手掌的大奶,我竟然对于接下来的情节有所期待,被女方逆奸好像也不错,何况我是受害人,不能苛责我吧。
    就这样在视觉和触觉的多重刺激下,加上威而钢的效果,于馨兰在我裤档上的抚弄果然愈来愈受用,冷不防她再度把嘴唇袭上我的嘴,在我欲拒还迎的反应下,柔软的舌头交缠瞬间,那炙热柔滑的触感涌进我最脆弱的感官弱点,我的小小平总算恢复雄风了。
    也在全心品味于馨兰香滑可口的嘴唇之际,我发现本来束缚住手脚的物事已经松脱,可能是我原本呼完麻、被炸伤而身体虚弱,现在精神来了之后才发现那些束缚根本就不算什么,轻易地就挣脱了。
    耳边除了于馨兰充满挑逗的淫声浪语,隐约还听得见陈湘宜老师说话的声音,虽然我是受害者,但在心爱的女人辛苦做着学术研讨时,我却在享受她女同学的肉体,确实也过分了些。
    “想插了吗?”于馨兰隔着牛仔裤握起我的阴茎来回套弄,同时嘟起了嘴,一手则快速拨弄自己的乳头尖端,本来就淫靡的乳头现在更是翘得老高,白花花的乳房也在她的动作下抖个不停,这诱人的景象是我未曾在陈湘宜老师身上见过的。
    随着她的套弄,因为刚刚实验爆风而掉落扣子的牛仔裤拉炼已经缓缓褪下,内裤慢慢露了出来,小小平的尖端更是撑起棉质内裤,只差有没有暴露出来而已。
    说来奇怪,到现在为止,于馨兰怎么还不让我看看她的美味海鲜长怎么样啊,刚刚在夜店里看得不甚清楚,只看到性感的阴毛还有知道她吸力惊人,现在灯光明亮怎么不干脆让我好好欣赏一下?
    “要不要进来?让你爽翻天,你可以用精液把我小穴里面射得满满的喔。”于馨兰这荡妇像在骑马似地扭动着腰肢,要是我已经插在她里面,这样摇我大概一分钟就缴械了吧。
    现在的我其实随时都可以一把推开她走人,但是雄性动物的本能却让我假装还动弹不得,想要多享受一下后续的发展。
    “好啦,玩够了,陈湘宜的男人果然无法抗拒我的魅力。”于馨兰突然就停下了手中所有的动作,也收敛起原本脸上的淫荡模样,顺了顺睡衣衣摆,虽然还是露出大半个胸部,胯间的丁字裤也遮不住股间露出的阴毛,但,怎么说呢,她一副就是丝毫没有想要继续下去的迹象,对比刚刚的浪荡样,虽然还是衣不蔽体,却可以算得上是贞节烈女了。
    “看你那欲求不满的下贱模样,等等我再叫一个脱光光的妓女进来陪你,等你们老师演讲完毕,一进来看到你跟她玩得不亦乐乎,不知道做何感想?”于馨兰眯着眼睛,眼神里满是不屑,毕竟她挑逗我是想证明她比我心上人还具有女性的魅力,而我胯下的蠢蠢欲动,却是确确实实对于眼前的性感女体产生了反应,完全是基于兽欲的本能,难怪她会瞧不起我。
    说完她已经除下了原本性感诱人的睡衣,穿上胸罩,也换上刚刚在公开场合穿的套装,然后作势要往外走去。
    干,这贱货,看她规划这一切几乎完美的犯罪手法,想必那个妓女已经在外面等了,我不能等她真的去叫妓女进来,然后让陈湘宜老师看见我的丑态,即使我现在衣着还算完整,光是妓女进来后和我同处一室,光要我解释和她之间的关系就够累人的了。
    于是我轻易崩断手脚上的束缚,然后从于馨兰背后扑了过去,就在我几乎触及她身体的瞬间,我发现她诡异地先是撩起自己的窄裙,然后褪下了自己的丁字裤。
    奇怪,刚刚调情的时候我百般想要欣赏她的性感器官,她却不把它曝露出来,直到现在我只是想要制止她往外走去的举动,她才自己脱下丁字裤,完全超出我的思考范围。
    其实我原本只是想要出其不意把她往后面撂倒,然后奔出那个VIP室而已,哪知道我双手刚碰到她的身体,她竟先撩起窄裙、褪下自己的丁字裤,然后手也往后拉住我的内裤裤头,连同原本就要掉不掉的牛仔裤一把扯下;牛仔裤绊住我的双腿,原本想要往外夺门而出的动作,竟然无意之间变成了跌倒在于馨兰身上,而且呈现的是坚挺鸡鸡外露状态!
    这还不打紧,我勃起的老二不知道是有装GPS还是已经养成坏习惯,竟然不偏不倚躺在于馨兰两瓣屁股之间,还深深地压进了她的股沟!
    马的,虽然没有插入,但这时候要是任何人闯进来一看,我就算跳到莱茵河也洗不清了。
    事情就是那么凑巧,或者说是某人刻意的安排,就在我阴茎压在于馨兰屁股上的瞬间,我惊觉曾几何时,原本不断隐约传来的陈湘宜老师演说声音已经停止,那VIP室的门也被赫然推开!
    我大吃一惊,挣扎着想要起身,但牛仔裤挂在腿边的结果,只是让小小平结实地深陷在于馨兰股沟间多磨蹭了几下,换做是几年前的我,早就爽到喷发,但是我无心享受,因为门外站着的就是陈湘宜老师和我的同班同学们!
    “救命啊!强奸啊!”于馨兰这时更是发疯似地乱叫,我一时之间无法站起身子,只好侧身滚到一旁证明我的清白。
    不过这样一来更是百口莫辩,因为我坚硬且外露冒着青筋的凶狠阴茎,更说明了我刚刚是在性欲高涨的情况下整个人压在这个衣着整齐的美丽女性身上,我更无法说明我是如何莫名其妙对这个衣着完整、气质高雅的时尚女性产生了性欲,然后自己衣衫不整突兀地压在她身上。
    “湘宜,没想到妳教出的学生是衣冠禽兽,我只是进来关心他的身体,他竟然觊觎我的美貌想要染指于我!”于馨兰虽然这栽赃给我的计划天衣无缝,演技却烂到爆炸,那什么台词?“觊觎”咧,“染指”咧,或者说她本来就没有真的意图让我背上强制性交的罪名,她只是想给陈湘宜老师难堪,让她看看她教了三年刑法的学生竟然这么容易就中招,要马就是真的犯下强制性交未遂的滔天大罪!要马就是被栽赃成功,完全砸了陈湘宜老师的招牌!
    “老师,我没有!是她把我绑在那边挑逗!”我指指健身器材那边,果然有几条被崩断的丝带。
    “绑在那里?可是你现在不是好好的。”于馨兰故意用烂到不行的演技和夸张的语气激怒着陈湘宜老师。
    “是她下药给我吃我才勃起的,不信我们去验血验尿!”没关系,我身体里的证据可是假不了的,我绝对可以证明她利用药物迷昏我然后让我勃起!
    “可是李同学,就算我真的有下药,可是具有强制性交的意图的是你不是我耶;如果是我下药,而且想要强制性交你,那确实是加重处罚条件,会被罚比较重,可是下药的是我,想要进行强制性交的却是你,那我下药的动作最多只该当妨害自由,何况我并没有妨害你的自由,你现在不是行动自如?”于馨兰双手插在胸前,语意上是对着我说话,事实上却是向着陈湘宜老师宣战,她倒想看看一路跳级、拿书卷奖的陈湘宜老师怎么拯救这个被栽赃却栽赃得天衣无缝的倒楣学生。
    “我真的没有,我勃起是被下药的,老师妳要相信我!”我拉着裤头,勉强让裤子不再往下掉,但是小小平却很不识相地始终保持兴致勃勃的状态,隔着牛仔裤仍然清晰可见。
    “那我们调监视器来看看啊!”于馨兰拿起内线电话,然后打开电浆电视,电视上就播放起了刚刚VIP室内的情景,只见我躺在沙发休息,穿着整齐的于馨兰教授进来看看我,不对,刚刚不是这样,那一定是更早之前的画面剪辑的!
    接下来另外一支监视器画面就是我从后往前扑向于馨兰教授的片段,只不过监视器是从我们背后拍过去的,所以她偷偷撩起窄裙、拉下丁字裤、也拉下我牛仔裤和内裤的画面竟被我的身体挡住,看起来就只有我扑向她,之后我往旁躺滚后,我露出勃起的阴茎,而她窄裙被撩高,丁字裤也落到膝盖附近,露出毛茸茸下体的画面。
    “不是,我真的没有!”惨了,这样看来她一切的栽赃计划果真天衣无缝,难道我真的要在升大四毕业旅行的时候在德国被逮捕入狱!一想到语言还不算流利,如果我真的因性侵罪名入监,百口莫辩的情形下,几年后小菊花一定会被嫉恶如仇的监狱大哥们调教成太阳花的!
    我一边硬着鸡鸡一边向老师解释着,几乎就要跪下,要是平常的时候,光是这样的心理压力马上就会让我软屌吧,所以说威而钢就是“神”!而旁边的同学虽然知道我不是这种人,但证据确凿,也开始对我露出鄙夷的眼神。
    陈湘宜老师本来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让我感觉压力好大,不知道长久以来肉体和心灵的相知相惜能不能让她对我的信任始终如一,光看她的表情真的不知道她是不是相信了于馨兰的话。
    “哼,说完了没?”陈湘宜老师总算还击了,“首先,我学生绝对不可能在没有强力外力的作用下勃起。”
    对对对,我的心中只有您一个,您相信我真的是太好了。耶,老师也知道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给我百分百的信任!
    “他刚刚在天体沙滩吃了一块大麻蛋糕,应该药力还没退,大麻的副作用因人而异,我很肯定大麻对李逸平的副作用就是阳痿。”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是她相信我不会对别的女人乱来。
    “另外,基于其他原因,他也很难勃起,要是真的要对簿公堂,我再向检察官提出证明,现在为了保护当事人隐私,我不跟妳透漏太多。”虾虾虾毁?被我干过那么多次的妳竟敢说我很难勃起,那以前用精液灌得妳小穴满满的人是谁啊!
    “哼,就算是这样,强制性交未遂的罪名也足以让妳心爱的学生在德国度过人生最菁华的这几年了,妳怎么救他?”对啊,Uncle,救我,我不可以失去双手。
    “光凭这些证据会不会起诉还不一定咧,现在各国检察署和法院案件量都这么多,我看这件案子搞不好检察官会因为证据不足而做出不起诉处分喔。”陈湘宜老师装得蛮不在乎,但是我知道这种把成败操之在别人手上的事她绝对不会做。
    “那就赌赌看啰?”说完于馨兰便拿起电话,好像真的要报警。
    “哼,就算他真的会被关,我也要妳付出代价!”陈湘宜老师一反平常冷静的态度,一扬手,身边的陶峰嘉和汤智伟便抢上前去压制住于馨兰。
    “妳想干什么?这是我的地盘!”于馨兰没想到陈湘宜老师会用强的,惊讶地质问。
    “可是馨兰,刚刚妳出去致词完再走进来搞这出戏,大家都认为妳不会再出现,我也做完总结了,副市长也宣布活动圆满成功,大家都离开了,酒吧也几乎打烊,妳刚刚在酒吧时又为了让我和这些学生放下心防,跟员工说我是妳最好的朋友,我说的话就等同是妳的话;除了刚刚接电话播放监视器画面的员工之外,我已经让全部员工都提早下班了,让他们明天再早点来收拾,大家都开心的咧,妳说还有谁会进来这里打扰我们?”说完老师更是拿起内线电话拨给最后一个员工,表示于馨兰要他也可以下班了,让最后一个员工也收工。
    “陈湘宜,妳想怎样?”于馨兰双手被陶峰嘉和汤智伟一人一边抓住,额头上开始冒出冷汗。
    “不怎么样,让学生们练习一下刑法而已。”陈湘宜老师冷冷地答道,然后又转身问同学们:“大家记得刑法关于管辖权的规定吗?”
    柯俊毅升上大三后加倍用功,和姚雨葳基本上一天在图书馆待4个小时起跳,轻易地就把法条背了出来:“中华民国刑法第七条:本法于中华民国人民在中华民国领域外犯前二条以外之罪,而其最轻本刑为三年以上有期徒刑者,适用之。但依犯罪地之法律不罚者,不在此限。”所谓的前两条都是一些内乱、外患、妨害公务这种我们不可能犯的罪名。
    “也就是说,下星期我们就回台湾了,到时候就算于教授把监视器画面啦,犯罪证据啦寄来台湾,台湾的检察官也不会起诉我们今天的罪行的知道吗?当然啦,前提是等等你们对于教授犯的罪行,最轻本刑不能超过三年以上才算。不过以后有要留学德国的同学就别参加了知道吗?以免以后没办法入境德国,毕竟虽然因为管辖权的原因,德国法院和检察署无法在我们回国后侦办我们今天的犯行,但我们这些外国人是有可能因此被列为拒绝往来户的。”
    “老师,哪些犯罪是最轻本刑三年以上呢?”几乎没在念书的汤智伟竟然问这么瞎的问题。拜托,所谓最轻本刑三年以上,就是法条规定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的,像是强制性交三年以上,杀人罪十年以上,强盗罪五年以上,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拿走财物,不进入于馨兰的身体,基本上回国后都不会被诉追。
    陈湘宜老师走向于馨兰,左手捧起于馨兰原本明艳动人,现在却因为恐惧而仓皇失色的脸蛋,接着道:“像是伤害罪啦!”说完右手便轻轻赏了于馨兰一个巴掌。
    “玩我学生,妳玩我学生!”说完她又加重手上的力道,在她脸颊两边轮流搧了几个耳光。
    “还有强制猥亵罪啦!”接着陈湘宜老师用力扯开于馨兰的衬衫,扣子掉了满地,露出她被乳房绷得紧紧的胸罩,然后陶峰嘉和汤智伟竟老实不客气地一人一边搓揉起于馨兰的奶子,完全没把她当作老师的老同学给予基本的尊重,而是肆无忌惮地搓圆捏扁,就像在对待自己女朋友一样。
    “湘宜,我们都是文明人,没有必要这样…”于馨兰忍住胸前的快感和当众被凌虐的屈辱,一边闷哼一边示弱求饶。
    “马的,居于弱势时就叫大家当文明人,掌握优势时就可以当野蛮人欺负他人是不是?”陈湘宜老师有感于于馨兰刚刚的嚣张跋扈,现在却委曲求全,更点燃她心中的怒火,气得把于馨兰的胸罩使劲掀起,露出两边硕大的成熟乳房,然后捏着她的乳头骂道:“人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妳从以前一直就见不得人家好,我有因为妳胸部比我大就嫉妒妳吗?”很明显的于馨兰的胸部是比老师大的,看到老师做出这么滑稽的举动,在场所有同学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都说了,我想回家乡嘉义教书提携乡亲后进,妳也自己自卑以为我故意把慕尼黑大学的教席让给妳,其实这本来就是妳应得的,自己神经病被害妄想症!最气人的就是妳把刑法拿来当作玩具,不把心思花在怎么维护人民权益,而是想着怎么报复,陷害无辜的学生,妳真的是玷污了母校慕尼黑大学的招牌!”陈湘宜老师虽然嘴里说得好听,但是我百分百相信她是为了胸部比人家小在藉机发泄怒气,因为她无视于于馨兰已经皱着眉头只差没有哭出声来,竟把人家的奶头用力拉长到很夸张的幅度。
    等到她这个老同学的奶头被拉长到不能再变形,陈湘宜老师这才放手,让于馨兰的奶子因为弹力抖个不停,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是乳房上马上又被汤智伟和陶峰嘉接手玩弄,丝毫不得闲。
    “哼,陈湘宜,这就是妳的能耐?玩玩奶子,打打耳光?没关系,妳们顶多就只有今天爽,明天那小鬼等着进看守所被肛到爆菊吧!”自己最在意的事被老同学在学生面前公开,自己表面风光,内心却自卑的过去涌上心头,于馨兰忘记自己的劣势,竟然还嘴硬叫嚣,完全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了。
    等等,那个被爆菊的小鬼,请问是不是在说我?老师救我啦,不能只是你们爽,过几天大家拍拍屁股回国却要我真的在德国坐牢吧。
    “哼。”老师本来不想再虐待她,被她一激,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又走回她身边,在老师的示意下,这个慕尼黑大学的副教授竟然在自己投资的夜店内被剥了个精光。
    这下子总算能在充足的光线下欣赏她诱人的曲线,我挺着硬梆梆的大老二,虽然表面上不敢造次,内心却已经把于馨兰博士奸了个七八百回,心境上虽然还对于茫然的明天忐忑不安,但是下体充血的结果至少能让我掌握住现在的感官冲击,一次又一次地幻想要用什么样的体位狠狠教训这个贱货。
    所以我说嘛,刑法一定要增列“义愤强制性交罪”,否则对于某些贱女人,不狠狠用鸡巴塞爆她的小穴可没办法宣泄心中对公义的渴望!
    在老师的授意下,同学们把于馨兰赤裸的身体放倒,然后陶峰嘉和汤智伟一人一边用摔角的关节技锁住于馨兰身体两侧,让她像只解剖台上的青蛙般,双手和双腿都用最大的幅度张开,本来隐身在毛茸茸胯间的性器这时候总算暴露了出来,两片小阴唇往旁张开,露出中间的粉红色细缝。
    “妳想干什么,强制性交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重罪,就算你们回台湾我还是会追究的!”于馨兰原本以为顶多就是被打一顿,或者顶多被剥光羞辱一番,现在看到自己的小穴张得那么开,连自己平常洗澡或做爱都很少做出这么大胆淫秽的动作,总算有一点危机意识,想确定陈湘宜老师是不是气昏头了忘记刑度,毕竟很多刑法学者只懂原则和法理、甚至熟记落落长的各家学说,却压根没在记法条的详细内容。
    不过接下来就再也听不见于馨兰的声音了,因为汤智伟和陶峰嘉这两个死变态正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玩弄着她上下两个洞。陶峰嘉比较正常,两只脚夹住于馨兰赤裸的右大腿,让她安分地张开性器,同时他身体有点侧卧,左手拉住于馨兰的右手不让她挣扎,右手则握住人家右边奶子不住抚弄;汤智伟比较变态,双脚夹住于馨兰的左大腿,右手拉着她的左手固定姿势,左手掌却放在堂堂慕尼黑大学刑法副教授的胯下,用指尖抚弄着人家的阴蒂,然后再不时把左手沾到淫液的手指塞进于馨兰嘴里,搞得她“呜呜”地不能和陈湘宜老师斗嘴,深怕一张嘴就要舔到汤智伟恶心的手指。
    不过现在VIP室内不只她一个全身赤裸的美女,就在我欣赏着于馨兰性感的小穴怎么被玩弄时,陈湘宜老师曾几何时也已经脱了个精光,也露出姣好的身段,虽然奶子没于馨兰的大,但是笔直长腿和秾纤合度的体型真的是完美比例的模特儿身材。
    我还来不及思考老师想干什么,她接下来的动作已经让我几乎流光的鼻血又要再度爆浆出来。
    她像在叠罗汉似地,躺在已经被固定在地板上的于馨兰身上,然后自己也把双腿屈起张开,露出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到的粉嫩小穴,然后双手抱住大腿内侧,让阴道口张到最大,用里面粉红色的柔嫩皱摺吸引男同学们的目光,不让于馨兰博士这老对头专美于前。
    老师虽然是仰躺在于馨兰的身上,但身边还有陶峰嘉和汤智伟分摊老师的体重,于馨兰一时倒也不会被压伤,只是我搞不懂这样做的用意。
    “吴亮益,来和老师做爱。”三小!
    只见吴亮益欢呼了一声,马上三步并两步,边跑边脱裤,摩擦摩擦,踏着魔鬼的步伐,没两下就站到了老师张开的大腿前,露出已经翘得老高的肥硕阴茎。
    “老师,我…”我知道老师其实从来没被其他同学进入过身体,但是即将被捕的恐惧,今天一整天光怪陆离的遭遇,让我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一方面我也在检讨难道陈湘宜老师其实是对我生气了,毕竟我刚刚在监视器画面中确实一副想要从背后袭击于馨兰的急色鬼模样,胯下也真的变硬,刚刚说她相信我其实只是嘴巴上不想向于馨兰示弱,事实上老师已经相信她的鬼话,现在要我看她被别人搞来报复我?
    “你身体不舒服就多休息。”陈湘宜老师冷冷地向我丢出这一句,只是和她现在的模样太不相衬,哪有人全身脱光,用双脚开开露出性器的方式在表达关心的啦!
    来不及多加思考,在吴亮益这死肥宅趴上老师身体的瞬间,我双腿一软,绝望地原地瘫坐了下来。
    她成功了,于馨兰成功地毁了我和陈湘宜老师之间的信任,什么刑法什么恩怨都已经不重要了,我心爱的女人被别人搞了,就因为这个鸡掰到极点的设计陷害!
    随着熟悉的“啪滋啪滋”声音传来,就像执行死刑的枪声一声声打入我心坎,这是男女性器接合后做出活塞运动的声音啊!这淫靡的声响,是吴亮益的恶心肥屌插进陈湘宜老师的纯洁小穴后,进行体液交换的声音!
    “吴亮益,你插进来了吗?”听到陈湘宜老师开口,我好像突然听见天使的歌唱,因为老师如果阴道中插着东西,是不可能用那么流畅的声音说话的!但是我听到不绝于耳的噗滋声却又货真价实是男女交媾才会发出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赶紧连滚带爬推开围观的同学,这才发现吴亮益是趴在老师身上没错,但是被阴茎插入的却是于馨兰的小穴!
    “老师对不起,我不太习惯性交,我喜欢二次元的世界多一点。”吴亮益嗫嚅着装傻,其实我知道他也搞过不少人了,最好是还会插错洞。
    “没关系,再继续试试,拔出来,插进去。”就在陈湘宜老师的指挥下,吴亮益这猪头就真的拔出他的大屌,然后瞄准陈湘宜老师的阴道口,然后因为他的肥肚肚下厚厚的三层肉完全遮蔽住了视线,他就这样凭着感觉狠狠一捅,每次都插错对象,插进了陈湘宜老师身子下的另外一个阴道。
    “嗯~!嗯~!”于馨兰现在嘴里塞着汤智伟的手指,汤智伟又充满恶意地在她嘴里到处乱抠,导致她一点有逻辑的语句都说不出口,没办法抗议小穴被狠插的痛苦和屈辱。我想是屈辱多一点,毕竟这些凌辱她的都是她死对头的学生,年纪小了自己十几岁,却恣意地在玩弄她的身体!
    “老师,这几下有插对吗?”吴亮益满足地律动着身体,不时擦着额角的汗珠。
    “蛤?你有插进来喔?我还以为你还在准备。”陈湘宜老师装得天真烂漫,和他在那边抬杠。
    “嗯~!嗯~!”于馨兰好像想要表示抗议,但是嘴里的手指使她除了乖乖承受小穴被插,没有其他反应可做。
    “啊,你又插错了喔。”陈湘宜老师仰起身子看看自己和吴亮益肉体接触的地方,发现吴亮益的阴毛就出现在自己的小腹附近,阴茎也直挺挺地往自己胯间延伸,但是生殖器内却没有被插入的充实感,嘟起小嘴,皱着眉头抱怨着。
    “馨兰,抱歉,我的学生一直打击错误,妳没事吧?”老师回头看看自己身体下的于馨兰,假情假意地道歉。明明都明刀明枪对干了,老师还故意装傻,根本就是要激怒人嘛。
    “换一个,胡文钦你来。”老师示意要吴亮益退下,换上本班雕王,想让留学异乡,久别重逢的女同学尝尝不输给德国日耳曼雄鹰的亚洲巨炮。
    “老师,等一下,我快射了,再让我试一下。”没想到吴亮益这畜牲竟敢抗命啊,硬是把笨重的身体趴在陈湘宜老师身上,像只海狗似地抖着身体,虽然我知道实际上他没有玷污到老师,但光是这样身体的接触就罪该万死了。
    “根本就没插进来啊。”老师还是皱着眉头提醒。
    这时候汤智伟已经不再玩弄于馨兰的小嘴,总算可以听见她的惨呼:“陈湘宜,叫妳学生快拔出去,他插的是我的阴道!”
    “不会吧,我叫他插的是我啊。”老师似笑非笑道。
    “老师,我快射了,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吴亮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湘宜,拜托,嗯嗯,别让他射进来,呃呃,拜托,啊啊,拜托,求求妳!”于馨兰焦急地嘶吼着,但是讲不到几个字就被吴亮益高频率的抽插打断了。
    只见于馨兰博士原本焦急的求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她闭起眼睛,痛苦地皱着眉头的表情,嘴唇紧抿的她不再发出丝毫声响,而趴在陈湘宜老师身上的吴亮益,屁股也不再抖动,而是让人担心会不会压碎老师骨盆地重重压着两位美女的身体。
    “啊…老师,对不起,我射在妳里面了。”吴亮益自责地爬了起身,还煞有其事的以双手食指拨开老师的小阴唇,想看看精液流出的模样。喂喂,快踩到线了喔,陈湘宜老师的小穴穴是你可以随便碰的吗?
    “什么?这次还是没插准喔?你根本就没插进来过啊!”老师一副惊讶地爬了起身,弯腰看看自己的下体,发现连男根进入的痕迹都没有,倒是自己刚刚躺在于馨兰身上,现在于馨兰博士的生殖器已经不是刚刚只有露出一点点开口的小家碧玉模样,而是充血红肿,阴道口中间露出一个幅度明显的孔洞,现在虽然随着吴亮益的阴茎拔出而缓缓阖上,中间却开始流出白浊腥臭的液体。
    “唉,你看看你,你插错洞了,这在刑法上叫做等价的打击错误,是成立过失犯罪的!”老师全身一丝不挂,却正经地指责吴亮益。
    “馨兰,对不起,我一定会给妳个交代。”老师回头看了看老同学,还状似亲昵地叫她名字,不过于馨兰根本不想理会老师,只是紧闭着眼睛在低声饮泣,侧着头喃喃自语说道“他射进来了,他竟然射进来了…”
    “你知道过失强制性交的刑度吗?”老师紧抿着嘴,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吴亮益的鼻子。
    “不知道,很严重吧?”吴亮益低着头假装反省。
    “是根本不罚哟~~~”老师俏皮地歪着头露出微笑,吴亮益也同时双手放在嘴边肉旁做出名画“呐喊”的惊讶模样。
    “你们别装了,虽然看不出犯意联络,但你们根本就是串通的,到时候检察官一定会办到底!”于馨兰止住哭泣,睁开眼睛恨恨地瞪着我们。
    “那也要德国法院的翻译人才中文程度够好啊,德文这么难学,同时精通德文和中文的人可不好找呢。到时候翻译的结果,如果不考虑我们刚刚的语气,只是单纯照字面翻译,可看不出什么串不串通的,何况人家真的好想和学生做爱,哪知道他那么纯洁会插错洞…”老师低着头轻轻玩弄起自己的乳头,一副真的欲求不满的模样。
    “哼。”于馨兰看着自己股间流出的精液,心里满是愤恨,却已经不知道怎么反驳。
    “接下来换胡文钦,为了避免插错洞,你这次用背后位来插老师的肛门。”说完陈湘宜老师竟然趴在墙上,撅高了屁股,露出小巧的肛门,也让性器官更大幅度地完整暴露了出来!
    老师也真够狠的,久别重逢竟然这样对待自己老同学,不对,错的是对方,老师只是以暴制暴而已,毕旅到现在其实我们也见过老师其他同样留学德国、毕业后留在德国任教或执业的同学,哪个不是和老师相处得和乐融融,就只有于馨兰处心积虑想要报仇,但是所谓的怨仇也只是她的妄想,老师根本就没有把她当作敌人。
    于馨兰知道陈湘宜老师多的是花样,以前和这淘气小魔女一同求学的回忆一一涌上心头,这才后悔惹错人了,但是嘴巴上又不肯示弱,竟然打定主意逆来顺受,不再挣扎,只盼我们早点玩够回去。不过我一定看不见后天的太阳了,明天她报警之后,虽然可能来不及侦办今晚其他人的罪行,但是我身为老师最疼爱的男学生,她一定会追究我的强制性交未遂,想要让老师抱憾终生!
    “老师,干谁的屁眼?这边有两个老师耶。”胡文钦脱下裤子,一边搓揉着龟头尖端,一边明知故问。
    “当然是余的屁眼啊!”说完老师一副晚娘脸,不耐烦地趴在墙上,下半身却反差甚大地撅高屁股,用淫荡的姿势等着男根的进入。
    等等等等,陈湘宜,妳可不要自暴自弃,我平常都舍不得用那个洞来泄欲,怕妳以后有后遗症,妳现在却开放别人认购是怎样!
    然后便看到陈湘宜老师不耐烦地等着、等着、等着,等到前后两个洞都长蜘蛛丝了,胡文钦的大屌却还没准备突破老师精致的雏菊。
    不过熟悉的啪滋声又响起了,这次比较像是使用背后位时大腿撞击屁股的声响,靠,难道是亚洲空干王降临,隔空也可以抽插!?
    哇咧,原来另外一边的于馨兰已经被翻身了过来,胡文钦正用他的大屌插着于馨兰后面的洞,他掰开人家的臀肉,使劲地挺着下半身让长达20公分的阴茎深深插入于馨兰的直肠内!
    天啊,那根大屌这样整根没入于博士的体内,看得我屁眼都疼了起来。
    不过痛归痛,于馨兰却哼都不哼一声,只是紧抿着嘴,皱着眉头像在承受酷刑,即使汤智伟和陶峰嘉都已经没在控制她的行动了,只是在旁对着她的胴体打着手枪,她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大概是知道不管怎样陈湘宜老师都有办法治她吧。我倒想拜托大家手下留情,你们玩得愈爽,她对陈湘宜老师的敌意就愈强烈,最后承受报应的可是我耶!
    “胡文钦你什么时候才要来插老师肛门?”陈湘宜老师不耐烦地问,却不转身确认一下胡文钦早就开动多时了。
    “咦?老师您再说一次,有两位老师,您要我干哪一位?”胡文钦律动着腰肢,丝毫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
    “余啦!”老师故意面对着监视器大叫。
    “喔,那我没插错啊,我正在干‘于’的屁眼。”胡文钦放心地继续抽插着。
    “什么鬼,你是绣花针喔,如果你正在干余的屁眼,余怎么毫无感觉?”老师这才不耐烦地转身看看自己的菊花是否真的被侵入了。
    “靠,我叫你来干‘余’,你怎么去干‘于’啦!”老师一副“我的天啊”,赶紧过去拍了拍胡文钦的屁屁。
    “我问说有两个老师,要干哪一个,是您自己说‘于’的耶!”胡文钦讶异地转过身子,但老二却是老实不客气地继续捅着于馨兰的屁眼。
    “我们又不是西洋人,称呼人家怎么可以只叫姓氏呢!”老师睁大双眼质问。
    “可是是妳要我们入境随俗的耶,妳说在别人的国家要尊重别人的文化啊!”胡文钦双手握着于馨兰博士的腰,下体的抽插却是丝毫没有减速。
    “对,我是有这样说过…”老师这才尴尬地低下头来。
    “哼。”说完胡文钦竟然还不停下,继续插得于馨兰博士屁眼开花。
    “馨兰,不好意思,希望检察署的翻译人员中文能力好一点,这样他就会发现我们真的是无心之过,我只是想说回到母校,刚刚又和汉学研究所的学者聊了一下,所以就不小心用了文言文,一时没改过来,而我学生则是入境随俗得太不刚好了,抱歉嘿。”老师又虚情假意地走到于馨兰身边,撩起她的浏海看看她的脸蛋,表示歉意。
    “这在刑法上是不是叫做等价的客体错误来着?”老师食指放在下巴附近做出思考模样,妳娘咧,这大一程度的问题最好妳会不懂啦!
    “胡文钦,等价的客体错误怎么评价行为啊?我叫你来插余,结果你跑去干于,这可怎么办哟…”
    “好像还是成立故意犯罪耶!”胡文钦虎躯一震,吓得总算停下抽插的动作。没错,等价的客体错误在评价上还是成立故意犯罪,因为毕竟你还是做出了强制性交某人的动作,至于那个某人是否是你一开始就想要强制性交的目标就在所不论了。
    “幸亏对方没有表示抗拒,那就不能证明你是违反其意愿的性交了。呼,好险好险。”其实老师说得没错,要成立强制性交,必须以强暴、胁迫、违反受害人意愿的方式等等,否则就要对方无法抗拒,这样则成立趁机性交,但是趁机性交必须是对于男女利用其精神、身体障碍、心智缺陷或其他相类之情形,不能或不知抗拒而为性交者,现在于馨兰教授只是因为知道陈湘宜老师鬼点子很多,已经绝望懒得抗拒,并不是不能或不知抗拒,所以胡文钦也不成立趁机性交。
    听到这里,胡文钦又继续了抽插的动作,而于馨兰博士马上表示抗议:“好,那我现在表示抗拒,不准再干我的肛门!”
    “喔。”胡文钦马上把阴茎退出于馨兰的屁眼,但是又随即猝不及防地顶入她的阴道!
    “喂!”于馨兰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胡文钦的掌握,但胡文钦人高马大,20公分的巨屌插入小穴后又岂有那么容易挣脱,一时半刻竟然无法让男根和女阴分离,便宜了胡文钦。
    “我没有在插肛门了啊。”胡文钦假装讶异,但是却趁机加快背后位的抽插频率,把于馨兰干得口齿不清。
    “都不准,不准再干我!”大概是留学德国久了,连用语都大胆了起来,我们陈湘宜老师顶多只会说性交,插入什么的,于博士倒是直接用俚俗的说法啊。
    在这高分贝的嘶吼下,胡文钦总算停下了抽插的动作,但是他还紧紧抱住于馨兰的腰肢,耻骨紧贴着她的屁股。
    “不准继续,拔出去!”于馨兰往后拼命捶着胡文钦的髋部,要他把阴茎退出自己身体。
    “好啦,反正我也射了。”胡文钦这时才让已经疲软的阴茎滑出于馨兰的阴道,满足地顺手捏捏她光滑的小屁屁,多少揩点油。
    “什么!?”于馨兰像被电到一样跳了起来,但是在她跳起之前,汩汩由股间滴出的一坨坨精液证明胡文钦真的像吴亮益一样,也射在她阴道里面了。
    她的表情有点惊讶又有点悲哀,学了一辈子刑法,竟然还是不免被这些小鬼头玩弄,被迫吃自己的淫水,也被肛交,甚至一天之内就被内射了两次。精心设计的诡计不但没有击败死对头,还因此成为了死对头徒弟的手下败将。
    这时候在一旁打手枪的男同学们也濒临爆发边缘了,一个个握着阴茎簇拥在于馨兰博士身边,她一手捂着自己的阴道,一手遮住胸部,她不想再被玩弄了,她一步步缩向房间角落,直到重心不稳坐倒。
    就在她的惊呼声中,汤智伟的马眼断断续续喷出了一股股精液,肆无忌惮地居高临下往于馨兰身上招呼着,毕竟强制猥亵只是六个月以上的有期徒刑,管辖权不及外国,所以他就理所当然地朝着于馨兰的乌黑长发喷洒着精液,然后在精液涌出的幅度到达最大值时,调整炮管角度,改往于馨兰的脸上发射,让本来还要咒骂的她不得不住嘴,以免吞下这些屁孩的恶心体液。
    不过陶峰嘉就没那么客气了,趁着于馨兰闭着眼睛闪躲精液时,他捏住她的腮帮子,就像刚刚她强迫我吞威而钢这样,只不过受害者换人,他也很聪明没把阴茎直接塞入人家嘴里,这样就不算强制性交,不过他倒是把大部分的精液都滴进了于馨兰喉咙中,让她忍不住咳了一阵子。
    确定几乎所有男性都意图把精液洒在她身上,于馨兰双手紧紧护住下体,一手紧紧贴住胯下,捂住阴道开口,一手则在同学射精时遮挡住所有往她下半身喷洒的精液,她不要再让精液接近她的生殖器,就算只有万分之一受孕的可能,她也不想冒这个风险。
    不过老师看出她的意图,自己衣服都还没穿上,也加入了这彷佛艺术大师史宾塞图尼克才构思得出的人体艺术飨宴。她拖着于馨兰的双腿往外一拉,让于馨兰上半身跌坐在墙角,接着陈湘宜老师拉起她的双脚,然后再恶狠狠地命令几个同学掰开于馨兰的双手和双腿,这样头下脚上的于馨兰又让下体和胸部完全暴露了出来,然后还没射精的同学就围在她身边,小心翼翼地调整角度,以刑法教授于博士的阴道口为圆心,摆出了由阴茎构成的剑阵,然后在此起彼落的精液喷射中,满足地将白浆洒满她的穴口。
    原本精液的量只明显污染了她乌亮的阴毛和粉红色的缝隙之间,屈辱的用意大过实际伤害,但等几乎全班男同学都射精过一轮后,累积在小阴唇附近的精液就明显形成一个精液湖泊,然后湖泊中央冒出气泡,那是刚刚胡文钦和吴亮益性交时阴茎撑开阴道而灌入的空气,现在空气由于浓稠精液产生的液压而挤出,当然取而代之的就是精液不断涌入,满满灌入这刑法学博士原本紧到可以夹住原子笔的阴道。
    等到大家玩够了,于馨兰已经满头满脸都是精液了,多数人偏好的是往她的阴道发射,但也有少数人喜欢颜射,看她像在敷面膜似地满脸都是浓稠白浆,更能够把她原本的美丽衬托出来。不过我没有参加这个凌辱大会,因为被恶整成这样,明天她一定会去告我,和陈湘宜老师玉石俱焚!
    “好了,该继续下个行程了,夜游慕尼黑大学,我带大家逛逛美丽的校园,充满着我满满的美丽过去,不管是图书馆,还是法学院中庭,到处都有我和以前同学留下的珍贵回忆。”老师若有所思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同学,不知她所谓的美丽回忆是否包括这个已经被玩坏掉的美丽女性。她白皙修长的双腿间源源不绝流出几十人份的精液,随着白浊腥臭的液体流出,她的阴道还突兀地“噗~噗~”放着精液屁,也就是刚刚阴道内没有完全挤出的空气,现在正挤着精液,在穴口吹出精液泡泡。
    “陈湘宜,妳要整我无所谓,但是孩子是无辜的,妳在我身体里面灌进那么多精液,如果怀孕了,怎么处置这个小生命?”于馨兰这时才绝望地大声嚎哭,随着身体的抽搐,奶子也剧烈地抖着,沾满精液的头发也不时晃动。
    “馨兰,我没记错的话,妳月经是月底来的,现在是月初,妳还在安全期内。”老师不再故意用机车的语调刺激她,而是诚恳地说明她虽然恶搞于馨兰,却没忘记做好基本的防护。
    “妳拿到博士都十年了,还记得?”于馨兰侧身跪坐起身子,看着这个和她一路竞争至今的同学、仇敌、战友。
    “嗯,那一次妳连续三天都待在图书馆念书,舍不得离开,念到那个来了才跟我求救,我知道妳的努力,我从来都没有小看过妳,也知道…”于馨兰不让老师再说下去,挺起沾满精液的身子,一把将老师拥入怀中,老师也不因为她全身精液而有所顾忌,真心真意地紧紧抱着她,直到两个诱人的胴体都涂满精液,留下美丽又淫秽的经典画面。
    当然在这英雌惜英雌的结局下,我什么官司都没有啦,除了没有参加到那场众人喷精大会有点感到惋惜之外,这个夜晚是十几天的毕业旅行行程中最美丽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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