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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大明美眉6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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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9-26 00:35: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61章偷入贵妃房
    “好宝贝儿,不要担心了,我会给你交代的。”
    袁承志亲吻着迎春的脸蛋,轻声安慰道。
    “嗯,坏家伙,我现在,心乱了,只能相信你了。”
    迎春如猫儿一般,依偎在袁承志怀里,无限痴迷地亲吻着袁承志的嘴唇,“袁公子,你跟我妹妹探春结婚的好日子,也快要到了吧?到时候,你……哼,真是太便宜你这个坏蛋了。”
    迎春想起自己姊妹三人都跟了袁承志的事情,顿时心里更乱了,如果说跟探春一起伺候袁承志,迎春心里还可以接受,可是,自己的大姐元春,那可是贵为贵妃娘娘啊,一起伺候这个男人?虽然他本事很大,自己也是极为爱他,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似的,老是慌慌的。
    “嗯,到时候,你们姐妹三个,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嘿嘿。”
    袁承志邪恶地坏笑着,伸手抚弄着迎春的一对硕乳,忍不住伸嘴叼住那曼妙的乳珠。男人最喜欢摆弄的,就是女人这对宝贝。
    “那……那怎么行?”
    迎春被他含着小乳珠,却又是芳心大乱,“探春跟你结婚的时候,我……我就不去了。”
    迎春虽然也很想天天跟在袁承志身边(只因为两人偶然间有了这种亲密的肉-体关系)可要是跟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一起跟他睡,这还真有些接受不了。迎春的玉手,只在袁承志的背上轻轻抚弄着,体会着他身上肌肉的力量感,芳心又是一阵迷醉,那种激烈的思想斗争,进行了好长时间,却得不出任何一个象样的结论。
    “什么?你敢不去?”
    袁承志不高兴起来,“哼哼,如果你不去的话,你就自己找个人嫁了算了。”
    袁承志邪恶的心理没有得到满足,立刻摆起了脸色,其实他本不是这种性格,他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偏要如此。
    “啊……你……就依你就是了,可是……元春姐姐她……到时候也去么?”
    迎春不知道是自己愿意跟元春姐姐一起伺候袁承志,还是担心元春会一起去,居然犹豫着问道。
    “她嘛,嘿嘿,她当然要去啊,还有王夫人,呵呵。”
    邪恶的袁承志,根本不管不顾迎春的感受,把王夫人又提了出来。
    “我娘?她当然要去啊,她女儿结婚嘛,呃……不对,你……你是说?”
    迎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芳心里却无法相信,睁大眼睛,疑惑而迷茫地看着袁承志,“你……你……”
    迎春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却实在难以置信,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为什么,袁承志的思想越来越是邪恶,如今的袁承志,看着迎春娇美的脸蛋上充满着震惊的神色,脸蛋因为激动而更加红晕,娇躯似乎也起了一阵明显的颤抖,一双玉手无意识地轻抓住自己的腰间,古代女人对男人的依赖感,远远大于现代女人,这一点在迎春身上得到了鲜明的体现,袁承志望着迎春六神无主的模样,知道她芳心里再次开始了一场新的战争:自幼被灌输的封建伦理道德与母女四人共事一夫的邪恶思想之间的较量。
    袁承志轻抚着她的柔肩,用尽量温柔地声音,说了一句:“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那也是因为一个意外,为了救你的娘亲,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当时,我也不认识她。”
    说完后见她好半天反应不过来,忽然觉得心里一阵烦躁,想起自己今晚的初衷,便迅速起身,套上衣服。
    “你……不要走。”
    迎春感觉到自己身边没了袁承志时,顿时芳心里一下子空了,那种失去心爱男人的感觉,顿时把她打垮了,看到袁承志在穿衣服时,迎春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泪水,“别走,我……我都答应你,别走。”
    迎春不顾一切地爬起身来,曼妙洁白如美玉般的娇躯,爬出罗帏,伸出玉葱儿般的玉指,抓住袁承志的胳膊,紧紧地握住,似乎是怕袁承志会跑了一般,用温柔而急促的声音说道:“求求你,别走,不要走。”
    对袁承志的依恋之情,溢于言表。
    袁承志看着眼前迎春美眸含泪,秀发披散,玉-乳摇晃,娇慵无力的模样,心里又是一软:“迎春,不要那样,我总不能住在这里,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放心吧,宝贝,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会给你幸福的生活。”
    袁承志将她柔滑如暖玉般的绝美身体,轻搂了搂,将她额前的长发分开,露出那张娇嫩雪白,而此时却似梨花带雨的娇面,吻掉了不断流出的泪珠,“乖宝贝,回去睡吧,我会疼爱你一辈子。”
    “嗯。”
    迎春非常柔顺地坐回了罗帏,虽然芳心大乱,可既然与袁承志这个邪恶的坏蛋发生了这种事,难道自己还能嫁给第二个男人?袁承志知道她思绪纷乱,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自己把事情想明白,自己也只得留给她一些独处的时间,便柔声说道:“迎春,你休息吧,我去找元春姐姐,她也象你一样需要我呢。”
    袁承志很干脆地将自己要做的事情说了出来,凝视着迎春的脸蛋,见她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意思,转身拉门。
    “袁公子,你……要好好对待姐姐。”
    迎春眼见袁承志就要出门而去,感觉好象再跟他哪怕多说一句话,也是好的,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如此一句叮嘱。
    “我会的,放心吧,宝贝儿,元春姐姐也是好人,我不会辜负她的。”
    袁承志迅速而轻巧地关了房门,身影隐没在黑暗中。
    迎春就那么光着身子,坐在罗帏中,望着袁承志离开的身影,久久没有移开目光,似乎袁承志还在那里一般。迎春想了好多好多,面对自己将来要与姐姐和妹妹还有母亲一起与袁承志胡天黑地的场景,迎春只觉得羞涩无比,到得后来,芳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隐隐地似乎觉得这样也许更加刺激,更加快乐。迎春忽然举起玉手,啪地轻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如此邪恶了?难道是跟袁承志这个邪恶的家伙有了这么一次的亲密之后,就变成了跟他一般的心思?呃……夫唱妇随,似乎也是应该的啊。
    夜色中,小院里几株鲜花点缀在院子四周,虽然看不出那娇艳的花朵,却能闻到那种淡淡的花香,小院中间有一个汉白玉的石桌,围着四个圆圆的石凳子,袁承志打量了一下,凭着原来元春从这个房间里退出去时的方向,看到元春所住的房间,就在迎春的房间旁边,想来迎春住在这里,也是偶然住这么一晚,没想到竟然被自己误闯进去,给强行开了苞,这似乎也就是所谓的天意吧,袁承志心想:就是因为自己来找元春,这才……哼哼,一定不能饶了她!
    袁承志贴身到元春房间的窗户旁边,侧耳细听,里面传出柔细而均匀的呼吸声,房间里似乎还有专门薰香的香炉,隐隐透出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窗棂上也是贴着上等的沙宣做窗纸,袁承志伸舌轻舔,将窗纸舔开一个小洞,单眼吊线,向房间里望去:房间里依然亮着一盏光线微弱的纱灯,梳妆台上的纱灯显然是熄到最小的亮度,房间的正中央,放置着一个金色的香炉,里面微微缭绕着淡淡的青烟,窗纸的小洞一开,那种淡淡的撩人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房间的北墙边,高可及顶的一方玉白色的轻纱罗帏,虽然光线极其微弱,可袁承志的贼眼,依然能够看到,罗帏里一床描金丝质锦被里,勾勒出一个女人曼妙无比的线条,最高处自然是那两片肥厚的玉臀,将锦被顶出一个高高的曼妙突起,让男人一看心里就痒的那种曼妙突起,散乱的长发露在锦被外,乌黑而柔顺,虽然隔着轻纱罗帏,仍然让袁承志生出一种想要抚弄一下的冲动。
    这种老式的窗户,里面也是用类似门闩的东西插住的,因此,从外面打开,并不是那么容易,幸好我们的大色狼袁承志,还有一手缩骨神功,虽然那窗棂之间的空隙极小,仍然能够顺利地将手伸进去,拔了窗闩,那雕着精致图案的古朴窗户,便被一推而开,袁承志飘身而入,轻巧得如一片落叶。
    贵妃娘娘元春,回来后又是脑子乱了半天,时而想起破了自己身子的袁承志,时而想起崇祯皇帝,时而想起自己的母亲王夫人,后来,崇祯皇帝和袁承志,竟然两人合二为一,迷迷糊糊中,贵妃娘娘元春,似乎也分不清哪一个是崇祯皇帝,哪一个是袁承志了。
    贵妃娘娘元春,忽然见那合二为一的男子(看不出是什么模样)将自己的身子扒光,便伏在自己身上亲吻,“唔——”
    元春觉得,这种亲吻的方式,怎么那么象是袁承志这个坏蛋?是他么?贵妃娘娘元春,很想看清楚亲吻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只是被他亲吻时,自己敏感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好希望他将自己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嗯……”
    贵妃娘娘元春,缩在锦被中的身子轻轻一扭,转成了仰面朝上,那张没有一丝瑕疵的玉脸,额头上被几丝乱发遮掩,更显出撩人模样,嫣红柔润的玉唇,轻轻翕动,似乎在梦中吃着什么,咬着什么似的。
    袁承志站在罗帏前,将罗帏早就分开,见了贵妃娘娘元春一双玉臂伸在锦被外,那粉红的锦被衬托着那双晶莹如玉的藕臂,更显出这对玉臂的细腻与洁白。贵妃娘娘元春的睫毛,即使在梦中,也是时而一抖,顿时让渐渐靠近的袁承志心里一慌,待到仔细看时,却发觉她仍然是在睡梦中,不由摇头苦笑。
    袁承志无限爱怜地坐在绣塌边,伸手捉住贵妃娘娘元春的一只玉手,只觉得柔若无骨,温热滑腻,便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眼睛看向元春那绝美的脸蛋,伸手将她额前几绺发丝拂开,那晶莹玉润的脸蛋,便完全地展现在袁承志面前,袁承志忽然感觉手里握着的那只玉手一动,竟然反握住自己的大手,袁承志奇怪不已,看元春的模样,却仍然在睡梦中。
    第62章贵妃房里的惊叫(本章5642字)
    袁承志吸了吸鼻子,屋子里的檀香味甚浓,袁承志觉得被这种味道给薰得有些振奋,便将身子往前靠了靠,掀开锦被,哇!袁承志立刻瞪大了眼睛,即使光线很暗,可袁承志的目力岂是寻常?只见锦被之下,盖着一个晶莹如玉,白瓷一般的美人儿,那如美玉般润滑秀美的皮肤,居然似在闪着一种暗淡的玉光,一双白嫩丰腴的玉腿,一手盈握的腰肢,白里透红,宛如两座倒扣玉-山一般的雪峰,那双充满着弹性的玉峰丰硕傲挺,没有丝毫的松弛,依然是娇挺着,充满着青春,那恍若星辰般的眼眸之中,肯定如秋水般荡漾,玉颊晕红,性感迷人的小嘴微微张启,轻轻地喘息着!
    袁承志当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贵妃娘娘元春的身体,可仍然被她如此近乎完美的身体给惊得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袁承志迫不及待地脱衣爬上了床去,将那具曼妙无比的美妙身体,拥在了怀中。贵妃娘娘元春身上自然散发的那种成熟女人的体香,立刻冲进了袁承志那灵敏的鼻子里,顿时让他yu望勃发。贵妃娘娘元春那披散开来的长发立刻散乱地洒在袁承志的脖子间,弄得他痒痒的十分受用,那娇嫩秀美的脸蛋更显得是如此的端庄高雅,雍容华贵。
    袁承志小心地将她的头发分开,露出那张洁白秀丽的脸蛋,袁承志忽然凑过头去,张开嘴巴一口将她晶莹玉致的耳垂含在嘴中。“喔——”
    即使是在睡梦之中,贵妃娘娘元春也是轻吟一声,身体稍稍扭动,袁承志的双手慢慢开始了在怀中这具丰盈婀娜,成熟曼妙的胴-体之上轻轻抚摩着!一手悄悄向上,来到了她胸前那饱满鼓胀的坚挺玉峰之上,另一只手则是悄然向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爱-抚着。
    袁承志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的柳腰环住,让那成熟丰盈的娇躯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凹凸相贴,丰满鼓胀的乳峰重重地挤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接着又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
    这位贵妃娘娘元春,究竟在做什么?她在做梦!而且是个美梦,梦里,她与袁承志来到一个风景秀丽的深山中,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两人嬉闹,玩乐,袁承志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的耳朵,抚-摸她的脸蛋,玉-峰,小腹,大-腿,贵妃娘娘元春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爱-抚,娇躯不由一阵阵颤抖,玉手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袁承志,体会着他身上肌肉的力量感。
    袁承志当然感觉到了元春玉手的抚-摸,他以为元春已经醒了,便吻上了元春那柔润而富有弹性的柔唇,睡梦中的元春,感觉到了爱人袁承志的亲吻,立刻配合地吸弄着袁承志的嘴唇,并伸出小香舌,与袁承志的舌头进行着激烈的交缠!
    哎呀!贵妃娘娘元春,觉得袁承志将自己洁白的身子摆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跪坐在了自己的胯间,将自己那双玉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火热与坚硬,便抵在了自己羞人之处,贵妃娘娘元春,既是羞涩,又是期盼,忍不住扭动雪臀,伸出一双玉臂,将袁承志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拥来,恨不得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贵妃娘娘元春觉得身体上面压着的男人身体居然是如此的真切!甚至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男人气息,也是如此令她心醉!她无法抑制对自己所爱的男人的期盼,樱唇中发出一种无意识的娇吟声:“喔……”
    岂料这种声音,在袁承志听来,简直就是催阵鼓,袁承志立刻俯下头去,叼住了硕乳上的一只乳珠,“唔——”
    贵妃娘娘元春,再次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似的娇吟,袁承志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曼妙的娇躯一僵。
    袁承志此时正是将贵妃娘娘元春摆成了那种姿势,而且正把自己的男人武器向着贵妃娘娘元春那双腿之间已经潺潺流水的蜜穴挺刺!“喔——”
    身体之中被那坚硬硕大的异物侵入,那种被一下子塞得胀满的感觉,让贵妃娘娘元春顿时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元春那好看的美眸,瞬间睁开,身体上的感觉,玉手上的感觉,胯间的感觉,眼中看到的,这一切都告诉她,自己如今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身上还压着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已经与自己结合在了一处!这个男人是谁?贵妃娘娘元春顿时芳心大惊,“啊——”
    一声高亢激越,绕梁足有八日的惊呼,从贵妃娘娘元春的樱唇中奋力发出,直把袁承志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作响,袁承志也分明感觉到了元春娇躯猛地一紧,将自己的男人武器也是夹得紧紧的。
    “是……是你?”
    元春虽然看不清楚面前男子的面目,却通过自己的鼻子闻到了袁承志那让她梦里萦绕千百回的熟悉气味,尤其是袁承志插到自己身体里的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元春一下子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了。
    “唔——”
    元春长长的一声呻吟,就被袁承志狂热地亲吻住樱桃小口,唇舌交加,吮吸纠缠,津液横生。
    元春动情地搂住袁承志,喘息粗重,呻吟连声,吐出香甜的小舌任他吮吸,纵体承欢,挺身迎合,这是为人师表的元春从未有过的动情,从来没有的放纵,她狂野地享受着他的坚硬他的粗大他的持久他的挺进,温静贤淑柔美娇怯的贵妃娘娘此时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美目含春妩媚迷人的淫娃荡妇!
    袁承志看着身下素来端庄高傲的贵妃娘娘元春此时淫入骨髓的模样,元春魂在虚无,玉颊酡红,直觉他将自己烫的无比舒爽,抽动时淫水发出一阵阵“吱吱”淫糜之声,听在耳中更是如火添油,直盼这销魂一刻永不要过去了才好。
    “啊!好深啊!”
    元春忍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
    袁承志定住双目,紧盯着贵妃娘娘元春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巨龙继续缓缓深进。
    元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幽谷已渐渐把整条庞然大物吞含住,而幽谷也给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龙头碰着深宫,元春直美得叫出声来:“啊!袁承志……”
    袁承志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痒身酥,而袁承志下身的庞然大物,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袁公子,唔……”
    元春娇喘吁吁。
    袁承志双臂用力将元春整个地搂抱起来,元春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紧紧缠绕住袁承志的腰臀,双手更是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整个娇躯都悬挂在他的身上。
    袁承志双手抓住成熟绝色贵妃娘娘元春丰腴浑圆的臀瓣,将她向上抛起,雪白丰满的美臀下落之时他顺势大力顶进,次次深入到底,元春爽得头往后仰去,秀发摇曳摆动不停。
    袁承志就这样搂抱着元春丰满的胴体,将元春压在下面肆意挞伐,猛烈撞击。
    元春简直乐翻了,幽谷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龙头刮着膣壁,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袁承志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她胸脯,一手一个把双峰握在手中。
    元春已被他肏得神智昏昏,再也顾不得什么矜持,娇喘吁吁,呻吟连连:“公子,用力点……人家不行了啊……”
    袁承志自从调戏元春连续送她达到高潮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为兴奋,坏笑道:“姐姐,我听得好兴奋喔,再说淫荡一些哦……”
    元春哪肯听他,想起刚才乐昏了头,才不顾廉耻的说了出来,现在给袁承志拿住说话调弄,不由得娇羞无比起来。
    然而,袁承志却不肯放过她,庞然大物使劲地着力抽插,元春登时啊啊的叫个不停,春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幽谷黏不拉答的,只得狠狠咬住牙齿,死命忍受这醉人的快感。
    只见袁承志双手握住丰硕浑圆的美乳,一下一下的抚摸搓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庞然大物狂捣,把个元春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袁承志坏笑着问道:“贵妃娘娘,我的好老婆,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元春娇喘吁吁,不住地点头,但袁承志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元春抵受不过,只好一面喘着大气,一面道:“美……好美……”
    “娘娘,哪里美?”
    袁承志坏笑问着,“还不叫老公吗?好老婆?”
    说完大力拉动身躯,猛烈挞伐撞击。
    “老公,人家……啊!人家……人家不行了……要……要来……”
    说话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一阵痉挛颤抖,幽谷强烈地阵阵收缩,把袁承志整条庞然大物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春水已喷洒汩汩流淌出来。
    袁承志见她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来回几下,元春再次嘤嘤娇啼。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袁承志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庞然大物,带着春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元春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
    元春舒坦爽快地喘息吁吁,呻吟不已,此时此刻的元春秀发摇曳,美臀款摆,两条雪白浑圆的玉腿高高翘起,缠绕着他的腰臀,风骚地纵体逢迎,缱绻缠绵。
    元春经不起袁承志的猛插猛顶,全身一阵颤抖,花蕊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袁承志的龙头。
    突然,阵阵春水又汹涌而出,浇得袁承志无限舒畅,袁承志深深感到那插入元春幽谷花心的巨龙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无限的美妙。一再泻了身的元春酥软软的瘫在床上,袁承志正插得无比舒畅时见元春突然不动了,让他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两条美腿放在肩上,他对准雍容贵妃的花心用力一插到底,毫不留情的猛插猛抽更使得她娇躯颤抖。袁承志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龙头在花心深处磨擦一番。
    元春被袁承志这阵阵的猛插猛抽,她直爽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般的淫声浪叫着:“喔!老公……你……你饶了人家吧……受不了了……”
    元春的放浪样使袁承志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花心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床单。元春一阵痉挛颤抖,紧紧地抱住袁承志的的腰背,热烫的春水又是一泄如注。
    感到龙头酥麻无比,袁承志终于也忍不住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元春的花心深处。
    元春被那热烫的岩浆射得嘤咛呻吟:“唉唷……老公……好哥哥……爽死人家了……”
    “公子,人家不行了!你太强悍了!你就饶了我吧!啊啊啊!”
    “姐姐,你里面太紧了,太好了!太舒服了,我全给你了!”
    剧烈的抖动,甬道的痉挛,滚烫的岩浆喷射而出,灼烫得元春娇躯颤抖,紧紧搂抱着袁承志一起飞翔!
    两个人同时到达了高潮,双双紧紧的搂抱着,享受激情后的余韵。
    “好老公,你太强悍了!”
    元春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柔媚地爱抚着袁承志宽阔健壮的胸膛嘤咛呢喃道。
    良久之后,云散雨收,袁承志又搂住贵妃娘娘元春那曼妙的娇躯,做了一会儿双修秘功,这才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他亲吻了一下仍然处于兴奋中的元春:“宝贝儿,我要走了,你自己休息吧。”
    袁承志温柔地将锦被帮元春盖上。
    “不……我不要你走。”
    元春虽然身体已经娇慵无力,仍然玉手一伸,拉住了袁承志的大手,“好人儿,你再陪我一会儿。”
    那撒娇时脸上的娇痴模样,让袁承志看到后立刻心里一软,又坐回了绣塌上,重新钻进锦被中,拥住元春那柔滑的身体。
    “小宝贝儿,你还有什么事?”
    袁承志亲吻着元春那张绝美的脸蛋,痒得元春咯咯咯直笑。
    “咯咯……我想起来了,那次你说过,要我跟我妹妹和娘亲一起伺候你,你这个邪恶的大坏蛋!”
    元春忽然提起这件事,倒是让袁承志一愣。
    “哦……难道你不愿意了么?”
    袁承志嘴里漫声说着,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王夫人那张幽怨的脸,顿时觉得有些对不起王夫人,自己当时也是答应了她,随时去找她的,如今有了元春、王熙凤、柳如是、探春等人,居然一下子把她忘在了一边,想到这里的袁承志,脸上顿时露出愧疚之色。
    “愿意,冤家,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只是……”
    元春娇嗔的声音响起时,一双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腰间,玉指轻轻抚弄着袁承志腰间的肌肉,“娘亲如果跟了你这个坏蛋,我爹爹怎么办?”
    “呵呵,难得美人儿如此为我操心。”
    袁承志猛地搂住贵妃娘娘元春的柔肩,伸舌头舔弄了几下元春的柔唇,“请问小宝贝儿,你的爹爹贾政老大人,如今还跟你娘亲亲热么?”
    袁承志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元春,等待着她的回答。
    “啊?这个……我也不知道啊,听说爹爹常年住在外边,即使回家时,也从不去娘亲房里,只到书房去住,而且,我也听说……听说爹爹常去秦淮河上……”
    元春无法说下去了,显然爹爹的许多行为,在她看来,也不是那么端庄。
    “呵呵,那就是了,王夫人跟了我,她会获得幸福,难道你不愿意让你的娘亲幸福么?”
    袁承志这种歪理一说,元春虽然一时无法转过弯来,却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好人儿,我自从跟了你,才知道做女人原来可以如此幸福,嘻嘻,跟你在一起时,我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来世上一遭,只是……只是……皇帝他,我要怎么办呢?”
    身为贵妃娘娘的元春,终于想起自己的正牌丈夫崇祯皇帝了,言下也是芳心惶然,不知所措,美眸中露出慌乱的神色,芳心中极度不安。
    “哼哼,皇帝?他还会缺少了你一个小小的贵妃?你曾在深宫中呆过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皇宫中有多少怨妇么?你还愿意回到那个亡国皇帝的身边,却做一个乱世中孤苦无依的可怜女人么?”
    袁承志将大手覆上贵妃娘娘元春的柔肩,爱怜地抚-摸着,这一番话,却是如警钟一般,重重地敲在元春的芳心深处。
    “呃……袁公子,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不能再回去受那份罪了,可……可是,我毕竟是皇帝亲封的贤德妃呀,我……我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已经嫁了皇帝还不满足,却偏偏贪恋跟你在一起时的快活时光。”
    贵妃娘娘元春,顿时对自己大为鄙视,觉得自己有亏妇德,简直无法做人了。
    “呵呵,傻女人,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古人说‘人生苦短,应及时行乐’,每个人活着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十年,干嘛要委屈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本就是人的本性,皇帝才真不是东西呢,自己娶了那么多的嫔妃,甚至有的嫔妃他根本就不认识,更没有时间去一个个地临幸!皇帝老儿太自私了!所谓的三宫六院,圈养的都是好人家的好女孩,可那是什么?简直就是专门给皇帝开的一所大妓院!你说皇帝老儿是不是特别无耻?”
    袁承志一番话,是身为贵妃的元春,从来没有听过的话,虽然她也极其认同袁承志的话,可自幼受到的忠君思想的洗脑,让她无法生出反对皇帝的心思。
    “那……依你所说,那岂不是我背叛皇帝才是对的?我怎么觉得你这道理不对呢?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这是怎么回事呢?”
    贵妃娘娘元春一时陷入沉思中,美女沉思时的模样,也是那样撩人。
    咯吱——一声轻响,袁承志的耳朵立刻警觉地听到了,听得房门外有轻微至极的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房门的声音,袁承志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难道是侍卫?不能啊,如果是侍卫的话,必然会在院外大声招呼,绝对不敢于这种深夜中来偷听贵妃娘娘的房!而且,这内院,也不可能是侍卫能够到来的地方,那么……袁承志想到了一个人,顿时嘴角浮起邪恶的微笑:哼,敢在外面偷听?看我怎么整治你!
    第63章情难自已
    袁承志将右手食指竖在嘴边,轻嘘一声,示意元春不要出声,元春顿时美眸中露出疑惑,刚才的声响,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因此并不知道袁承志要干什么,却也柔顺地依从了他,眨眨美眸,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温柔地看着袁承志迅速起身走向门边的身影。
    袁承志只披了一件衣服,将身子简单地遮住,身影一闪,便到了门边,轻手轻脚地将门闩拨开,然后猛一拽门,袁承志目力非同寻常,立刻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便猛一欺近身去,迅速将女人抱住,身影再一闪进了房,随脚踢上了门,仔细看时,见怀中美人仍然未从刚才被人猛拽进房的惊慌中回过味来,一双美眸忽闪着看向袁承志,柔软的娇躯剧烈挣扎着,粉脸通红,娇喘吁吁,两条腿拼命乱踢,身上的衣服有些零乱,柔顺的美丽长发披散在自己的臂弯里,弯弯的柳叶眉因为惊慌而紧紧皱着,睫毛乱跳,目光里满是慌乱。
    怀中的美人儿是谁?当然是迎春了,迎春此时正面临着自己巨大的选择。
    此时她被袁承志抱在怀中,其实正处于幻想元春与袁承志的遐思中,她此时的想法,当然正处于袁承志与元春的XXOO中,此时还以为他们两人正处于激情中呢,所以,迎春此时,对于元春与袁承志两人,实际上等于以为他们两人正在男女的激情中……因此,迎春的想法,只是因为当时元春的一声特别激烈的惊呼,才一下子惊醒过来,总以为元春出了什么事,其实,按道理说,她当然也应该明白,刚才因为自己的一时没有睡着(当然是因为袁承志这小子给自己带来的激情)因此,这才听到了姐姐房中发出的那一声惊叫,本来她还不想出来,无奈之下,只因为内院侍卫们不敢进来,她也是没有办法,这才起床,来到元春的房间,其实,她除了担心姐姐出事,其他人,她哪里管得了死活?
    可是迎春来到了姐姐房门前时,却听到了里面的那种让她无法抑制的羞耻之声,她实在想要回去,可是越是听下去,越觉得想要听个明白,于是实在没办法回去,便继续听了下去,反而越是觉得更加地以难为情,想走的时候,这才明白,其实,自己只是因为想要听听他(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姐姐究竟在做什么,那种想要探究的心理实在让她无法离开,这才无奈地呆了下去,越是呆下去,越是觉得无法抑制自己想要与姐姐睡在一起的冲动,迎春的内心的矛盾,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可她无论如何,也不想离开袁承志与元春的房间,只想在这里呆一会儿,哪怕就那么一小会儿。
    迎春想起袁承志与自己在一起时的美妙,更是无法自持,她非常想要拒绝袁承志所说的那种与自己母亲一起与他……那样的举动,可是,如今她哪里还有自制力?她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袁承志能够将她搂在怀里,哪怕天崩地裂,哪怕世界都会爆炸,哪管得了那么许多?
    迎春也没有想到,自己忘情之下,玉手竟然把房门弄得咯吱一响,这才引起了袁承志的注意,因此,袁承志这才有了出来将自己掳进去的可能性,如今被袁承志抱在怀里,而且是在自己亲姐姐的面前,迎春当然知道抱自己进来的是袁承志这个坏家伙,除了他,还能有谁?
    如今的迎春,徜徉在袁承志那温暖而安全的怀抱中,本来应该没有什么额外的思想的,却因为处于不同的环境中,在姐姐的房间中,而且姐姐刚刚与这个家伙进行了一声激烈的交战,迎春此时虽然极想与这个自己心目中的男人有一番更加深入的‘交流’,可是,此时非彼时,难道,非要今天不可么?
    迎春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袁承志,这才挣扎了一番,见自己的挣扎无效,这才放弃了挣扎,只是温声说道:“袁……袁公子,你放开我。”
    “啊?是你?”
    袁承志本来就知道是迎春来到了房间外面,抱在房间来的时候,也知道就是她,这才故意将她抱在房间里面,见她越是挣扎,心里反而越是兴奋,直到她说话的时候,袁承志这才无奈地将她放开,让她那本已柔软的身体站直,袁承志这才柔声说道:“迎春?是你?你怎么会站在外面的?你刚才在做什么?难道是在听……”
    袁承志没有说下去,话里的意思,却是元春和迎春两姐妹都明白了,难道你是在听房?
    “啊?你……你说什么哪?我刚才,是听到姐姐发出那一声惊呼,我以为姐姐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在这种深夜里,外面的侍卫个不敢进来,我也是没有办法,我……”
    迎春的解释,虽然有些苍白无力,可这是正常情况,袁承志听在耳朵里,立刻明白了她心中所想,虽然心中释然,可这种时候,难道真的把她放开?特别是元春这个做姐姐的依然光着身子在床上呢,她当然无法起身迎接自己的亲妹妹。
    “哦……迎春……你……你……”
    床上的元春,其实也无法交代自己与袁承志这个坏小子之间的关系,即使面对的是自己的亲妹妹,可是,她能够将自己与袁承志之间的事情说出来么?元春一直‘你……’了半天,也没办法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只是摇头叹气,却对自己的妹妹也是感激不已,毕竟,自己发出一声惊呼之后,率先赶来的,是自己的亲妹妹迎春。
    “姐姐,你不要说了,我都知道。”
    迎春此时,也忽然明白了元春此时的心思,心知她无法跟自己交代她所做出来的事情,只能吱唔以对,迎春这才将美眸在袁承志的脸上瞬了瞬,无奈地回答道。
    “啊……迎春,我……你……”
    元春说了几次,终于还是无法将自己的处境说明白,只是支唔。
    “姐姐,我都知道了,你……你与袁公子……唉……其实……我与袁公子……也……”
    迎春忽然发现,原来自己的事情,也不是那么容易说明白的,迎春这才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袁承志,玉手在袁承志的腰间轻拧了一下,那意思是告诉他:坏蛋,你来帮我说话啊,快啊。
    “啊?”
    袁承志被拧了一下之后,当然明白了迎春的心思,可是,要他再把这个问题说明白,一时也是千头万绪,只得期期艾艾地说道:“呃……元春姐姐,我……呵呵,我其实,今晚是来找你的,结果我只找到一个亮着灯光的房间,那就是薛宝钗薛姑娘的房间了。”
    袁承志刚说到这里时,却被怀里的美人儿一下子打断,那双玉臂立刻抓住了袁承志的腮边,娇嫩的玉脸,贴在了袁承志的面前:“你说什么?你……你……刚才……在我之前,还与薛……薛宝钗……我……”
    迎春一时羞愤交加,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美眸含泪,伤心之状,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
    “啊?迎春,你不要想歪了,我……其实刚才只是在薛姑娘那里停留了一下,听得她话里的意思是,元春姐姐就住在她小院的对面,我这才急急地赶了过来,我……我来到对面小院后,直接偷偷进了房,哪里想到……嘿嘿,这也是天缘巧合,迎春,我……呵呵,你明白了么?”
    袁承志觉得自己解释的也差不多了,没有解释下去的必要,干脆停住不说了,“迎春,你也是聪明绝顶的人物,这个……今晚的事情嘛,唉……也是我莽撞,这个……都怨我了行不?”
    袁承志也是无法向迎春再次解释,只能将错误揽在自己身上。
    “姐姐……”
    迎春却并不回话,只是将身体直接扑在元春身上,放声痛哭,“呜……姐姐……呜……”
    哭得那叫惊天动地,哭得那叫哀痛万分,哭得那叫香肩耸动,哭得那叫梨花带雨,迎春实在无法排解自己心中的委屈,本来她在这种自己无法自主的状态下,被袁承志占了清白的身子,心里的委屈实在想要对天诉说,可又能对谁说?如今自己就在姐姐面前,这才哭了个七荤八素。
    “妹妹,别哭,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元春是何等聪明的人儿?见到她从袁承志怀里逃出后的情状,便立刻明白了两人之间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特别是两人又是一番言语交代,元春当然知道,是袁承志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忽然遇到了迎春,然后两人之间又在袁承志的莽撞之下,发生了男女关系。
    元春玉手轻抚着迎春的柔背,将迎春的臻首抱在怀里,轻抚着迎春的头发,樱唇微启:“妹妹,别哭了,我明白了,都是姐姐害了你,都是我不守妇道,这才给你惹来了失身之祸,你把姐姐杀了吧,我无法排解自己的错误,妹妹,好妹妹……”
    元春紧紧搂住怀里哭得泪雨纷飞的迎春,美眸中也是泪水乱飞,无法抑制。
    “啊?姐姐,你……你别哭。”
    将娇躯扑在元春怀里的迎春,娇嫩的脸蛋上感觉到了元春湿湿的泪水时,立刻明白过来,刚才袁承志与自己的姐姐正处于温情脉脉之中,怎么自己一来,反而立刻陷入那种无边的悲戚?虽然自己也是身受袁承志之害,可这事情,难道要怪姐姐么?貌似,其实,自己也是非常情愿的啊,只是一下子发展到这种程度,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罢了(迎春:其实,我也很想与袁公子有这么一层关系呢,如今哭一哭,也只是排遣一下心中的郁闷罢了。迎春玉手一伸,捉住元春的玉手,两人美目相望,迎春这才说道:“姐姐,你不要哭,你……你做得对,我……我不怪你……好姐姐。”
    “傻妹子,咱们两个,如今都是无法自处的人,唉……只是姐姐累了你,实在无法解释。”
    元春叹了口气,美眸定定地望向自己的亲妹妹,芳心里也是一阵揪痛,旧社会的女人,就是如此的悲哀,无法追求自己的真爱,这是她们无法左右的命运。
    第64章姊妹“情深”(本章7331字)
    “不要感叹了,其实,你们跟了我,只会更加幸福,我对待你们,绝对比皇帝对待你们要好。”
    袁承志说着话,来到相拥而泣的姐妹两人面前,见她们一裸一半裸,四条嫩藕一般的玉臂互相抱住,两头乌黑柔顺的青丝散乱地缠绕在一起,便伸手轻抚着两女的秀发,柔声安慰:“不要哭了嘛,老公来爱你们。”
    袁承志爬上了绣塌,真个叫左拥右抱,看着两个娇艳美人儿梨花带雨的模样,左亲右吻,将她们娇嫩脸蛋上的泪痕吻干,这才将迎春的臻首往下面按去,引导着到了自己的胯间,伸臂抱住元春,吻住了贵妃娘娘元春的柔唇。
    贵妃娘娘元春被袁承志吻的玉颊生烟,晕红滚烫、鼻翼煽动,鲜艳的红唇微微颤蠕,吟吟有声。
    直到呻吟化作呜咽,美人儿呼吸困难,几乎窒息之时,袁承志才不舍的松开她微微红肿的柔唇。
    唇分,情浓,体热,欲炽。
    贵妃娘娘元春秀目春意浓浓,旋又猛的圆睁,她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妹妹正抱着袁承志的大腿,柔顺的吞吐动作着,但终因技巧不纯熟,只片刻间便娇喘吁吁,呼吸急促。
    心中又惊又慌,既羞且涩的贵妃娘娘元春将美眸移向袁承志,却正好碰上他贪婪兴奋,火光四射的眼神,不由心儿“噗噗”狂跳,慌忙闭上双眸,面色红晕。
    有观众在一旁观看,何况这位观众还是自己的老婆、大姨子、贵妃娘娘,好色男人充斥着打破禁忌的兴奋,欲火腾烧暴炽,手指抽插逐渐加快,进进出出,深浅不一。
    贵妃娘娘元春媚吟一声,浪声荡音愈来愈软腻,愈来愈撩人,股股粘稠爱液如泉涌出,芬芳浓郁的香味弥漫在气息淫糜的房内空气中。
    她藕臂纤手虚按袁承志胸膛,秀发如云飞散,胸前硕挺双峰上下弹跳,荡跃不停,晃得好色男人眼都花了。
    袁承志情不自禁地弯腰低头含住一颗胀大羞挺的蓓蕾,大口吸吮,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在贵妃娘娘元春高耸玉乳使劲揉捏抓挤,更激得她如痴如醉,似癫似狂。
    “啊……袁,承志……不,不行了……我……”
    娇嫩敏感的玉体受到如此挑抚,贵妃娘娘元春终于放声浪叫,纤纤玉手死命的抓着袁承志双肩,一双浑圆修长的光洁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他急速活动的手指。
    花径嫩肉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箍紧,手臂肌肉传来一阵阵抖颤脉动,好像要把好色男人的手指夹断,花径深处更紧咬指尖不放,叠嶂重峦,门户层层,美得袁承志浑身酥爽。
    突然,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淫汁糜液顺着洁白修长的大腿洒落。
    “娘娘,还不想放承志离开么?”
    袁承志邪笑着轻轻将手指抽退出来,粘稠的爱液拉出一条晶莹微荡的线丝。
    床单上润湿了老大一片,贵妃娘娘元春听袁承志又唤他娘娘,羞的桃腮晕起粉红,神态娇媚,香唇乍启微分,娇喘吁吁,高潮后的余韵使得她无暇玉颊愈加娇美,甚是动人。
    “这人间美味,姐姐可不要浪费了。”
    袁承志温柔的将手指伸入贵妃娘娘元春温润的樱桃小嘴,挤开洁白贝齿,肆虐蹂躏那娇嫩的三寸丁香,手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粉嫩可爱,清香淡淡,原来除了美味的食物和墨香的书页,让人口齿留香的还有美人的香唇。
    “呜呜……”
    姐妹两人一上一下,发出同一种无意义的呻吟。
    贵妃娘娘元春圆睁着美眸,不知所措的望着袁承志,对方手指探入她粉唇的时候,那冰冰凉凉的感觉让她想起上面还涎满了自己高潮分泌的羞人液体。
    羞赧过后,贵妃娘娘元春听话地乖乖分开娇艳欲滴的唇瓣,无师自通的轻咬慢添,细细吮吸起袁承志的手指,妩媚美眸荡漾着浓浓爱意。
    “宝贝儿,今日你特别湿润呢!”
    袁承志邪笑着抽出手指,双手捧起她百合般圣洁的容颜,幽深黑眸对视那对近在咫尺的盈盈秋瞳,不怀好意道:“难道是量多的日子?”
    贵妃娘娘元春羞不可仰,生晕的双颊更加妩媚红润,千娇百媚的横了袁承志一眼,将她柔腻的嘴唇堵住了他尽说羞人话儿的嘴巴,同时将灵巧的柔腻香舌伸入他口中绞动,送出一股股玉液香津。
    这算是回答?默认?认输?还是诱惑?袁承志当然是当仁不让的紧紧含着她柔嫩的丁香粉,吸吮咬砥,两舌交缠,交津换液,让热炽的湿吻再次激起她高潮过后,余韵渐息的心湖。
    迎春虽然一直很“努力”在袁承志下身含弄,但最初心理快感消退后,加上他又分心对付贵妃娘娘元春,生理积聚的实在快感有限得紧,吹箫技术平平的她当然不可能让好色男人缴械。
    姐妹连心,似乎察觉到妹妹的窘境,贵妃娘娘元春如梦初醒般轻轻推开袁承志,玉颊生烟带晕,媚态撩人,檀口微分,轻笑道:“妹妹……她,她……你还是……先……嗯……你知道的……”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是姐妹情深了,古有孔融让梨,今有贵妃让夫。
    只是不知道母女的感情比起姐妹的感情谁要好一些?相信这疑问不久后就会解开,中原的姐妹花可不少啊!“姐姐疼妹妹,相公疼娘子。”
    袁承志嘻笑一声,伸手在贵妃娘娘元春高耸的玉峰顶端殷红轻轻掐了一记,接着从迎春温润的口腔包裹中温柔的抽身而退,抽出了他沾满闪亮口涎的坚挺“神枪”几乎是一秒钟也没有耽搁,袁承志紧紧搂着迎春,两人双双滚倒在奢华的软床上。
    袁承志脸上带着梦幻迷离的笑容,大手隔着单薄衣衫在迎春柔软丰盈的酥胸,用力握住那两团耸挺的山峦,使劲搓揉挤压。
    “嗯……”
    袁承志的手似乎带着魔鬼的力量,迎春只觉浑身酥麻难耐,一步步被拉入欲望的深渊。
    熟练而快速的解开迎春穿起来异常繁杂的外衫,袁承志锐利如鹰,流转似电的眼神随着怀中人儿晶莹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而越见深沉漆黑。
    袁承志大手缓缓一拉,迎春亵衣的细绳乖乖松开,好色男人握着她浑圆丰满的美乳,俯身低头,张口含住,不断噬咬顶端如花绽放的嫣红。
    “啊……”
    迎春喉间响起压抑不住的陶醉嗓音,如泣如诉。
    在袁承志的不懈努力,辛勤耕种之下,迎春青涩退尽,不再是过去那个稚气清纯的怀春少女,变成了如今玉体丰腴的成熟女人,她裸露的躯体足以激起好色男人的欲望,导致兽人变身,接着兽性大发……绝色俏佳人这般勾魂夺魄的动人娇躯简直是上天的杰作,袁承志翻身将她贴压在身下,在她俏丽的玉颊、光纤的脖颈、洁白的乳峰、盈盈的蛮腰烙下湿湿的吻痕。
    “啊……”
    迎春檀口溢出了难耐之极的春吟,她身心都已臣服在袁承志霸道的掠夺下,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了,一切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对方手中。
    袁承志原本凌厉而深邃的锐利眼神如今尽是温柔之色,大手在迎春玉腿上缓慢滑动,逐寸逐寸爱抚她柔嫩的冰肌雪肤,锦绣长裙“嘶”的一声,报废了。
    侵略并未终止,袁承志从来不是见好就收,得了便宜不卖乖的人,火热大手继续探入,再探入,滑进迎春下身贴体亵裤,轻轻爱抚她略微湿润的“蓬门”挑动着她身体深处的情欲。
    “嗯……”
    迎春动情的呻吟一声,感觉有一团熊熊烈火在她下腹蔓延腾窜,渐成燎原之势。
    “宝贝儿,舒服吗?”
    听到迎春动情撩人的娇吟,袁承志也跟着亢奋起来,不断加强灵活手指在她敏感蕊心上的揉捏力度,挑动撩拨,技巧尽展。
    “啊……”
    迎春哪里有闲暇回答袁承志的“问题”她檀口似张似合,颤颤抖抖,片刻后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娇躯轻颤,玉体浮出大片妖艳绯色。
    得不到回答的袁承志也没闲着,他张嘴咬住眼前晃颤弹动的玉乳,大力吸吮,散发着魔息的大手毫不怜香惜玉地挑逗着迎春脆弱的神经,修长的手指穿梭花丛,勾搔稚嫩的花蕊,引得她娇喘连连。
    迎春觉得下腹如遭雷击电轰,奔腾如流的超强美爽滋味往神经末梢直窜狂飚,高潮如浪,快感似潮,玉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在好色男人的掌控下似已更换了主人,令她再次发出撩人的原始浪叫声。
    看到迎春表情迷醉,失神失控,袁承志露出邪邪的笑容,戏虐道:“迎春,你的声音真好听,相公喜欢,你叫大声点……”
    自修练《双修秘功》后,袁承志对女人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他爱上了女人高潮时欲仙欲死的表情,那被他所点燃的欲望火焰是如此的美丽,在欲望的煎熬下而主动向他求欢的女人是如此的动人,让情欲蒙蔽理智,用情焰肉欲腾炽女人娇嫩玉体每一寸的雪腻肌肤,在她们美丽双眸充满湿意春潮,提枪上马,剑及履地,大块朵颐,君临天下。
    “姐,姐在……在看呢……”
    迎春气喘吁吁,粉脸整个红了个透,芳心里既是期盼,又是慌乱,先前与袁承志做那羞人运动的时候,虽然差一点儿被姐姐撞破,可毕竟没有撞破,那只是男女两人之间的事情,如今竟然在自己亲姐姐面前,被这个家伙如此欺负,迎春芳心大乱,想要逃开时,却没有了勇气。
    刚才还不顾羞涩的为袁承志用小嘴服务,现在又说什么姐还在旁边,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她……嘿嘿……她看着不正好么……”
    躺在床榻另一侧,美眸紧闭的贵妃娘娘元春闻听袁承志调侃之语,心中羞气,“嗯嘤”一声,却是拿他无可奈何。
    分开迎春雪白的粉嫩双腿,袁承志低头舔吸着神秘倒三角区柔嫩腻滑的花瓣。
    “呜呜……”
    迎春满脸潮红地扭动着胴体,娇躯滚烫,血液几要沸腾。
    “宝贝儿,相公要亲遍你全身每一处。”
    袁承志轻轻两手发力,将迎春美腿分张到极限,舌尖在嫩柔不断旋、转、按、压、吸、咬……“不,不行了……”
    由于贵妃娘娘元春在身旁的原因,迎春心中微微有些抗拒,但敏感的身体却没有遵从主人的意志,丝毫没有反抗的举动。
    袁承志不断挑逗着迎春腻柔的瓣唇,舌尖恣意在她敏感的娇嫩处穿梭徘徊,迫使她忘却一切,向自己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投降。
    迎春粉腿频颤倏抖,滚滚热流在体内奔窜不息,袁承志的灵舌攻势不减,要她彻底投降,放弃所有矜羞,忘情回应,深陷欲海。
    “啊……”
    迎春发出一声似兴奋又似痛苦地啜泣,娇躯香汗淋淋,滴滴落下。
    袁承志贪婪地欣赏着她脸上愉悦与惊羞相间的可爱表情,翻过她的胴体,让她四肢撑在床榻上。
    羞涩外表已被剥落,迎春的理智被男人一阵高过一阵的侵略推高至云端,面对心湖澎湃的欲望,她已全军败退,弃甲投降。
    后背体位以“具有征服感,唤起从背后到臀部一条线上的性感带”“散发着一股犯罪的气愤,而且感觉很爽”等等引起男性征服感,“从背后插入时,可以不理会她的感受,只要尽自己的欲望去做即可”等唤醒男性动物性本能为主要理由高居男性喜欢的性爱体位排行榜第三的位置。
    袁承志看着迎春晃动不止的雪白胸脯、胸腹贴着她动人的柔美曲线,嘴角杨起邪气十足的笑容,双手托高她的丰盈的美臀,硬挺火热的笔挺欲望对准狭窄炙热的甬道,毫不留情地向前一送,进入火热的紧窒。袁承志爱抚着迎春硕挺的肥臀,花径攀升的温热与不断收拢的紧窒使他深陷其中,举步维艰,不能自拔……
    “用……用力一点……”
    迎春两只纤细藕撑着自己急遽起伏蠕颤的娇躯,此时淫浪的呻吟连贵妃娘娘元春这个作娘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心中对袁承志这个害人精不知该恨还是该爱。
    袁承志被迎春狭窄的花径内壁紧紧包围住,动弹不得,他快速来回运动身体,抽撤着火热的欲望。
    “呜呜……嗯……飞,飞了……”
    迎春美得上了天,仿佛飘在云端,语带颤音,双峰跌宕起伏,荡出大片肉浪乳波,迷人眼球。
    袁承志整个趴在她娇躯之身,胸腹紧贴佳人冰脊雪椎,徐徐放缓抽松的速度,双手顺着纤若无骨的蛮腰前移,兜住晃荡不停的双峰玉乳,用力捏揉挤压,肆意改换着形状。
    好色男人时而快,时而慢,时而轻,时而重,技巧高超的刺激挑逗更加催促她像扑火的飞蛾般,义无反顾的向着无边无际的汪洋欲海奔去。
    欲海操舟,谁与争锋?英雄本色,舍我其谁?“啊……”
    在袁承志双重夹击的快美舒爽中,迎春理混智浊,完全迷失了自我,沉溺在心爱男人带来强猛快感中。
    袁承志轻轻把头枕在她光洁的颈项,含着她玲珑秀巧的耳垂低声轻语道:“宝贝儿,美吗?”
    “啊……”
    如此羞人的感受怎么能用言语描述,即时能准确的表情达意,但脸嫩的俏佳人又哪里说的出口?迎春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自打被袁承志给强行上了以后,她片尘不染的冰心便深深地留下了他的影子,如今更是连自己的身子都变得不像自己的了,他的眼神、拥抱、亲吻无不使他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迎春,你怎么不说话呢?”
    袁承志伸出舌头,在粉色耳垂上来回舔舐,酥麻绵软的颤栗感觉让迎春浑身颤抖,“是相公不让你满意么?”
    迎春臻首频摇,秀发飞舞,用仅余的理智回答道:“没……”
    其实迎春之所以不敢说话,也是因为自己的姐姐,贵妃娘娘元春可是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己的羞人动作呢。
    “没?嘿嘿,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
    袁承志把湿滑的软舌移至迎春修长雪白的脖颈,双手不断捏挤揉搓着她胸前丰硕的玉峰,直至那殷红的蓓蕾现呈出娇艳欲滴的红紫。
    饱满丰腴的美乳好似浪荡的半球,樱红的蓓蕾如雪梅怒绽,迎春像开在暗夜中的天山雪莲,引诱着登攀山峰的冒险者奋不顾身地往险地探索,寻幽探秘……“唔……嗯……”
    迎春檀口香唇逸出连自己听着都脸红的娇吟声,一浪高过一浪的强烈快感不断侵蚀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喘息声能藉以抒发心中的激情。
    “宝贝儿,你可以再浪荡一些,叫的再大声一些,相公喜欢这样的你。”
    袁承志嘴角勾出一个微微的弧度,邪佞迷人。
    “嗯……”
    迎春臻首轻甩,袁承志以强悍霸道,高高在上的姿态操控着她的身体,火热昂扬的坚挺频率极慢的侵蚀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但就是不愿深入,不肯填满她体内的虚空,抚慰她心底的痒骚。
    得不到满足的失落,达不到高潮的羞恼不断焚烧着她的神志,迎春本能地弓腰耸臀,仰起臻首,喃喃呻吟道:“要,人家要……”
    “桀桀……小乖乖,哥哥疼你。”
    袁承志得意地笑了一声,徐徐退兵,再重振旗鼓,腰身用力,使劲一顶。
    整个贯穿,完全填满,迎春感觉自己温暖的甬道被彻底充实慰抚,不由自主地抬耸美臀,想让自己与心爱男人更加紧密的结合为一体。
    深情凝视着被点燃欲火的女人,袁承志心中充满征服的巨大成就感,霸王神枪终露峥嵘,毫不留情地大起大落,贯穿她炙热的胴体,开垦着佳人那极具开发意义的女性禁区。
    “快,快点……美……啊……好美……”
    迎春呻吟连连,忍不住扭动纤腰,挺耸臀部,配合迎逢。
    “亲亲好宝贝儿,哥哥不会让你失望的。”
    袁承志在迎春耳边轻柔软语,双手紧握她颤抖的腰肢,疯狂地摆腰动胯,加重一进一出的力道,直到她四肢无力、双腿大张,让他予取予求。
    无法抑制的浪荡“吟哼”声自迎春丰润的香唇逸出,体内激昂的快感完全暴发。
    “啊……”
    受不住袁承志这般龙惊虎猛,不依不饶的强烈冲击,迎春激情澎湃,惊呼尖叫。
    在一次次撞击中,贪婪欲望终于降临,迎春体内喷洒出一道灼热暖流,与袁承志射出的白浊欲望合而为一,他们双双攀上了欢愉的巅峰,体内也存下彼此间温暖的记忆……袁承志惬意地仰躺在榻上,迎春跨坐在袁承志身上,一上一下激烈地起伏动作着。
    “姐……姐……快,快帮帮我……”
    女上男下的姿势虽然是女方掌握深度和力道的体位,但对数度高潮,身体敏感非产的迎春仍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体力消耗巨大的她只好用颤抖撩人的颤音呼姐唤妹。
    姐妹连心,看着妹妹受“苦”姐姐哪能不闻不问?援救人员第一时间赶到,若是国际救援队伍有这一半的速度,每年海难幸存者人数起码上升一倍。
    打虎不离亲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
    上床还得俩母女,销魂还靠亲姐妹。
    熊熊情欲还是战胜了矜持羞耻,贵妃娘娘元春不顾羞耻的将妙穴送到好色男人的嘴边,娇喘吁吁:“袁……承志……我,我也要……嗯……好难过……”
    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袁承志来者不拒,伸出舌头,对准靠在自己嘴边的糜糜扉门,搅拌、吸添、啧弄……沐浴过的贵妃娘娘元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沐浴液与女体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门女性特有的爱液香味,好色男人神形皆醉,魂销魄散。
    袁承志的双手自迎春晃颤的双乳上移到贵妃娘娘元春丰硕的俏臀,微微用力扮开玉沟深股,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
    贵妃娘娘元春娇躯一颤,檀口香唇溢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汁蜜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淫糜的芬芳。
    袁承志的舌头犹如出闸毒龙,在贵妃娘娘元春微分的嫩唇花径中左右翻转,杀进杀出,激得她浑身颤栗不休,瑶鼻中若有似无的娇哼软吟听得他心神荡漾,欲火更炽,火热变得更加巨大,而第一个受害者就是出气多,进气少,离自己今夜第四度高潮不远的迎春。
    袁承志缩回舌头,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顶入贵妃娘娘元春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贵妃娘娘元春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吁,承志……那……那里……”
    紧紧按住她扭动的纤细腰肢,袁承志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舔弄,感受到男人的坚决,贵妃娘娘元春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了娇躯的抵抗。
    袁承志轻轻将肥美腻滑的臀瓣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吸得她一阵阵的浑身发软。
    “啊……啊……”
    贵妃娘娘元春螓首后仰,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喉间呜咽不绝。
    猛然,迎春撩人的呻吟再次上浮八个百分点,下身开始不规则的摆动起来,不断重重撞击拍打着袁承志结实的小腹。
    不一会儿,迎春的身子陡然一僵,紧接着便是一阵抽搐,秀发飘飞扬起,那喊出一半的高调化成低声地呜咽。
    高潮以后,迎春软绵绵的趴在袁承志身上,浑身没有丝毫力气,美目微闭,显然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两只漂亮丰满的双乳紧紧贴压在男人胸膛,挤出两个迷人的玉盘。
    袁承志知道美人儿一定“憋”的难受,遂伸手在贵妃娘娘元春挺耸的美臀上拍了一记,示意她平躺在自己的身旁,接着翻了个身把还没自高潮中恢复过来的迎春放了下来。
    俯视着俏脸火热滚烫的贵妃娘娘元春,袁承志嘴角溢出一丝邪笑,调笑道:“好宝贝,让老公把你喂饱?”
    这样直白大胆的闺房私语(淫词荡调)理所当然地受到了还没有真枪实弹打击的贵妃娘娘元春激烈热情的反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精力那个旺盛足以让大部分男人打退堂鼓。
    贵妃娘娘元春紧紧搂着袁承志,耳鬓厮磨,挺腹耸臀,袁承志翻身覆在她身上,依然坚挺火热的“神枪”摆平层层阻碍,尽根没入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深处,重峦叠嶂,故地重游。
    虽然刚才分别被袁承志手指和舌尖不断逗弄,但身体却一直没有体会到填满的充实感觉,如今花径猛的被粗大的异物贯穿,舒爽的美感几乎瞬间就让她达到了爱欲的巅峰,粘稠润滑的爱液随着袁承志狂抽猛送的剧烈动作汩汩流出,浸湿了床单秀榻。
    而脸上挂着慵懒满足之色的迎春正看着袁承志充满男性魅力身躯,眼中尽是迷醉之色,玉体横陈,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柔无力。
    短短盏茶功夫的时间,袁承志脊椎一麻,虎躯一震,达到了人生最幸福的顶点。
    全身被汗水湿透的袁承志喘着粗气靠在贵妃娘娘元春软腻的娇躯上,细细体会着生命精华尽泄时的爽美快感。
    贵妃娘娘元春满脸柔情爱怜地伸手拭去袁承志耳鬓额头晶莹的汗珠,月亮女神重露娇面,驻足凝望,给了房中三人最轻柔的光华。
    简短的跟两女用双修秘功休息了一下,其实袁承志压根用不着休息,主要担心心爱人儿会受不住,重振旗鼓的好色男人再度扑向迎春,房中激烈进行性爱运动的男女很快碰撞出爱欲的火花,浑身赤裸的他们紧紧纠缠在一起,被浪翻涌,春色无边……
    第65章温泉戏美
    袁承志回到听雨轩时,吓了一跳:时间已是后半夜,听雨轩居然灯火通明,所有人根本就没睡!袁承志根本不走大门,飘身进了听雨轩,他的身影出现在香儿贵妃的房门口时,立刻有宫女叫道:“公子回来啦!公子回来啦!”
    听声音显然极为激动,顿时一片大乱,香儿,诗儿,还有众侍卫,一下子涌了过来,却都不敢多问,只有香儿说了句:“公子爷,你回来了?”
    想来公子独自外出,大家职责所在,着实被吓坏了。
    袁承志轻嗯一声,拉着香儿进了房,众人各自休息去了,袁承志又与香儿和诗儿来了一回双飞,这才搂着她们两个,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袁承志才睁开眼睛,一看绣塌上早就没了女人影子,只留下一片芬芳,袁承志故意吸吸鼻子,却拥住锦被,忽然发觉自己那擎天一柱,居然将锦被顶了起来,不由摇头苦笑:靠,工作了大半夜,居然还如此精神!
    在香儿和诗儿的侍候下,他非常惬意地吃了早餐,抹了抹嘴,这才想起一事,他已经对柳如是等女做了安排,平时就尊称自己为公子就是了,不要戳穿他的身份,今天袁承志想去安排一下自己结婚的琐碎小事,便独自出了听雨轩,往自己的大宅子逛去。
    家人们在柳如是的安排下,忙忙碌碌地准备着各式各样的东西,袁承志这个闲人便信步来到内院,远远看到自家湖边垂柳下一个身材窈窕的俏影,那驻足眺望的模样,专注而优雅,袁承志远远一看,便知是柳如是,见四下无人,便故意悄悄接近,来到柳如是背后时,顿时被柳如是那天然体香薰得心里痒痒的,他悄悄将自己的脸凑到柳如是的左颊边,轻声说道:“哇,好美的景色呀,尤其是配上如此美女,这小湖平添了十分景色。”
    袁承志的嘴唇就在柳如是的耳边,听在柳如是耳朵里,把他吓了一跳,立刻惊慌地惊叫一声,边躲闪边回头,见是袁承志时,顿时轻嗔薄怒,一脸狡黠:“哟,是公子呀,你可回来了,晚上去哪位美女那里留宿了啊?还记得奴家呀?”
    袁承志微微一怔,旋又释然,自己被耍了。
    “真是大胆,居然敢笑话我,就不怕我打你的小屁屁么?”
    袁承志装作恶狠狠地瞪了柳如是一眼,却不料,他实在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的言语压根没有什么威胁效果,不但没惹得美人儿娇声认错,乖巧讨饶,反倒使她“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为了振一下夫纲,袁承志使出杀手锏,闪身飘到柳如是身后,“啪啪”两下。
    “公子,你真打啊!也不知道心疼人家,我可是被你打疼了呢?”
    柳如是美眸含嗔带“怒”小手捂着香臀雪雪呼痛,秋水潋滟的横了袁承志一下。
    袁承志打是打了,不过那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力气不轻不重,数量不多不少,哪知却惹来一顶不知怜香惜玉的大帽子盖下来?“打疼了?桀桀……相公替你揉一下就不疼了……你也累了吧?来,我帮你揉揉,嘿嘿。”
    袁承志坏笑着伸手作势要抚她香臀,柳如是娇笑着连连闪避。“呀!”
    柳如是一声娇呼,转身欲逃,袁承志邪笑着伸手一拦,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向自己怀中轻轻一带,佳人入怀,软玉温香。
    袁承志当然不会满足现状,有进攻才有进步,大手向下移去,顺着她动人的玉背,落到硕挺肥美的翘臀,来回爱抚,助她行气畅血,解除疲劳,柳如是连日来一直勤奋工作,而且还要操办婚事相关事宜,自是有些疲累,当然最主要还是挑逗和刺激,必尽就是刚才轻轻拍了一下,若是真的有“淤”散才是怪事。
    这个时候已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柳如是不一会便给袁承志这坏人在身后粉背臀股,无处不到的魔手摸得全身发软发颤,发娇发春,香唇檀口溢出丝丝娇吟。
    袁承志绝非卫道之士,也不是柳下惠,正好相反,他是色中饿鬼,淫魔转世,如今美人在抱,哪有不乱的道理,随着心中欲念越来越狂炽,低头瞧见柳如是神情娇羞,眼光迷离,欲拒还迎,手中抚摸揉搓的力道也跟着不断加大。
    柳如是两眼泛春,你粉颊飞起一抹红霞,喘息着仰起俏脸,呻吟道:“公子真坏,寻着借口作弄轻薄人家!”
    “你是我老婆,摸一摸或者……咳咳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还说什么轻薄不轻薄的?”
    顿了一顿,袁承志深情地道:“再说,只是摸摸你的臀背,算得什么一回事?”
    柳如是春心荡漾,娇喘吁吁,媚声道:“你弄到人家这个样子,还在自夸多情,奴婢不依你啊……哦……”
    袁承志的手放肆的滑入她裙裳内,捏揉她浑圆的臀瓣,手指一探,羞涩的褶皱紧紧的闭合,遮住了甜蜜的甬道。
    “嗯……”
    柳如是呜咽一声,美眸潋滟,似怪他不知分时间地点,放浪形骸。
    “乖乖宝贝儿,别乱动……”
    袁承志轻声抚慰,手指却在颤动的美妙处绕着圈,打着旋,试着松动紧闭的褶皱。
    神秘的诱人之地尽在掌握,粉色的褶皱微微颤动着,似乎在等待客人的进入,袁承志邪邪一笑,修长的指腹轻轻磨擦着紧闭的幽秘。
    缩闭的褶皱敏感的收紧着,柳如是拧着蛮腰想要躲开,身子却被好色男人紧紧抱住,无处可躲。
    “春风送暖……”
    袁承志轻轻在她粉脸上宠溺地亲吻了一下,感受着玉颊上腾热绯晕灼热的温度,微笑道:“下句是什么?”
    “春风送暖……”
    对这无头无尾,突然冒出的一句话,聪慧过人的柳如是却不知道应该如何接下去。
    袁承志将脑袋凑到柳如是粉嫩的耳垂边,呵了口热气,笑道:“佳人正浪。”
    “无赖!”
    柳如是低碎一口,害羞地想要挣脱,却是有心拒敌,无力回天,在袁承志热力十足的烈焰红唇之下,她再也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好色男人的舌头迅快地溜进柳如是的微分的檀口,勾出她的小香舌,不停地抽-插、搅动、纠缠、咬添,吞津饮液,好不快活,美人儿被他逗弄得芳心迷醉、神志迷惑,咿唔连连,哼哼哦哦。
    好不容易“熬”到袁承志鸣金收兵,火辣热烈的湿吻刚刚结束,几乎窒息的柳如是连忙娇声急喘起来,一丝晶莹的银线牵连在两人的唇瓣之间。
    袁承志灼热的吻不断落在她玲珑的耳垂,光洁的玉颈,大手隔着衣服揉她骄傲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样的乳峰。
    柳如是的胸很大很美,好色男人一只手完全无法握住,揉、搓、挤、挤、捏,同时用腿轻轻迫分入她一双修长玉腿之间,用大腿根部顶着女性的神秘妙境,上下摩擦,就在暧昧的气氛越演越炽,即将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之际,一阵晨风拂来,美人儿娇躯一颤,袁承志思及柳如是体弱,这才止住侵略的“步伐”袁承志停止了动作,看着臻首低垂,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一眼的柳如是,她那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成熟的躯体,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对自己实在是充满了诱惑。
    柳如是也从激情中缓过气来,悄悄抬头望了一下,正好对上袁承志火一样的眼神,吓的再次低下头去,美眸虚合。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袁承志自己骗自己的狂念了几十遍色即是空之后,轻轻咳嗽一声,强压下心中绮念,拉着粉脸绯红的俏佳人继续前行,寻幽探秘。
    内院占地极广,途中怪石嶙峋,巨大岩石雕琢的假山惟妙惟肖,几可乱真,而且座座耸兀参差,不整不齐,极具观赏性,也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木树如林,两旁翠竹松柏,叶绿根深,茎枝茁壮,遮天蔽日。
    沿途遍植异域名花,娇美可爱,斗奇争艳,幽香阵阵,清爽怡人。
    突然,两人眼前雾气腾腾,朦胧一片,视野变得模糊不清,再行数十步,前方现出一汪幽潭,使人有种“水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却有不会感到不协调的感觉。
    潭水清澈,泛着一圈圈涟漪,不时炸开一个水泡,温湿水雾腾腾,奇香阵阵扑鼻香。
    温泉?天意,真是天意,难道是上天要我们共浴?袁承志拉着美人儿柔弱无骨的柔荑,急走两步,到了泉水边停住方才停住脚步,俯身弯腰,探了一下水温,不冷不热,泡温泉温度刚刚好。
    测过头向站在身旁的柳如是飞快的眨了眨眼,袁承志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的表情,接着便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旁若无人。
    “啊!”
    柳如是惊叫一声,耳垂都羞红了,急忙背过身去,闭紧双目,当耳中悉悉索索响毕之后,紧接着传来“噗通”一声,似重物落入水中。
    柳如是不顾羞涩,回转娇躯,只见潭边堆放着几件散乱的衣衫,水中却漾起一圈又一圈潋潋水纹,波光粼粼。
    美人儿放眼望去,潭水一片平静,寂寂无声,无甚响动,心中一急,正待放声呼喊,只听一阵“哗啦”声响传来,袁承志突然自水中钻了出来,轻轻抹了一把顺着头发滴落的水珠,笑着朝柳如是挥手道:“如是,相公在这儿。”
    袁承志充满阳刚味的躯体大半被雾水烟气隐沉,精壮的臂膀若隐若现,脸上带着令人沉醉的吟吟笑意,潇洒不羁,甚是俊郎。
    脸色嫣红的柳如是快速的扫了他一眼,轻碎了一口,微嗔道:“公子,你真是不知羞。”
    “天大地大我最大。”
    袁承志哈哈大笑道:“好宝贝,快下来,舒服着呢!”
    “公子真坏,又想占人家便宜。”
    柳如是做了一个鬼脸,模样娇羞,可爱极了。
    “真不下来?”
    袁承志一脸正色道:“相公保证不乱来。”
    “人家才不上当呢!”
    柳如是转身跑开两步,原本以为袁承志会叫住自己,哪知他却不闻不问,似把她忘了一样。
    柳如是跺足不依,想走却又迈不开步子,“嗯嘤”一声,贝齿轻咬下唇,低声道:“你……你不准看……”
    其实柳如是也知道,这内院绝对不会有闲杂人等随意进来,这才下了决心。
    “不看,不看。”
    袁承志答应的倒是快,而且说到做到的捂住眼睛,心中将“不看才怪”补齐之后,十指大张,眼前一切,纤毫必现。
    柳如是不知身后正有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着自己,一眨都不眨,在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了之后,她娇靥绯红,美眸已被一层水烟雾气笼罩。
    两只玉手伸到头顶,逐一取下云髻上的玉钗,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满溢美感,满头青丝如瀑布般疾泻而下,长发如云,化作千万缕柔丝在她周身飞舞。
    柳如是轻轻解开裳带,狐裘、如霞丝衣一件件悄然滑落,最后小心翼翼的褪下绣裙。
    那白析娇嫩的肌肤让人看了头晕目炫,一袭精致锦纹的粉色亵衣紧紧裹着她的娇躯,那若隐若现的玉体一览无遗,尽入袁承志一双色眼。
    当柳如是微微用力褪下粉色亵裤的时候,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一阵失神,顺着那预兆臀部隆起迷人浅沟,在上面绝美腰臀那向内凹陷的曲线的衬托下,两瓣雪白滑腻的凝脂划着绝美的弧度高高隆起,嫩地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香啧啧的水来一般,雪白光滑得泛着一道迷人的光晕。
    袁承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元春的美臀很圆很大很诱人,但眼前的美臀却丝毫不亚于元春那两瓣巨臀,那渐渐隆起的雪白硕臀,滑若凝脂,中间那道深深延伸向下的臀沟若隐若现,深邃而迷人。
    随着紧绷的丝绸亵裤滑离娇美玉体,袁承志的眼睛都让那两瓣肥臀给晃花了,瞳光涣散不定,连焦距都快没了。
    柳如是裳裙尽褪,身上只余一条细得不能再细的紫绸亵衣,紧紧地缚着那对雪白硕大的美乳,仅仅露出上边两弧饱满的凸浮以及下边硬生生挤溢出的两肚肥美酥团。
    袁承志目露奇光,暗忖:“这样大……嗯,怎么着也该有E罩杯吧……”
    其实袁承志当然并不是第一次看到柳如是的身体,只是在如此情况下看到,似乎更加显得刺激无比,天作被,地作床,云为衣,风为裳,冰肌玉骨,活色生香。
    柳如是反手伸到颈后,不过似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来,急步走到潭边,轻轻的抬起那丰圆玉润的修长美腿,缓缓浸入水中,站住脚后,享受着温水淹没肌肤带来的那沁人心脾的温暖。
    虽然柳如是动作很快,但仍被袁承志看了个准,粉嫩花心随即暴露在他眼前,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迈步间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无可挑剔,美得眩目,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啊!”
    柳如是舒惬地发出一声轻叹,慵懒甜软异样撩人,娇躯软软地随着潭中池水涌动而纤腰款摆,舒服之至,软绵绵地像是想要就此睡倒下去。
    袁承志听的心中一荡,禁不住郎(狼)心荡漾,暗道这不是诱惑我么!柳如是粉嫩如同藕节般的玉臂绕到后背,解开亵衣的细绳儿,接着掀开胸前最后的遮羞之物,刹那间,天地万物色为之变。
    一对耸翘得惊心动魄的傲人美乳弹跃而出,微颤颤,晃悠悠,沉甸甸,肥滚滚,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白滑得好似剥了壳的荔枝。
    浑圆美硕的乳峰半浸在潭水中,凌波摇晃,肉浪翻涌,迷人地荡漾出圈圈涟漪。
    在她前方的袁承志仿佛被炸飞了魂儿,好一会方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的好色男人大手一伸,把滑落水里的束胸飞快捞在手里,绸锦料子的小巧亵衣轻轻置于鼻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爱幻想。
    对于你爱的人,只有褪下她的内衣,才有可能为她披上嫁衣。
    绮想着这身衣物主人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着红唇,突硕玉峰抚慰着自己沸腾的欲望……
    温泉四季如汤,温暖的空气中,烟雾蒙蒙,汽水升腾。袁承志直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内院,居然还有如此一个好去处,这宅子实在是太大了些,此时只见一个素颜雪颈的绝色女子沐浴其中,如云秀发直垂入水,沾着晶莹水珠。
    肌肤嫩滑,腻如凝脂,香肩柔纤,细如绸缎,露在空气中的是两堆凝脂高高隆起,仿佛两座山一班,又圆又大的玉乳,这对玉乳长到这么圆滚硕大。
    豪硕坚挺,极尽完美的乳房在胴体上傲然的挺立着,雪白似凝脂,莹莹如美玉,完美的圆形加上尖挺的蓓蕾、配上乳白色的肌肤,更是衬托出粉红娇腻蓓蕾的美丽……柳如是见了袁承志握叶着自己亵衣的发呆的样子,轻碎了一声,身子一矮,丰挺硕美的双峰大半没入泉中,深邃迷人的沟壑诱人眼球,温水掩至此处,便自发还转流回,水雾将她的脸颊映的通红,神色娇羞,媚态惊人。
    “公子坏……不要看嘛……看什么看……又,又不是没看过……”
    柳如是语笑妍妍,似嗔还喜,声音越说越低,终不可闻。
    一个简单的眼神,一抹淡淡的微笑,一句平常的话语……难道她是暗示我不要光看不做?这可以直说啊,相信是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个要求的,袁承志没心没肺的想道,想到便做,效率第一。
    好色男人为自己的冲动好色,贪欢求乐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再也把持不住,一头没入水中,鱼儿般游到柳如是身前钻出水面,大手前伸回揽,托住她纤柔的蛮腰,紧紧抱在怀中。
    肌肤相亲是心灵的接触,是爱意的自然流露,是夫妻之间感情的润滑剂,情感及性关系上的亲密依赖于彼此间经常温柔、细腻、毫不担心被拒绝的接触,手牵手、拥抱和接吻等,不但可以互表爱意,更能使爱火永燃。
    袁承志望着那娇艳欲滴的丰润香唇,忍不住轻轻啄了一口,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喷吐着灼热气息的唇不住在柳如是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小妮子混身发颤,情火狂炽,春心荡漾,纤纤藕臂紧紧搂着对方虎颈,热情献媚。
    柳如是“嗯嘤”一声,被心爱男人紧紧搂在怀中,恣意逗弄,动弹不得,逃不开,躲不了。
    贴、点、戳、摸、揉、捏、扫、拂、摩、刷、划、打、拍、拧、握、压……袁承志十八般武技尽情施展,一边揉搓,还一边问柳如是感觉如何?要不要轻一点?要不要用力一些?……让她羞于启齿,而骨子里却整个“酥”透了。
    似是对自己越来越纯熟的情挑手段和美人儿这般欲拒还迎的娇羞情态很满意,袁承志邪邪一笑,脑袋一头扎入她胸前,深陷在丰挺雪峰挤出的迷人玉沟中,开始好好服侍那丰挺酥胸鼓胀的双峰玉乳。
    “啊!”
    柳如是动情地娇呼一声,芳心震颤,娇躯紧绷,下身瘙痒难止,俏脸似火,仿佛要烧着了般。
    袁承志的脸颊在柳如是粉腻高耸的雪峰处肆意磨擦,双手如珍似宝地捧住两团丰挺玉峰,随其心念,任意将之捏揉变化成各种无比诱人的形状。
    柳如是娇嫩的冰肌玉肤在袁承志的疾如风,烈如火的侵犯下,似乎每一寸都变得敏感无比,所触之处无不泛起一阵可爱诱人的鸡皮疙瘩,而透溢着丝丝灼热气息的粉嫩薄润之处更是泛流出丝丝湿滑黏液,汁蜜如浆。
    袁承志大口一张,轻吸着那粉红幼嫩的蓓蕾,双手则自上而下,抚弄粉颈、玉背,直滑到肥臀美腿,换来了柳如是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温池里,碧水清泉,汩汩涌出,水质清澈,晶莹可爱。
    朝阳暖光幽暗淡雅,给人以一种朦胧感,却也朦胧能视物。
    周围草坪乱石中,掩映着一片绿光,如秋泉清泠,给人以静谧的幽情,晨风清爽而柔和,阵阵拂来,摇得茂枝“沙沙”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袁承志发现柳如是脸颊泛红、媚眼漾春,迫不及待献身的媚样儿时,心中得意,一种征服的感觉由然而生。
    袁承志猛的吻住她微分轻启的樱唇,热吻如火,炽烈缠绵,吻的美人儿气喘吁吁,柳腰急扭,玉腿抖颤不休。
    “呵呵,好如是,既然这么想要相公爱你,你就说啊!”
    袁承志手中动作不停,轻轻地抚弄着柳如是玉体娇躯的敏感部位,嘴里淫笑道:“只要你告诉相公,我就来好好宠宠你。”
    “啊……”
    柳如是不禁发出一声低沉婉转地呻吟,“不……不要……人,人家才没有……呢……”
    袁承志大手一紧,将柳如是丰满的胸脯贴靠着自己宽厚胸膛,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声道:“好如是,你的胸好柔,好软,好有弹性……”
    “哦……”
    柳如是在袁承志的挑弄之下,娇躯火热,她忘情地呻吟着,身体也起了正常的生理变化。
    看着柳如是欲火高涨的动情模样,袁承志向她耳中吹了一口热气,柔声笑道:“如是,你是不是想要了?”
    俏脸羞红的柳如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说话,她的确是想要男人了,心中也千百个愿意将自己交给袁承志,但是却羞涩难言,特别是此时正值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要人家跟他在这里?柳如是既是羞涩,又是期待。
    看你能忍多久,袁承志却不知道柳如是心中挣扎苦楚,不断上下其手,脸上带着邪邪的笑容,道:“如是,你快说啊!”
    “嗯……”
    柳如是咬紧银牙,抵抗着袁承志的逗弄,一股酥麻酸软的感觉龙卷风般席卷全身,“我……唔……嗯……哦……啊……”
    她不禁想要挣脱出袁承志充满邪意魅力的宽实温暖的胸膛,但她已被调戏的浑身酥软酸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逃离魔爪呢?退一万步说,即使有力气,她也不会逃,此时想要逃开的那种思想,早不知跑哪里去了。
    袁承志的话似带着魔鬼般令人不得不遵从的魔力,柳如是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芳心娇不胜羞,心中想说的哪里是什么不要,而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声乐语。
    温池之中本就不容易站住脚,再加上袁承志熟练而刺激地在自己身上搓抚揉捏,柳如是就更难立足了,她檀口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松开他的脖子,改而搂住了袁承志的熊腰,玉腿轻轻勾在他腰上。
    柳如是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玉腿分张,露出蔷薇花蕾大小的幽穴,现在的她就好像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心爱男人的采撷怜爱。
    虽然有过数次春风狂度玉门关的经历,但袁承志却本着斗志昂扬的精神,不依不饶的要突破美人儿最后的防线。
    没在水下的嫩缝处粉淫糜红,气喘如牛的袁承志感觉一股高涨的本能欲望急速狂奔,达至顶峰,杀气腾腾地凶物狰狞抬头,前端抵住湿滑的……可惜在两人即将迎来最关键一刻的时候,却被外来的不速之客给硬生生打断了。
    第66章水下一只狼
    袁承志立刻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即近,“有……有人来了……”
    柳如是自然也听到了,于是娇呼一声,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袁承志,香肩急切没入水中,一副不知所措的羞人模样。
    袁承志讪讪一笑,站起身来,在自己的宅子里,当然不会担心被人看到。他完美刚健的身体就完全暴露于空中,被温泉烫的微红的肌肤完美而健康,胳膊上的肌肉成蒜头般凸起,体内气势沉敛,令人可以想像出他有多么可怕的暴发力,当然这种暴发力也可以在床上,胯下的硕伟因柳如是美妙的身体而一柱擎天。
    柳如是急急将他拉住,在那双充满情欲的柔水双眸中,除了尚未退尽的渴求,还流露着一丝哀求,似是请求别让自己和他此时赤身裸体的羞人样儿被人发现。
    好色男人心中一动,眼中闪过狡黠之色,飞快的朝她打了一个眼色,低声笑道:“如是别怕,她发现不了的。”
    脚步声渐近,袁承志猛一矮身,潜到水底,躲在温水之下。
    柳如是先是一愣,接着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虽说不是外人,但总归不妥,此时见面难免尴尬。
    走过来的娉婷女子看到在温池中沐浴的柳如是,不禁微微一愣,接着朝她娇俏俏地一笑,向柳如是行礼道:“民女何捷,见过柳工程师。”
    “何姐姐怎的如此生分,小女子可不敢当你的大礼呢。”
    柳如是灿然一笑,看向何捷,凤目含着深意,柔声道:“何姐姐,你的来意是?”
    何捷本是五毒教主,她身材婀娜窈窕,乌丝如云,云水般的披散在她的窄窄香肩上,肌肤洁白如雪,白得闪光,白得近乎透明,越发显出她的清纯秀美,更兼眉目如画,肌肤赛雪,披着一袭蝉翼似的轻纱罩袍,香艳火辣,罩袍内,一件仅能托住丰耸乳峰的亵衣,一条勉可遮羞的短衫中衣。
    那凸起处如奇峰怒突,窄小处不胜一握,玲珑透凹,令人心荡神摇。
    尤其是她那特别坚挺高耸的双峰,丰满得教人垂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薄薄的紧身亵衣,更夸张了秀挺双峰的曲线,诱人之极。
    而她那白玉凝脂似的粉弯雪股,足可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
    何捷莲步轻移,凑上前来,娇笑一声,媚眼儿连转,媚声问道:“我听工匠们说公子在内院。”
    柳如是轻摇臻首,声音软软媚媚,语气十分自然的说道:“这里就我一个人。”
    “这……那公子会去哪儿?”
    何捷喃喃自语,突然美眸光华闪动,轻声说道:“看,这不是公子人的衣服吗?人怎么会不见了呢?”
    “这……我,我也不知道……我……我没见着他……”
    柳如是还是一本正经,但玉颊绯红,好在泉水温高,没让何捷看出异样。
    何捷双瞳四下扫了一下,明眸中泛起了一丝笑意,随即浅浅一笑,柔声对柳如是说道:“柳姑娘的今天好兴致呀,不怕被人看到?”
    “我……”
    柳如是芳唇张口,蓦然浑身一颤,掩在温水中的娇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
    这……这坏人怎么说,说话……不算呢……会,会被发,发现的……柳如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发现袁承志居然在水下向自己兴风作浪,递魔爪了。好色男人一双魔手不但在柳如是的雪臀幽谷轻轻爱抚,而且还得寸进尺,轻叩玉门关了……
    袁承志潜在水中,视力却一点也不受微荡翻涌的池水影响,目之所见于地面上看甚至更清晰几分,仿佛是身在异世界。
    而映入眼帘的是那终身难忘的一幕奇景,只见翻腾的池水中,两条粉嫩嫩,雪晃晃的修长美腿漂浮着,线条曼妙柔美,色泽光莹潋滟,所有的一切斗昭示着主人的美丽。
    一双晶莹如玉,温圆润泽,玲珑秀巧的金莲玉足,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脚掌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袁承志看的微微一愣,接着双目泛赤,yin光大盛,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小巧晶趾,修长粉腿,柔粉玉膝,肥美硕臀,纤细蛮腰,一路往上瞧去……这无遮无掩的无队边春色顿时让好色男人看的目瞪口呆,百脉俱贲,血液沸腾,情欲激荡,差点就仰天狼嚎了。
    清澈的温水中,未着寸缕的娇躯是那么的诱人眼球,一双丰腴圆润如乳似酪的硕挺肉丘,一双修长柔美,如冰如雪的纤纤藕臂,两条欺霜赛雪,似凝似脂的腻滑粉腿交结处,女性充满神秘诱惑的倒三角区域,隐约可见茸茸柔草和一道深深下陷的粉嫩幽壑,俱是那般撩魂荡魄,美不可言。
    就在袁承志细心观赏之时,眼前的勾魂引魄的粉嫩美腿诱人地轻轻摆了摆,一只秀巧可人,嫩如春笋的玉足踏到他的肩膀上。
    袁承志无声一笑,眼中欲色更甚,缓缓探出两只魔爪……柳如是正在和岸上两女对答之际,突然轻“嗯”了一声,眼神怔怔,脸泛羞红,轻轻嗯了一声,才用一种不太稳定的语气说道:“这里……不会……有人来。”
    “咯咯,柳姑娘这玉体真是好看。”
    单疏影微微上前一步,眼含笑意,漫不经心道:“池中可有什么……”
    “没……没有鱼儿……”
    柳如是听她语气,似发现了什么,芳心大慌,更是羞得颊赤如烧,娇艳无双,心慌慌下不打自招。
    “温池中当然不会有鱼儿!”
    何捷见柳如是脸儿倏地飞红,飞快敛了敛倾长的秀睫,挪逾道:“别说鱼儿,便是连条小虾都没哩!”
    “嗯……”
    柳如是芳心羞涩,暗忖水里虽没有鱼儿小虾,却有条大灰狼,而且还是很坏很坏,很色很色那种。
    “啊……不,不能碰……哦……”
    若非柳如是紧咬芳唇,放浪形骸的媚态可就无所遁形了。
    袁承志动作温柔,轻触轻摸,缓揉缓搓,慢碰慢抚……温水洗凝脂,柳如是的冰肌雪肤也不知道是如何保养护理的,手感极佳,入手竟有如丝如绸,似锦似缎的感觉,而且腻滑得好色男人指掌微颤麻软,心中酥腻,整个人仿佛要飞升一般。
    柳如是被袁承志摸的遍体无力,浑身发软发颤,忍不住纤腰急扭如蛇,美臀微荡,漾出层层肉浪。
    这时候,何捷发现柳如是的娇躯在水中轻微的扭动蠕颤起来,一颠一荡,慧智兰心的何捷心中顿如明镜一般,一片了然。
    发觉到何捷站在岸池边看着自己,柳如是不禁娇颜涂丹,但又不好说什么,只有暗咬银牙,强忍冲击全身的酥麻感,在瑶鼻里面轻轻娇哼。
    袁承志忽见两条条浑圆修长的美腿左右摆扭,中间粉嫩处的神秘春光顿时乍然开泄,暴露无疑,一道浅浅细细的粉色缝隙在稀疏的乌丝中若隐若现。
    好色男人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结,一颗心跳得飞快,双目精光暴绽,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仿佛害怕错过一丝一毫细赏妙景的机会。
    袁承志口中一阵干燥,心中暗自比较:“嗯,跟元春的不一样,倒是和迎春的有些相似,不过好像小了少许,颜色也更粉淡……倒还真的没有在水中观赏这妙境呢。”
    心中欲念勃发的袁承志一边胡思乱想,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向前伸去,轻轻探向那彷佛吹弹得破,娇嫩柔滑的幽处。
    柳如是突然“啊”地一声低呼,连粉嫩的耳垂都羞红了,传来一阵让人魂飞魄散的快美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持续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心。
    心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体最敏感的要害部位流连爱抚,使得柳如是忍不住想要娇哼呻吟,大声宣泄自己的春情爱欲,但何捷就这么站在眼前,又不好意思太过狂浪,更为重要的是,自己刚刚才否认了袁承志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喊出来,那岂非当面说瞎话么?不过事情就是这么事与愿违,柳如是越是希望何捷早些离开,她偏偏就站在那里不动,一直就这样看着她,和她说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话,这让她更加紧张。
    但她问话柳如是又怎能不理会?她只能忍受着无限快美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击,强提精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腔回话,不时说出了风马牛不相及,八杆子搭不着边的答案来,却没有丝毫察觉。
    这些柳如是自己当然无从得知,涌来的那种舒美感觉使她大脑的思考能力大打折扣,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其实作-爱中的女人智商也高不到哪里去。
    何捷想到了柳如是的处境,粉脸飞起一抹嫣红,轻咳一声,似笑非笑道:“怎么啦?”
    柳如是俏脸绯红,心儿慌慌,急摇臻首道:“没……没什么……”
    原来水中的袁承志弃手用舌,毒龙翻江,作浪兴风,而柳如是那里的感觉也越来越敏感,甚至连最轻微的摸抚都带给她几乎要昏眩的快乐。
    袁承志身子凑前,双肩抗着两只修长的玉腿,灵舌紧紧贴着花瓣般娇嫩的粉唇,轻轻挑弄,幼缝微分,内中惊心动魄的娇粉绝艳映入眼帘。
    柳如是娇躯止不住轻轻激颤,浑身浮起一粒粒细小的鸡皮疙瘩,心神荡漾,脑中恍惚:“这,这坏人,说……说话不,不算……怎么去碰……碰那儿……唔……不行,不……不能碰……我,我会忍不……忍不住的……“袁承志不禁想起一句话来,视力好就是真的好。
    眼前的柔软诱人的妙物,晶莹如玉,嫣红可人,嫩似红脂,滑如粉彻,且零距离观察,就连女性神秘禁区最为细浅微现的皱褶都清晰可辨。
    袁承志双眼透赤,鼻息渐浓,心似火烧,欲望仿如泛滥黄河,无可抵御,一发不可收拾,舌头伸长,轻抵柔探,肆意挑拨。
    虽然身潜水下,但袁承志浑身上下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一道生生不息的沛然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无止无休,口鼻呼吸断绝,却没有气闷之虑。
    充沛莫测的混元功在体内急速流转回旋,全身十万个毛孔都舒张开来,每一次的劲气循环奔流都将体内原来的浊气杂质从经脉中赶出去,袁承志感觉到自己整个人是无比的神清气爽,感觉敏锐无比,甚至可以感觉到池中水流每一丝一毫的变化,这一刻真有一种自己无所不能的神奇感觉。
    “天啊,怎……怎么办?这冤家要……羞……羞死人家才肯罢手么……”
    敏感的柳如是哪堪袁承志如此情挑,芳心渐乱,思绪纷扰,还未分清楚辨明白,便被急涛怒浪般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淹没了。
    袁承志正在恣意享受,蓦地感到一颗花生米大小的圆圆肉粒从一团馒头似的丰腴中,颤颤巍巍地羞挺俏丽,虽亦娇嫩,但却柔中带硬,精英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蠕来滑去,妙趣横生。
    这诱人万分的奇嫩肉儿引得袁承志张口含住,挺舌翻挑。
    “啊……哦……”
    柳如是几乎失声喊叫起来,惊慌羞急中赶紧止住,把撩人的呻吟紧紧扼在喉间。
    袁承志百般手段,放肆逗弄,勾惹得那娇柔妙物时缩时跳,时颤时蠕,娇栗不停,自己也是兽血沸腾,欲罢不能。
    “呜……不……不行了,会……会被发,发现的……啊……”
    浑身酥软如绵的柳如是玉颊滚烫如火,娇躯轻颤,想要收股拢腿,却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凭她那丁点儿力气也难逃袁承志魔爪。
    为了不被岸边的何捷看破这羞煞人儿的秘密,柳如是低垂着红透了的臻首,将修长的玉颈都淹在水中,就差整个人都沉入水里去。
    感觉肩上两条粉腻柔滑的玉腿不住轻轻抖颤,袁承志心更乱,情更迷,欲更炽,用牙齿轻轻咬住,蠕磨起来。
    柳如是娇躯猛然一震,双膝突的一软,慌把两手缠住袁承志虎颈,稳住身子,芳心又羞又怕,“唔……要死了……这冤家竟……竟来咬我哩……啊……”
    袁承志心中欲浪翻涌,动作却温柔而甜蜜,时含时吮,时吸时咬,时添时啜。
    “呀……”
    柳如是紧咬的唇关溢出一丝荡人的闷哼,突感一股温湿热潮自光洁的玉腹扩散卷袭全身,紧接着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慰感觉迅猛窜起,脑海中一片空白,神游物外,娇躯倏地痉挛抽颤起来。
    何捷凝目望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莲步轻迈,走到柳如是身旁,伸手去探她前额,只觉滚烫一片,眼中闪动着狡黠的神色,轻声道:“柳姑娘感觉不舒服么?还是不要在水中泡太久了!”
    柳如是对何捷的问话恍若未闻,嫣红的嘴儿哼哼呜呜,哆嗦不休,娇躯更是失神地一下下娇颤。
    正当潜在水中的袁承志忙活得不亦乐乎,不可开交之时,蓦觉双肩上两条秀美绝伦,仿似白玉雕琢而成的的美腿一阵急抖,绷得僵硬,挺得笔直,神秘之处的嫩物骤然缩收,脱口挣离开去。
    袁承志还没回过神来,惊觉脸颊一热,水质混浊,这是怎么一回事?心中生疑的袁承志微微仰头瞧去,但见清澈的池水中弥漫着一股如烟似雾,朦胧粘稠的乳色水浆,一端始自花径玉缝,柔旋缓转,微融微散,无比诱人。
    看到柳如是的娇靥愈来愈嫣红可爱,丰润的芳唇中渐渐流露出不能抑制的娇吟浪喘,何捷娇笑不已,此时她当然猜到了,袁承志这个作恶的家伙,当然是在水底调戏柳如是呢,怎么办?
    第67章书房魅舞(本章6510字)
    柳如是那被强烈快感刺激得近乎混沌迷惑的脑中不由充斥着惊羞,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此刻她哪里有闲暇去顾及这些,心中只有越来越澎湃腾翻的舒爽畅快之感。
    袁承志最初只是为了好玩而捉弄柳如是,因为在水下看着她柔媚的娇躯,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一种只要是正常男人就无法拒绝的味道。
    尤其是那丰隆耸挺,浑圆肥硕,高高翘起的雪臀,随着水波荡出媚人的肉浪,散发着让人窒息的美丽,引人犯罪的诱惑力,让他抑制不住心中翻腾的欲火,忍不住伸手去慢慢抚摸,鼓动灵舌去细细品尝,微启牙关去轻轻咂咬。
    袁承志的肆意爱抚敌添咂,口手并施,弄的柳如是春情勃发,欲念狂涌,不能自控,何况边上还有个目不转睛的观众,看她的样子,只怕这时就算邀她下来切身体会,畅谈感受也不会被拒绝。
    何捷火辣辣的眼神,仿佛烧红的烙铁,传递着让柳如是脸红心跳信息的同时也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惹人垂涎的娇艳绯红。
    柳如是一时没忍住,竟在水中泄了身子……出身五毒教的何捷如今虽从五毒教主变作了女将军,可仍保持着苗女敢爱敢恨的本色,此时只见她光洁的脸颊上突然绽开一个娇美如花的盈盈浅笑,却不说话,轻轻褪下外袍后,双手在丰硕的酥胸前交叉相叠,轻轻舞动,套在双手玉腕上的金环便叮叮咚咚发出清脆轻柔的乐声,悠悠扬扬,怡人悦耳,赤着的一双天然玉足陡然相碰,脚腕上的金环相击,乐声更加悠扬。
    何捷舞了一会儿,知道袁承志在水下无法听到自己金环相击的乐声,觉得索然无味,便停下了自己那绚丽的舞蹈,脸上露出娇艳至极的笑容:“柳姑娘,你如果看到公子,请告诉他,我在他的书房等他。”
    丢给柳如是一个暧昧至极的微笑,转身婷婷而去,剩下柳如是呆了半天,这才发觉何捷已经远去。
    天地之间,唯君与妾,此时的柳如是,虽然刚刚泄身,芳心中却既是娇羞,又是兴奋,见袁承志仍然没有从水里冒出头来,觉得时间已久,刚才抓着自己玉腿的魔爪已经不见,顿时着急起来:“公子,你快出来,何捷她走了,你快出来呀。”
    那声声娇呼,显得惶急无比。
    哗啦一声,袁承志在柳如是身前一米处冒出头来,脸上带着邪魅的微笑,柳如是不由滑水向前,顾不得自己娇躯无遮,伸粉拳在袁承志身上轻擂:“公子好坏……”
    声音如呢喃,如泣诉,如娇嗔。
    “哈哈,如是,你刚才,快活么?”
    袁承志见她娇羞,微笑着将柳如是柔软湿滑的身子,揽入怀中,轻吻一口柳如是的柔唇。
    “啊……你还问。”
    柳如是顿时大羞,被何捷注视着泄了身,已是无法抑制的羞人之事,特别是在水中还隐藏着大色狼袁承志,虽然何捷没有明示她已经发现袁承志躲在水下,可当时的情形,难道聪明如何捷,会看不出自己的情状?柳如是无法抑制脸上的羞红,在袁承志看来,更是娇艳。
    “啊?”
    柳如是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前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又是一声娇呼,湿滑的身体顿时感觉全身乏力,只想依偎在袁承志怀里。
    “呵呵,如是,天作被,水作床,清风吹来作衣裳,这滋味,也蛮不错的嘛。”
    袁承志轻搂住她柔滑的身体,注视着眼前羞涩中的美人儿,顿时来了兴致,将嘴唇凑到柳如是的耳边,“如是,听说,打野战的滋味不错呢。”
    “嗯……啊?”
    柳如是被袁承志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芳心刚要迷糊,忽然惊觉,顿时美目大睁,“什么打野战?”
    问完之后立刻后悔了:这个坏人,就知道想着那男女之事!
    “嘿嘿……”
    袁承志贼笑着,双眼盯视着大发娇嗔的柳如是,见她脖颈纤润白软,纤润优雅,肩膀美韵迷人,柔和美韵,胳膊性感纤秀,柔荑美韵纤白,双峰凸圆软润,兜耸迷人,腰肢纤秀柔美,白软诱惑,臀部白软圆韵,性-感丰软。“如是,你真美!”
    袁承志赞叹一声,将柳如是的娇躯横抱起来,盯视着她欲闭还睁的美目,“想知道什么叫做打野战么?咱们到岸上去,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啊?公子,不要……刚才何姑娘说,她有事找你,在你的书房呢,咱们晚上再……”
    柳如是确实不堪袁承志之扰,芳心里想的却是,公子对女子的索求,简直太强烈了,如果何捷帮自己解决了公子的‘问题’,倒也不错啊。
    “哦?她真的有事?”
    袁承志顿时从刚才旖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放开柳如是柔软的娇躯,“好吧,如是,你穿上衣服,咱们去书房。”
    “奴婢不敢了,我还要去工匠作坊看看,公子自己去找何姑娘吧。”
    柳如是看向袁承志的眼神中,显然有着某种暗示,袁承志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了,显然刚才自己将柳如是捉弄到泄了身的时候,何捷居然在一旁观赏!哇咔咔,邪恶的袁承志顿时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
    “好吧,哈哈,如是,那我先走了。”
    袁承志飞快地穿了衣服,吻别了柳如是,直奔书房。
    袁承志快要接近书房时,忽然听到一阵金铁相击的美妙乐声,还夹杂着一种柔媚的歌声,袁承志顿时放轻了脚步,速度却是不减,飞快地来到书房窗前。
    只见书房中的熟女何捷双手交织舞动,幻化出一个个妙曼的姿势,身姿翩然中,盈盈欲飞,金环相击发出美妙的乐声,润艳檀口轻启微分,哼唱着轻快乐曲。
    她唱歌地时候,就像在你耳边说话,含蓄婉转,她地声音来自她地感情,可声音中却带有一丝沉寂淡漠,隐忍怜惜,惹人垂怜。
    一身薄纱随着她的动作飘动,何捷玉掌翻飞,屈指急弹,水珠四溅飞射,漂浮幻玄,绘出一幅展示女性胴体至极之美的美妙画卷,叫人抚掌瞪目,叹为观止。
    何捷的两颊上浮现娇羞的粉晕,前额香汗点点,剔透晶莹,衬托出她益显容光焕发的容颜,她突然姿舞身跃,轻盈地落在地板上,捷如片叶。
    何捷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变得缓滞而沉凝,蛾眉轻蹙,粉颊泛着一股淡淡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妆,婉约动人。
    乐声又起变化,仿佛冰河解冻,彩蝶纷飞,狗熊撒欢,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空气突然变得暖暖漾漾,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而何捷的舞恣也有了相应的变化。动作轻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势悦目赏心,毫无花俏。
    双眼含情,温温脉脉,蕴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妩媚,玉颊飞起惊欢的笑容,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风轻柔的吹拂起来,一种浪漫,一种唯美。
    啪哒一声,袁承志看得口水横流,忘记了要闭上嘴巴,双眼直直的看着书房中翩翩起舞的熟女何捷,玉足莲步,踏着奇异的步子,舞姿变幻,使人目不暇接,魂为之迷,神为之倒。
    长裙微扬,露出修长性感的美腿,白软大腿纤圆美韵,性感的肌脂腻积迷人,小腿纤韵秀美,性感的肌肉纤绷优雅,脚踝骨感,她的白软脚丫,脚背性-感的美韵迷人。
    乐声敲破万籁俱寂的沉默,逐渐激昂,越来越高,原本静如处子,仿佛冰雪雕琢而成的玉石的何捷又随乐声动变,娇躯舞转,肢体传情,每一个动作都那样狂野而轻盈,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妩媚而端庄,每一个神态都是那么淡然而诱人,充满着矛盾的对立,却散发着无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一件、二件……解下的透薄衣裳随着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轻轻滑落,俏脸微侧,双眸虚媚,神情娇妩,唇角勾出一抹宁馨的微笑,此时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挡住酥胸的粉色胸衣和最神秘部位的亵裤外,未着寸缕,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无遮无掩。
    哇!袁承志顿时惊叹不已,既惊讶于苗女何捷的狂放大胆,又惊讶于她舞姿之美妙,一时无法移开双目,看得心中痴迷不已。嗯?何捷的左手,一直挂着一件粉红的薄裳,袁承志忽然记起,何捷本来的名字,叫做何铁手,想来左手齐腕已断,袁承志顿时心中一痛,暗自为何捷神伤。
    何捷再次扭腰摆跨,舞蹈狂放大胆却又富有激情,风韵动人的靓姿丽势中带着勾人神魂的妩媚风情,而那霏霏yin糜之意非但没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厌烦,反而更增春情韵味。
    乐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舞蹈也越来越艳,越来越媚。
    当最后的遮羞物也离开了她美艳的胴体,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以及被顶端粉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微微向上翘起的蓓蕾,下身两片粉红的晶莹如玉的花唇,中间一条娇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细缝立时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再也移不开,转不动,仿佛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刹时,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青丝秀发,早已被汗水雾气给彻底地浸透了,诱人的胴体上更是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间的雨烟泉露。
    何捷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芬芳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那雪白、饱美、膨胀、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娇挺的丰乳玉峰正有规律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声起伏着,划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袁承志惊觉丹田烧起一股无力阻遏的欲念,全身鼓涨欲裂,恨不能立即扑进房去,将她按倒地上,剑及履地,纵意驰骋。
    到了如此地步,袁承志如果还能忍得住,那他这大色狼的名字,怕是要名不符实了,袁承志左右看了看,顾不得打乱何捷那曼妙的舞蹈,迅速推门而入,随手关上房门,邪邪地笑着,伸指伸爪,身体一闪,欺近了何捷向前。
    袁承志将何捷的身体拉到身边,孔武有力的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性极佳而又丰满厚实的大乳贴磨压挤。袁承志坏笑着挺起胸膛,结实健美,坚硬似铁火热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儿饱满的乳房上尽情挤压搓弄起来。
    何捷在袁承志怀中轻轻挣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儿力大,巾帼佳人更是不堪一击,何况刚才的一曲勾魂引魄的“五毒媚舞”早耗去了她大半功力,她的挣拒不过是使袁承志觉得更加刺激而已。
    看着何捷欲拒还迎的神情,象征性的挣扎动作,袁承志心里升起一股刺激无比的感觉,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来才越来成就感。
    这叫情趣!袁承志双臂收得更拢,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何捷没有亵衣束胸设防的玉乳,由于她很“配合”的努力挣扎,扭动腰身,好色男人心中赞叹何捷真是了解自己心意的同时业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硕挺的双峰赤裸裸的在胸膛上滚来如蠕去的舒爽感觉。
    不知不觉中,何捷已经被袁承志抱上了里间的床上,两人滚倒在床上,两具雪白的身体顿时纠缠在一起。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的香唇,袁承志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来越大,接着轻轻地吻了上去,惬意之极的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一刻。
    袁承志灵动的舌头将那两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觉美妙,接着撬开贝齿,尽情允吸着温润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何捷感觉袁承志将自己的樱唇整个咬住,火热的舌头霸道地如入无人之境,叩破玉齿把守的唇关,饶是她是开朗大方的苗女,却也是心中又慌又羞,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双夹晕红。
    何捷的反应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热情如火……迷迷糊糊之中,何捷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与入侵的“敌军”紧紧战到一处,交织纠缠,舌戏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何捷只觉浑身无力,娇躯发软,藕臂纤手缠着袁承志虎颈,变被动为主动,琼鼻娇哼连连,彻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拥吻中,任袁承志在自己娇嫩的玉体上恣意使坏,予取予求。
    袁承志当然不会满足既得的胜利,他还要摘取更多更美的胜利果实,一只老实不客气的坏手伸到何捷胸前,轻轻抚摩她挺耸的双峰玉乳……
    袁承志的左手将她光滑的娇嫩的胴体紧紧搂在怀中,右手攀上她硕滚滚的玉女峰,紧紧握住,用力在豪耸玉乳上捏挤搓揉起来,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渐融化开去的酥麻软腻激得美人儿浑身一颤,不能自已。
    “嗯……”
    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传到了袁承志耳中,袁承志作恶的坏手勤勤恳恳,没有半分懈怠,继续搓握的工作,一对白耸耸,颤微微的双峰不断变幻着诱人的乳形。
    袁承志搂着她玉背的大手顺着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来的背部逐步逐步向下移去,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雪白翘硕的雪臀。
    柔腻滚圆的硕臀,又圆又翘,肥嫩润挺,世间少有,把玩了一阵何捷雪白粉嫩、娇俏圆润而又丰满的美臀,袁承志的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区进犯,不过紧闭一双死命夹紧闭隆的修长美腿却挡住了好色男人肆无忌惮的手。
    这个时候的何捷已完全沉陷在情欲的汪洋中,望着她荡yin漾春的媚眼,难忍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珠唇,袁承志在她豪乳上不断动作的手揉捏得更用力了。
    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袁承志手中挤出似的,带起何捷玉体一阵娇颤,不过那种微疼的感觉却在转瞬就被更强烈的刺激冲淡转化,变为酥痒销魂的快乐感觉,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张开来。
    香唇瑶鼻中不时溢出没有意识的娇哼,销魂的急喘,蚀骨的呻吟。
    袁承志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娇嫩的大腿内壁轻轻向外分开,调整位置,认准那湿润微开的蜜瓣儿,纵体而入。
    此时此刻,完全臣服迷失的何捷已是急不可耐的玉门大门,纳客迎主,将那叩关之物迎进自己体内。
    “喔……”
    何捷尽管几乎已经晕迷,可那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仍然让她呻吟出声,柳眉儿微蹙,樱唇颤抖。“公子,轻点儿……”
    何捷呢喃着,如自言自语。
    袁承志看到何捷疼痛的模样,知道这位平时妖艳开朗的五毒教主,居然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他心里更加兴奋,使劲儿吻住何捷的柔唇,将何捷紧紧抱住,却差点儿挤爆了那对呈扁平状的美乳。
    在现在这种姿势和状况的刺激下,感觉分外的敏感强烈,何捷感到一股被彻底充实填满的满足感直冲天庭,连带着原本就紧窄温润花径也更加有力的裹挟收缩。
    袁承志在床上躺平身子,何捷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何捷只觉一根火热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顶住花径深处,那股酥酸麻麻,瘙瘙痒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难忍,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
    袁承志熊腰一震,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眼前晃颤的美乳,用力吸吮起来,双手则扣住何捷柳腰粉臀,剧烈运动起来。
    何捷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猛烈刺激,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两手死命的抓着袁承志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熊腰。
    美人儿玉体急遽抖颤,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蕊更是生出一股莫名吸力,扯得袁承志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而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
    只听袁承志一声狂吼,神枪一挺,紧紧抵住花径深处,双手捧住何捷粉臀一阵磨转,袁承志定住双目,紧盯着何捷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庞然大物继续缓缓深进。
    何捷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幽谷已渐渐把整条庞然大物吞含住,而幽谷也给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龙头碰着深宫,何捷直美得叫出声来:“啊!公子,好大啊!好深啊!”
    适应了半天之后,何捷虽然仍有些疼痛,可对于武林儿女来说,这点儿痛又算得了什么?
    袁承志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痒身酥,而袁承志下身的庞然大物,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何捷简直乐翻了,幽谷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龙头刮着膣壁,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袁承志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她胸脯,一手一个把美乳握在手中。
    何捷已被他干得神智昏昏,她本是开朗大方的苗女,哪会什么矜持,干脆大声地叫道:“公子,用力点……用力点捏我……”
    袁承志今天自从和何捷做爱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为兴奋,说道:“好宝贝儿,我听得好兴奋喔,再说……再说淫荡一些……”
    何捷却忽然害羞起来,红着脸不肯说下去了,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更是让袁承志爱到了极处。
    然而,袁承志却不肯放过她,庞然大物使劲地着力抽插,何捷登时呀呀呻吟个不停,春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幽谷黏不拉答的,只得狠狠咬住牙齿,死命忍受这醉人的快感。
    只见袁承志双手握住美乳,一下一下的揉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庞然大物狂捣,把个何捷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袁承志问道:“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何捷不住地点头,但袁承志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何捷抵受不过,只好一面娇喘吁吁,一面呻吟嘤咛道:“好美啊!”
    “哪里美?”
    袁承志笑问着。
    “全身都美……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了……”
    话说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幽谷强烈地阵阵收缩,把袁承志整条庞然大物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春水已喷洒出来。
    “宝贝儿,等着我刺穿你,干死你!”
    袁承志见她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来回几下,何捷再次嘤嘤娇啼。
    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袁承志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大庞然大物,带着春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何捷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两条修长的玉腿高举着紧紧缠绕住他的虎背熊腰,柳腰款摆,美臀挺动,粉胯迎合,呻吟不止。
    “好宝贝儿,好湿润,好柔软,我要干死你啊!”
    袁承志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
    何捷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的撞击。
    终于,一阵痉挛,一股清泉涌出她的蜜源。
    袁承志将一股浓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然后轻轻怀抱着何捷,女人的身体还在抖动。
    第68章公主阿九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何捷,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袁承志怀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还沉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袁承志身子一侧,躺倒在床上,搂过何捷的娇躯时,忽觉一阵冰凉,顿时一愣,随即便看到了何捷左手上依然缠着粉衣,袁承志顿时明白,何捷是不愿意让自己看到她已残的左手,担心她在自己心目中失去那一份完美,袁承志心里一痛,也不点破,只是温柔地轻吻着何捷的柔唇,两人轻怜蜜爱,舍不得分开。
    袁承志碰触到何捷的铁手时,敏感的何捷当然感觉到了,她芳心里立刻紧张起来,担心自己深爱着的公子看到她残废的铁手时,心里会不高兴,于是更加有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掩藏起来,不让袁承志碰触到,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看何捷这模样,简直智商变成负数了。本来大方妖艳的何捷,行事古怪机巧,颇有男子风,此时却完全是一副小女人心思,担心自己的爱郎会看不上自己。
    “宝贝儿,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是我的女将军呢,以后带兵打仗,我也要依靠你啊。”
    袁承志连忙安慰着何捷,轻拍着她的柔背,眼中的爱怜,炽热无比。
    “嗯,我知道,公子,我从你这里,学到了许多知识,我知道公子抱负不小,我想帮助公子夺取天下。”
    何捷帮助袁承志训练了几万精兵,自然知道这几万精兵的战斗力,而且何捷曾经遇到过所谓的第一战力的关宁铁骑,相较之下,还是自己训练出来的精兵,更加厉害,如果强要进行对比的话,应该是自己一个士兵,可以打败关宁铁骑的三名以上的士兵,想到这里的何捷,既是感到一份骄傲,同时又对袁承志佩服无比,因为这些精兵的训练计划,都是袁承志亲自制定出来的。
    “谢谢你,何捷,我永远都会爱你的。”
    袁承志再次亲吻何捷的脸蛋,何捷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被破瓜时的羞涩,脸上露出娇艳的笑容,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忽闪着看向袁承志。
    “公子,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你。”
    何捷芳心里满足无比,她一直以来,都对袁承志充满了爱意,只是没有时间和机会,今天偶然之下,将身子交给了袁承志,顿时芳心里充满了做为女人的极端的幸福感。“咱们的精兵,目前已经发展到了八万多了,公子,说实话,以我看来,这些士兵,足以横扫天下了,公子还在等什么?”
    何捷用她唯一完好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袁承志的脸,美目中现出痴迷的光。
    “嗯,这些我知道了,我觉得需要这样……”
    袁承志小心地交代了何捷许多步骤,让她先将这些士兵训练到什么程度,然后带兵前往北京附近,驻扎后等待机会,特别吩咐何捷,只管每日练兵,不需要与人交战,如果有人挑衅,当然不用客气。从南京到北京,如果调兵的话,其实也非常不容易,袁承志把兵调过去,当然不是帮助大明去打李自成他们,他只是囤兵,等待机会。
    “好,公子,我明白了,我就先把咱们的兵练好,几个月后,我就出发,直接去北京。”
    何捷轻轻爬起身来,袁承志却是握住她的香臀,惹得她又是一阵娇笑,“公子不要闹了,我要回去继续练兵了,只求公子有时间来看看我哦。”
    何捷的大方开朗,再次展现出来,回头啵地亲了袁承志的脸蛋一口,脸上巧笑嫣然,穿好了衣服,柔媚的娇躯款款而去。
    望着离去的何捷,袁承志陷入沉思中,何捷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成长,确实达到或者超过了古代领兵元帅的水平,因此,袁承志将自己的军队全部交给她,也是非常放心的,只是武器的配备上,袁承志觉得还是要加强一些,重点当然是火器,袁承志设计了一种能够连发十枪的类似半自动步枪的长火器,这种火器的用处,自然是能够打得远,对于准星,袁承志想了许多办法,无奈现在的制造枪管的精度达不到,无法定制统一的准星,只能靠每个士兵在熟练应用自己的枪械的基础上,摸索准头后自己调整准星了。
    袁承志决定大量生产子弹,这子弹跟现代的子弹有些不同,主要是子弹本身不带引信,因为那样制造起来有难度,因此,引信是另外配备的,当然为此袁承志也伤透了脑筋,直到最后也是无奈之下,使用了跟现代弹夹类似的一种方法,自动往上弹出引信,可以说,这种枪简直就是双弹夹的,一个弹夹管引信,另一个管子弹,不过,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超级火力了。
    柳如是作为工程师,对于火药和子弹的生产,自然是全管,袁承志又跟柳如是研究了一番火器的改进,直到柳如是完全掌握了之后,袁承志这才放她离去,柳如是当然是一头扎进城西兵营中的工匠营,埋头制造子弹和枪械去了,陪同柳如是一起去的,当然是她的专业保镖杨龙友等人。
    袁承志又跟大威小乖和哑巴亲热了一番,这才转身慢慢逛出了他的宅院,来到大街上时,不觉间来到媚香楼的门口,忽然见媚香楼门口一个十四五岁的垂髻青衣少女,一瞥之间,但见容色绝丽,少女手拿一根绿油油的竹竿,跟在一个枯瘦的须眉皆白的老翁身后,袁承志立刻想起,这根竹竿可是大有来历,他仔细观察了一下这根竹竿,发觉果然是十三节,显然面前这位少女,应该就是阿九了,那位老翁,应该就是青竹帮的帮主程青竹。
    袁承志不由露出微笑,看那少女时,见她神态天真,双颊晕红,年纪虽幼,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人还要好看,果然是明珠美玉一般俊极无俦的人品。袁承志忍不住跟在两人身后,缓缓行去,见两人一直往东走,袁承志当然不着急。
    忽然程青竹道:“阿九啊,我在家里时,跟你说来到金陵后,咱们要注意什么啊?”
    这程青竹声音苍老,脸上含着微笑,头部转动之时,须发皆动,精神矍铄。
    “啊?师傅,您曾经说过,来到金陵时,这边儿的贼多,须得防着被小贼偷了咱们的东西,嘻嘻,是不是啊?师傅。”
    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袁承志自是明白她的身份,虽然如今看起来是个草莽少女,她却是大明的公主。
    阿九明媚闪亮的眼睛,四下里乱看,却故意不看向袁承志,嘴里那好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师傅啊,您是不是看到有什么小贼在盯着咱们啊?我怎么没看到呢?”
    跟在他们身后的袁承志不由微笑,看起来,这个阿九跟程青竹久了,也学会了程青竹的诙谐有趣。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唉……做贼的,居然还笑得跟好人似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程青竹这句话,显然说的就是袁承志了,袁承志不好再装下去,便紧走几步,冲程青竹施了一礼:“程老帮主,在下袁承志,见过程帮主了。”
    “阿九啊,我今天疑惑了啊。”
    程青竹故意搓了搓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
    “咦?师傅,您有什么疑惑的啊?”
    阿九一张嘴,那娇脆的京片子,真是听得人心里陶醉,更兼得她容貌秀丽,顿时让人觉得她无一处不可爱至极点。
    “哎,阿九啊,你说做贼的,还有报上名来的么?”
    程青竹谑笑地看着袁承志,眯起眼睛,只顾着跟阿九一唱一和地胡闹。
    “是啊,师傅,我只听说,做贼的都是偷偷摸摸,还真没见过报上名来,然后做贼的呢,嘻嘻。”
    阿九也是谑笑地眯起美目,故意不看袁承志。
    “呵呵,程帮主说笑了。”
    袁承志知道他们师徒两个,喜欢这样如说相声一般地捉弄人,倒也并不计较,仍然脸上堆满了笑容。
    “哼,有什么说笑不说笑的。”
    程青竹在直隶一带,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一号大人物,即使来到江南,也是自视甚高,对于一般无名无号的江湖人物,基本上不大爱搭理,程青竹宛如看不到眼前的袁承志一般,与阿九相携而去,忽然转回头来,须发皆白的脸上,眯着的眼睛里忽然透出精光:“咦?不对,你刚才,说是叫什么来着?”
    程青竹本来毫不在乎的脸上,露出认真的神色,不仅袁承志惊讶,即便是阿九,也是见惯了师傅嘻笑怒骂,游戏江湖的姿态,如今忽然看到师傅神色郑重起来,也是惊讶无比。
    “呵呵,程帮主,我说我叫袁承志。”
    袁承志再次拱手,礼数极为周到。
    “袁承志,袁承志……”
    程青竹喃喃地念叨着,忽然双目睁开,如电的精光射到袁承志脸上,“袁公子,借一步说话。”
    “好啊。”
    袁承志连忙答应,于是程青竹在前,阿九疑惑地跟在后面,袁承志远远地跟在后面,来到一家小酒馆时,程青竹直接叫了一间上房,身体行动之间,故作老态,其实他武功极为高明,自然可以做到行动迅捷。
    “阿九啊,你到门口看着点儿,不要让闲人接近。”
    程青竹的忽然谨慎,阿九虽然疑惑,却并不多问,用她特有的清脆声音,答应一声,便出了房门,担任警戒任务去了。
    “袁承志,你说说你的身世,如何?”
    程青竹当然不会冒然相认,首先是慢慢探询,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认真地盯着袁承志,显然是在观察,袁承志是不是会说谎。
    第69章红娘子
    “我的身世?”
    袁承志本是穿越过来之人,对于所谓的先父袁崇焕,当然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他也是学什么象什么,运起混元功,将眼睛逼出泪水,顿时眼睛也红了,却故意低下头,摇了几摇,“不提也罢。”
    “嗯?”
    程青竹本已疑心,看到袁承志如此表现,心中更是怀疑,“请袁公子说说,程青竹刚才对不起公子了。”
    程青竹居然拱手为礼,袁承志深知他的身份,倒弄得袁承志不好不说了。
    “先父袁崇焕,不知程帮主可知道?”
    袁承志故意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程青竹道:“当然知道,在下得知公子是袁督师的骨肉,实是欢喜之极。”
    说到这里,声音中竟微带呜咽。袁承志道:“程帮主当年识得先父吗?”
    程青竹摇了摇头,从一只布囊中取出一卷手稿,交给袁承志,说道:“公子看了这个,便知端的。”
    袁承志接过,只见封面上写着“漩声记”三个大字,又有“程本直撰”四字,右上角题着一副对联:“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
    心中不解,问道:“这位程本直程先生,跟程帮主是……”
    程青竹道:“那是先兄。”
    袁承志点点头,翻开手稿,只见文中写道:“崇焕十载边臣,屡经战守,独提一旅,挺出严关……”
    袁承志心中一凛,问道:“书中说的是先父之事?”
    程青竹道:“正是。令尊督师大人,是先兄生平最佩服之人。”
    袁承志当下双手捧住手稿,恭恭敬敬的读下去:“……迄今山海而外,一里之草莱,崇焕手辟之也;一堡之垒,一城之堞,崇焕手筑之也。试问自有辽事以来,谁不望敌于数百里而逃?弃城于数十里而遁?敢于敌人画地而守,对垒而战,反使此敌望而逃、弃而遁者,舍崇焕其谁与归?”
    袁承志阅了这一段文字,眼眶不由得湿了,翻过一页,又读了下去:“客亦闻敌人自发难以来,亦有攻而不下,战而不克者否?曰:未也。客亦知乎有宁远丙寅之围,而后中国知所以守?有锦州丁卯之功,而后中国知所以战否也?曰:然也!”
    袁承志再看下去,下面写道:“今日滦之复、遵之复也,谁兵也?辽兵也。谁马也?辽马也。自崇焕未莅辽以前,辽亦有是兵、有是马否也?”
    袁承志随手又翻了一页,读道:“举世皆巧人,而袁公一大痴汉也。唯其痴,故举世最爱者钱,袁公不知爱也。唯其痴,故举世最惜者死,袁公不知怕也。于是乎举世所不敢任之劳怨,袁公直任之而弗辞也;于是乎举世所不得不避之嫌疑,袁公直不避之而独行也;而且举世所不能耐之饥寒,袁公直耐之以为士卒先也;而且举世所不肯破之礼貌,袁公力破之以与诸将吏推心而置腹也。”
    袁承志读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滴上纸页,泪眼模糊之中,看到下面一行字道:“予则谓掀翻两直隶、踏遍一十三省,求其浑身担荷、彻里承当如袁公者,正恐不可再得也。此所以惟袁公值得程本直一死也。”
    袁承志掩了手稿,流泪道:“令兄真是先父的知己,如此称誉,在下实在感激不尽。”
    程青竹叹道:“先兄与令尊本来素不相识。他是个布衣百姓,曾三次求见,都因令尊事忙,未曾见着。先兄心终不死,便投入督师部下,出力办事,终于得蒙督师见重,收为门生。令尊蒙冤下狱,又遭凌迟毒刑。先兄向朝廷上书,为令尊鸣冤,只因言辞切直,昏君大为恼怒,竟把先兄也处死了。”
    袁承志“啊哟”一声,怒道:“这昏君!”
    程青竹道:“先兄遗言道,为袁公而死,死也不枉,只愿日后能葬于袁公墓旁,碑上题字‘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那么他死也瞑目了。”
    袁承志道:“却不知这事可办了么?”
    程青竹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令尊身遭奇冤,昏君奸臣都说他通敌,勾结满清,一般无知百姓却也不辨忠奸是非,信了这话。令尊被绑上法场后,愚民一拥而上,将他身子咬得粉碎,说道……说道要吃尽卖国奸贼的血肉……”
    袁承志听到这里,不由得放声大哭,怒道:“昏君奸臣为非作歹,那也罢了,北京城的老百姓,却也如此可恶!”
    程青竹道:“老百姓不明真相,只道皇帝的圣旨,是再也不会错的。清兵在北京城外烧杀掳掠,害死的人成千成万,因此百姓对勾结敌兵的汉奸痛恨入骨。”
    程青竹道:“在下不忿兄长被害,设法投身皇宫,当了个侍卫,想俟机行刺昏君,为先兄和袁督师报仇。只恨武艺低微,行刺不成,反为御前侍卫所擒,幸得有人相救,逃出皇宫。这些年来在黑道上干些没本钱买卖,没料到有眼无珠,竟然不识公子当面。”
    袁承志道:“程帮主客气了。帮主本在直隶,怎么来到这金陵?”
    “啊……我来到金陵,却是因为漕运之事,据说朝庭的漕运,近日就要从金陵起程,我特来打探一下消息。”
    程青竹虽不知袁承志是朝庭一方,还是江湖一方,倒也没有隐瞒。
    “我明白了,程帮主想要劫漕运?”
    袁承志立刻明白了程青竹的用意,却是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外,“程帮主,恕我直言,就你们师徒两个,这劫漕运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我自有安排。”
    程青竹虽然也相信袁承志,可也不愿透露自己的秘密。
    “呵呵,程帮主,当今天下大乱之势已成,大明江山,颓势难挽,不知帮主劫了漕运,做何用处?”
    袁承志顺口问道,他目光闪动,眼睛清明,真诚之色尽显。
    “近日闻得闯王已于河南起兵,关于闯王的歌谣,袁公子可曾听说?”
    程青竹说到闯王时,脸上露出尊敬之色,袁承志一看就明白,他劫漕运,显然是为了给闯王筹集军饷。
    “呃……程帮主,袁承志直言劝告一句,闯王大军虽然发展很快,却并不是成大事之人,请帮主相信我,我袁承志在金陵,已训练出八万精兵,如今只待天下大乱一起,便起兵平乱,这大明江山,崇祯是坐不下去了,不知老帮主可愿意帮助我袁承志起事?”
    袁承志激动地扯住程青竹的衣襟,神色激动,他当然知道,作为直隶一带的地下皇帝的程青竹,自也是愿意建立一番大事业的江湖好汉,这才敢于直言相告。
    “你……袁公子,你是说……你要起事?好是好啊,可是,不知公子这八万精兵,又能做得了什么事?”
    程青竹当然知道,明军和闯军,一说就是几十万,可袁承志只说有八万精兵,又能如何?因此一下子泄了气。
    “嘿嘿,程老帮主,我袁承志说句大话,如今大明军队,战力最强者,当属哪只军队?”
    袁承志目中神光闪现,自信满满。
    “战力最强?当然是关宁铁骑,怎么了?”
    程青竹不知袁承志何意,反问了一句。
    “哼哼,我的精兵,对付关宁铁骑的话,至少可以一当五,老帮主觉得我这八万精兵如何?”
    袁承志嘴角浮起笑意。
    “以一当五,八万,四十万……哎呀!那岂不是……可以横扫天下了?”
    程青竹须发皆白的脸上,立刻精神焕发,目中精光四射,伸手握住袁承志的胳膊,“袁公子,天下本是天下人的天下,当然不是朱家的,也不是闯王的,如果公子有此能力,程青竹愿为驱策!”
    程青竹站起身来,躬身一礼,“只望公子救万民于水火!”
    “哎呀,老帮主,不必如此。如果老帮主有兴趣,尽可以去我的军营去看看,呵呵。”
    袁承志推心置腹地说道。
    “啊……这个……等我查探完这漕运的事情,一定去看看袁公子的雄兵,呵呵。”
    程青竹却立刻不自然起来,眯起的眼睛,看向了房门处。
    袁承志察颜观色,立刻明白了他是因为阿九特殊的身份,不适合带着她一起去,于是理解地一笑:“呵呵,程老帮主,那就改日再去,今天就让我袁承志做东,请程老帮主吃顿便饭,如何?”
    “啊?不必了,我急着赶往城外呢,哎呀,这会儿耽误的时间太长了,我要走了,公子不必送了。”
    程青竹这才想起他要出城的事情,立刻着急起来,起身就往外行去,与阿九汇合后,急急离开了,袁承志挽留了几句,见他们确实有事的样子,便放他们离去。
    袁承志出了酒馆,信步走向大街上,见金陵店铺林立,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果然不愧称作南都,其繁华程度,由此可见。今天适逢集市,街上的人更是擦肩磨踵,人流如龙。
    袁承志看了看天色,离得正午还早着呢,便随着人流,慢慢往自己宅子的方向挤了过去。忽听前面许多人大声拍手叫好,间或夹杂着女子的娇斥之声,袁承志不知前面在做什么,奇怪之下,便随着人流,慢慢挤了过去。
    远远看去,见前面竖起了两支高杆,离地一丈高的杆头上牵了一根筷子粗细的钢丝绳,在阳光照耀下闪发亮。只见一年轻女子穿一身鲜红的短靠,一根银色宽腰带紧束腰间,把她细腰丰胸,窈窕健美的体态勾勒得鲜明动人,红衣衫的衬托下,一张俏脸愈发显得白哲生动,明眸闪烁处,引得周围的观众耳热心跳,眼光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转。
    女子亮相后,猛地一个燕子翻身,便轻轻巧巧地跃上了一丈多高的钢丝绳,单脚立在上面悠悠晃晃;接着,只见她柳腰轻摆,在钢丝上走了儿个来回,双手则在空手优美地舞动着;稍稍停了一会儿,突然向上一纵,翻了一个漂亮的空中筋斗,又稳稳地落在钢丝上。
    接下来是一串仙鹤独立,乳燕展翅,蛟龙出水,彩凤朝阳的技巧动作,惹得下面的观众惊呼声一阵高过一阵,这时,空地里刮起了一阵风,把高处的钢丝绳吹得摇摇荡荡,似乎要把红娘子荡了下来,但她一连串的空翻,有时眼看就要失足落下,却又总是能恰到好处地稳住,观众们不由得大声叫好。
    熟悉这段历史的袁承志立刻心中惊喜,他当然知道,如此女子,又如此本事的,此时天下仅此一人而已,此女当然就是领着十几号人走南闯北,挣一口血汗饭吃的流浪艺人红娘子,此时一阵激昂紧凑的锣鼓声响起,红娘子再次开始了一系列舒展大方的动作,袁承志知道这类似走钢丝的一系列动作,难度极大,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红娘子为何来到了这里?只因河南大旱后,刀兵四起,她这流浪艺人虽然也不想背井离乡,可如今当地人肚子都填不饱,哪里有闲钱打发他们?来到金陵后,红娘子发现这里的市民果然都是有钱人,也就在这里表演几场,混个小钱罢了。
    穿越而来的袁承志,既然见到了传说中的红娘子,怎么肯放她走?袁承志知道此时去邀请红娘子,当然不合时宜,于是站在场边,静静等待着红娘子表演完毕,直到众人散去,艺人们收拾场子的时候,袁承志这才上前,向红娘子拱手一礼:“请问,对面可是红娘子?”
    第70章美目中的光彩
    “是啊,公子何事?”
    正在收拾场子的红娘子,见袁承志是个身材高大的翩翩佳公子,身上衣服质料都是丝质,显然也是家境不错,往脸上看时,这公子的肤色并不很白,要说看衣服,应该是一个富家子弟,看肤色嘛,显然这位公子的体质还不错,只是显得瘦而且高,那双大眼睛上面,两道浓浓的眉毛,整张脸显得颇有男子气。
    红娘子不知道怎么的,看到袁承志的时候,芳心里忽然一动,忍不住将眉目低垂下去,芳心里却是奇怪不已:自己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怎么忽然没了自信?越是起到这里,小心脏越是有如鹿撞,欢跳不已,顿时脸如涂丹,泛起两抹晕红。
    “在下袁承志,今日闲逛到此,见红娘子姑娘技艺非凡,特来邀请,不知红娘子班主,可否到寒舍献艺?”
    袁承志心想,总不能说邀请她跟着自己打天下吧?虽然依红娘子的性格,根本就是造反一族,可如今不是还过着流浪艺人的生活嘛。
    “袁承志?”
    红娘子无意识地重复了一下袁承志的名字,美目定定地盯着袁承志的一双大眼,空洞了一下,忽然美目一闪,似有所悟一般,“不知袁公子,跟袁督师,可有关系?”
    “啊?想不到红娘子班主,居然知道先父。”
    袁承志故意酸酸地跟红娘子掉文,听到红娘子说到袁督师,脸上立刻露出兴奋神色,同时向红娘子深施一礼,“袁承志在金陵,也算是小有薄产,请姑娘到舍下一叙,姑娘可肯答应?”
    “好啊。”
    红娘子的性格,果然爽朗,回头望了一下众人,说道:“袁公子,我这个杂耍班子,有十五个人呢,一起住到贵府,不知合适么?”
    红娘子美目流转,身体转动之间,一身红衣飘动如火,更显出那种矫健的活力。
    “没有问题,就算有几百人,我府里也住得下。”
    袁承志听得红娘子答应了,顿时露出喜色,“那就请姑娘快点收拾。”
    “好吧,既是袁督师公子相邀,怎能不去?只是叨扰公子了。”
    红娘子按照江湖上的礼节,拱手为礼,美目再次在袁承志身上转了一转,回头向众人吩咐道:“大家快点收拾,今天我们到袁公子府上去献艺。”
    “好啊。”
    众人一听,又有了生意,都兴奋起来,收拾起东西来,手脚更是麻利,片刻间收拾好了应用之物,全都装上了一辆大马车,大家坐上马车,见袁承志居然是走着过来的,红娘子伸手招呼道:“袁公子,您也请上车吧。”
    “不用了,我在前面带路就好,很近的。”
    袁承志却是看向了红娘子的手,见她手上皮肤明显有些粗糙,肤色微黑,他心里一疼,看向红娘子的身材时,见她红衣包裹中的玲珑身段,硕大的胸部怒挺着,坐在马车上时,两片肥厚的雪臀,将那红色的裤子给撑得满满的,颤抖着顶起裤子,直欲破衣而出,袁承志不好如此盯视一个女子,便收回目光,展开木桑所授神行百变轻功,迈起潇洒的步子,走在马车前面,看似不快,却是一步跨出,居然有近一丈,红娘子也是识货之人,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
    以红娘子看来,袁承志一脸的书卷气,应该是个腹有锦绣文章的秀才之类的人物,可从袁承志显露出来的武功来看,这位袁公子显然是文武双全的人物,红娘子不觉间芳心震动,自己云英未嫁之身,遇到俊逸佳公子,自不免芳心大乱,转脸又觉得自己一个流浪卖艺的江湖女子,岂能有如此妄想?便熄了那份念头,专心地观察着袁承志运劲使力的法门,只见前面的袁承志,大袖飘飘,步履从容,红娘子再次觉得芳心里一晕,一迷,一颤……那双美目,便迷离起来。
    走在前面的袁承志,心里也是在转着邪恶的心思:自己如今遇到的红娘子,显然是还未嫁人,只是不知她与李信是否已经认识。虽然袁承志并没有再次回头,可脑海中一直转着红娘子一身红衣,在钢丝绳上面翻腾跳跃的矫健身影,眼中所见,却似乎完全是剥了衣服时红娘子仍然在做着那些动作时的情景,顿觉心痒难搔。后面马车上的红娘子,却不知自己一番表演之下,居然被这只大色狼给盯上了,而且,貌似她已经逃不脱他的狼爪了。
    袁承志来到自家府门前时,却见府外围着许多大明士兵,袁承志虽然奇怪,心里却并不害怕,迈步上前时,家人(其实是五毒教众)连忙上前一步,跟袁承志说了情况。原来是当时的五省总督左良玉到了,袁承志只是纳闷,这左良玉难道又来找自己借兵?心里转着心思,却是吩咐家人将红娘子一行人暂时先安排住下来,红娘子以为袁承志是要自己等人准备在他这里献艺多日,丝毫也不觉得奇怪,随了家人去了。
    “哎哟,袁兄弟,呵呵,几日不见,袁兄弟越发神气了呢。”
    左良玉大笑着迎上了袁承志,伸手拉住袁承志的手,满脸堆笑,“兄弟,快坐下,刚才出去了?”
    “嗯,左将军请坐。”
    两人谦让了一番,坐定后,袁承志仔细观察左良玉的情形,发觉他睁大眼睛望着自己,心里不由疑惑,“左将军,来到寒舍,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袁承志想来,左良玉是当时的名将,肯定不会无故跑到自己家串门玩。
    “哎呀,袁兄弟,老哥我打仗辛苦啊,手下这么多兵士们,也是需要钱粮养着的呢,可如今的朝庭,却没有那么多军饷啊,再加上抚恤金,老哥我穷啊。”
    左良玉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袁承志的脸色,见他一脸平静,不由心下惊讶,左良玉每到一富户,说到缺乏军饷时,富户都是一脸苦相,这袁承志也太平静了吧?
    “哦,左将军,我听说左将军很善于筹集军饷啊。”
    袁承志倒不是听说,而是从历史上看到,左良玉筹集军饷的办法,无非就是每到一处,象土匪似的抢掠,因此,大明军队所到之处,尤其是左将军的军队所到之处,简直是怨声载道,鸡飞狗跳,民不聊生,袁承志这才张嘴揶揄道。
    “唉,兄弟取笑了,老百姓给的那点儿钱粮,哪里够开销的啊,唉……兄弟,老哥这次来,是想请兄弟帮我解决一些困难啊。”
    左良玉见袁承志不开窍,干脆往明了说了,“我是想跟兄弟借一些银两,兄弟作为大明子民,想来应该为国事尽自己一份心力吧?”
    左良玉睁大眼睛,期待着袁承志的反应,他身后的四位来自关宁铁骑的亲兵,手按在腰刀把上,虎目圆睁,看起来,一言不合,开打是完全正常的了。
    “哦?”
    袁承志不动声色,将左良玉身后几人的模样,自是看在眼里,心里冷冷一笑,嘴上却道:“左将军,我袁承志作为大明子民,自然应当为国家尽自己一份力,可我不事农耕,手无缚鸡之力,又没有别的收入,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唉……”
    袁承志慨然一叹,似乎在怨恨自己没有本事一般,“自古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报效国家啊。”
    “哎?袁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这所大宅子,难道不是花钱买来的么?还有,你既然做了西城的城门官,也是有俸禄的呀,怎么会没钱呢?”
    左良玉这次,看起来是来者不善了。
    “哦,左将军不说,我倒还忘记了,兄弟自从做了这西城的城门官,唉……朝庭给的俸禄,都让我发给兄弟们了,其中的苦处,老哥是不知道啊。”
    袁承志一脸苦相,摇头叹息。
    “啊?你……”
    左良玉顿时被噎住了,眼珠子转了转,又道:“袁兄弟,我既然来了,你总要给老哥一个面子吧?给老哥弄几万两白银,你就是好兄弟,不然嘛……”
    左良玉伸手从腰里拔出一把小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目光凶狠地看着袁承志,却没有说下去。
    哼,跟我来硬的?袁承志自然不会屈服,他似乎无意识地摇了摇手,其实,这是他刚才跟家人商量好的信号,意思是调自己的兵过来,然后便跟着左良玉打叉:“左将军,这个……几万两?哎呀,我得让手下人去四处借借,唉……我真的想帮老哥多筹集一些啊,这个……我想问问,如果我筹集不到,将军要怎么处置我?”
    其实这话里分明就已经绵里藏针了,只是还没有翻脸而已。
    “啊?呵呵,兄弟说哪里话来,只要兄弟努力去筹集,老哥也就感激不尽了。”
    左良玉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袁承志,“兄弟啊,你让你的家人四处借借吧,至少要给老哥筹集五万两吧?”
    这左良玉明着是筹集军饷,其实是故意来敲诈,看着袁承志惊慌的模样(装出来的)左良玉觉得吃定了他。
    “公子,后院准备好了。”
    一个身材彪悍的家人,横着膀子,腆着肚子,来到袁承志面前,冲袁承志做了个手势,这也是约定的,意思是院子外面的士兵也安排好了,袁承志站起身来,拱手说道:“左将军,咱们一起去后院,看看我有多少银子。”
    此时的袁承志,脸色间忽然从容起来。
    “哦?”
    左良玉不知袁承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去点数银子,还能有什么问题?他大剌剌地站起来,身后的四人立刻跟上。虽然院子够大,可从书房到后院,也只有几十米罢了,七拐八拐之下,很快也就到了。
    “咦?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左良玉见后院一片小空地上,整齐地站着五十名穿着奇怪军装的士兵,看衣服并不是大明的制式军装,却非常紧凑利落,队列前站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女首领,那玲珑的身段,矫健的身影,干净利落的声音,直把左良玉看得呆住了:“立正!向右看齐,稍息。”
    这可是左良玉从来没有听过的口令。
    “报告公子,护院小队,集合完毕,请指示!”
    这娇艳的女首领,小跑着来到袁承志面前,挥手一个现代军礼,倒把左良玉给惊了一跳,以为这女首领要上来打人呢。
    “哦,大家稍息。”
    袁承志一摆手,宛如检阅部队的高级将领,“何将军,你们目前在训练什么项目啊?”
    看到这里时,左良玉睁大了眼睛,尤其是面前被称为何将军的女将,那本来柔顺的长发,高高束起,脸色显然是因为长期户外训练,晒得有些泛黑,爆乳翘臀,脸上的线条柔和而美丽,行动之间,也是柔美中不乏刚健,左良玉觉得自己心里噗噗噗直跳,这五十名士兵,给自己的感觉,怎么有了这么大的压力呢?左良玉自己也暗暗奇怪,想自己剿贼之时,对方即使有上万兵马,自己也是冲进去,杀出来,什么时候怕过?
    “在练步枪。”
    何捷曼妙的身体一转,回头向大家道:“今天公子亲自检阅,大家打起精神来,先是固定靶,然后是移动靶,今天成绩前三名的,每人奖一万两!”
    这何捷娇脆妩媚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听在左良玉耳朵里,他既是受用,又是震惊:一万两!我的妈呀。随随便便练练兵,就奖出去三万两?左良玉更加疑惑了,这个袁承志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啊。
    来到后院后,袁承志没再跟左良玉说话,左良玉也非常自觉地没有跟他说话,他知道,在训练军队的时候,主将当然不希望别人来随便打扰,再说了,自己虽然是五省总督,可在袁承志这里,毕竟是客人,最重要的,是袁承志对待自己,此时似乎不那么尊敬啊。左良玉疑惑着看向袁承志时,见袁承志一脸严肃,只是盯着士兵们的每一个动作,根本对他这个客人连问都不问。
    左良玉身后的四人,有些不耐了,五省总督,在东南一带,那简直就是见官大一级,这个袁承志又是什么东西了?居然如此傲慢?这四位亲兵,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似乎要给面前这些人来个下马威,左良玉立刻发觉了这四个家伙的不满,连忙摇手止住,并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先看看再说。
    后院的小门处,静静地站着一个女子,一身紧身红衣特别显眼,高绾着的秀发显得干净利落,身姿曼妙,静若处子,此时也睁大眼睛,看着后院里这五十名士兵的训练。此人当然是红娘子,原来她来到袁承志府里之后,家人侍候着他们将东西放好,红娘子就要找袁承志询问献艺之事,结果询问之下,说是来了后院,便由家人带领着,跟了过来,来到这里之后,却见到了这里训练士兵的情形。
    红娘子芳心里更是无法平静:这个袁公子,非官非将,训练了五十名士兵,应该是为了自保,可他的这五十名士兵,怎么跟大明士兵不一样呢?步枪?是什么东西?奖一万两!我的天啊。红娘子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万两,可真是被吓了一大跳。
    红娘子本身武艺高强,在看到带兵的何捷时,美目中光华猛闪,女子带兵?红娘子芳心里一阵无法抑制的兴奋,本来她身为女子,带着一个杂耍班子,就已经为时人所不解了,此时看到英姿飒爽的何捷时,红娘子立刻被强烈地吸引了,芳心里对袁承志重用女子的行为,更是佩服不已,一双美眸,在袁承志和何捷之间,转来转去,艳羡的目光,舍不得离开。
    远远地竖起十根竹竿,上面各顶着一个瓷瓶子,左良玉目测了一下距离,大概有二百多米吧,看着这边队伍中,士兵手里根本没有暗器之类的,再说了,即便有暗器,二百多米,这不是开玩笑么?谁能打出去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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