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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编妖狐艳史卷之六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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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10 00: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回普宁寺前遇明媚妖风作入仙子居
    话说宋朝年间,江西地方离城三十里,有一座高山,名为青峰岭,内有灵禽异兽,怪木层生。台峦崎岖,山径险绝,攀集乏腾凌之路,棱角独兀,斜倚峻危,往来无人马之迹。
    山中有无数的洞府,洞中有万年的白狐,千年的黑狐,五百年的玄狐,皆可以成仙,可以得道。不食烟火之食,不贪人间之色,此为狐中之上等者也。最可恶的是一种臊皮打狐,名为妖狐。居在此山桃花洞中,也有百十多年的道业,俱是两个母妖狐,是姊妹两个。一个叫桂香仙子;一个叫云香仙子。因日久年远,采炼阳丹,能以变化人形。何为阳丹?阳丹者,即男子之精也;女孤借人之精以补阴,男狐采女子之阴以补阳。要知此皆下贱之臊狐也,即如人间的妓者,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偷情的淫妇,皆是一样枉披人皮而行畜类之事。闲话少叙。
    且说这日正当梅花盛开,二妖狐在梅花亭上饮酒赏梅,酒至半酣,桂香道:「今日江西城中普宁寺大会,大戏两台,人烟交杂,十分热闹,乘着酒兴,何不去玩耍玩耍?」云香道:「姐姐言之有理。」说毕,二妖女摇身一变,变作十七八岁的美貌女子,真正是千娇百媚。怎见得?有诗为证:
    似玉加花含香风,嫦娥降下广寒宫;
    一对粉面两雪白,四片桃腮赛猩红。
    描眉巧摘天边月,秋波深藏寒潭永;
    高挽鸟云鬓押翠,耳坠金环佩玉声。
    齿似碎玉珍珠密,口似樱桃一占红;
    纤纤女手春笋样,小小金蓬藕牙生。
    袅娜柳腰钩人胆,燕语莺声锁魂惊;
    若把妖孤画图像,难坏江西妙丹青。
    不言二妖女天生的美丽。再说他两个身穿的衣服,亦是与人不同。桂香穿的是纤纩之华,出于冀豫,上套着天孙云锦。云香穿的是织缟之美,来自荆扬,上盖着八卦纤。二妖狐遂出洞门,驾起妖风,往江西城中而来,这且不表。
    且说江西城中,有一富户,姓春名汇生,是个饱学的秀才。他的浑家柳氏,只生得一个儿子,乳名明媚官人,年方一十六岁,生得十分好看。怎见得?有诗为证:
    满目含秋水,白面似银;
    眉同青山秀,腮带芙蓉香。
    娇颜称独占,风流世无双;
    谈及春家子,江城姓字芳。
    又诗曰:
    玉骨冰肌美娇娃,天然温柔不胜夸;
    不语态含万种俏,一笑羞倒壮丹花。
    话不可重叙。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见儿子生的恁般人品,爱如掌上明珠一般,不肯叫儿子在外边读书。你道为何不叫读书呢?其中有个缘故。这江西地方是淫荡所在,时常同学之中,不是大学生弄小学生的屁股,就是小学生吹大学生的肉笛,那里有许多的工夫去念诗云子曰呢。所以男风洋洋,泛滥无阻。这春汇生是个达世务的光棍,因此请了一位先生在家教儿子读书。时当腊月,先生放学回家,又值本城普宁寺大会,明媚官人换了一身华丽衣服,带了一个书童名叫春发儿,主仆二人往寺前而来。这且不题。
    且说二妖女驾定妖风,一霎时来到寺前。但见人山人海,鼓乐喧天,两台大戏,头一台唱的是西门庆大闹葡萄架,第二台唱的是温雷鸣私会乐女传。两边的小生、小旦,俱是穿的靠身,白亮纱裤,做的贴皮贴骨,下半截如赤条条的身子一般,两下的小生阳物高耸,二下里的小旦金莲高吊,放在唱生的肩头,相搂相抱。阳物对着阴户,如鸡餐碎米,杵确捣蒜一般。那些看戏的妇人女子,也有掩鼻而笑的,也有低头不语的,还有那些没廉耻的老婆正色而视,浪着极的淫妇裤裆里流水的。总而言之,大凡妇人女子在戏场中看戏者,是无家教之过也。再者那些不念书,不经营,游手好闲,好穿的别样衣服,喜的是曲钻狗洞,借端在妇女场中挤眼扭嘴,送目调情,做出许多鬼怪情态,不知他爹和他妈怎麽合出这些坏杂种。闲言少叙。
    且说这二妖女见戏中的淫荡,引起他的春心,想念男女交媾,不觉神魂渺渺,意乱心迷。及至罢场,二妖女仍在台下呆呆而立。看戏的众人,看见这妖女标致无双,一齐拥蜂围裹上来,比看戏还热闹百倍。挤了一个男押女,女乐男,雨风不透。只听得一齐乱嚷道:「不好了!不好了!挤死人了!」
    不知其人为谁?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牝狐精交戏后亭桂香子窗外听风
    话说众人一齐乱嚷道:「不好了,挤死人了!」你道这是那个?原来是明媚官人。这十五六岁的孩子,如何受得这样挤呢,一时昏迷不醒,如死去一般。常言道:「人命大事,谁人不躲?」众人哄的一声,各自散去。
    单说二妖女见一个小书生卧在地下,美貌可佳,急急上前解救。桂香用口中的玉泉,嘴对嘴灌将下去。不多时,明媚苏醒,满面颜色如花,更加爱人。云香道:「人间有这般美色男子,何不驾在洞中结为夫妻?采些阳丹,以助咱姊妹二人的道业。」桂香连声唯唯。遂一阵妖风作入洞中。不题。
    且说桂香仙子和云香仙子,将明媚放在梅花暖亭以内,明媚又如做梦一般,不知身在何处,呆呆的在八宝玲珑榻上坐着。见左边一个美女,右边一个美女,俱是色貌如仙。亭内异香扑鼻,百般古玩,真乃是景不尽观,观不尽景,有诗一首为赞:
    八棱粉装似雪宫,飞阁流丹别样精;
    古炉香烟龙喷雾,宝瓶珊瑚云吐虹。
    玉环锁得酉阳侯,金宠养就贵州;
    书案端放列女传,中间悉挂画三轴。
    玉笛象菅衬尧琴,桂棋牙牌紫竹笙;
    弱榻玲珑相锦帐,鸳鸯绣枕配红绫。
    左有行乐图一面,右藏春宫册二封;
    明楣误入仙子居,胜似蟾宫折桂卿。
    话说明媚正在迷乱之间,见这般仙景美丽,又有两个美人在身边,心中甚是快乐,飘飘然有羽化登仙之景。遂开言问道:「二位娘子,小生如何来到此处呢?」桂香道:「官人休要害怕,俺姊妹二人原是上方站班奏乐的仙女,因官人前生是皇爷的金童,原有夫妻之分,所以今日把官人请进洞来,以成鱼水之欢。」
    说着说着,二妖女就做出许多的娇态。明媚官人见这等光景,虽在年幼,人事已开,不觉的心中如刺。勃勃然淫兴大起,将桂香两手抱过,四片嘴唇合在一处,亲了一嘴。桂香故意含羞道:「青天白日是何道理?等到天晚,咱三人同入红绫被里,任官人快乐。」云香笑道:「乾柴如何近得烈火?狸猫如何能守鲜鱼?明媚见云香说得有趣,丢下桂香,又将云香的桃腮用两手捧过,口对口,将自己的舌尖连忙插入云香的舌根底下,拱了几拱,拱得云香浑身酸麻,现出真情,忙把舌尖递将过去。明媚用舌裹住,用力品咂,咂得唧唧有声。桂香看他两个看得高兴,用手把明媚的腿夸裆里一摸,摸准了那条阳物。使力捏了一捏,把桂香唬了个冷战。有四占绝句为证:
    说起春明媚,人小卵子大;
    用手只一捏,妖狐害了怕。
    又曰:
    硬似西羊角,又知风磨钢;
    今到桃花洞,难为妖狐精。
    闲言不题。且说桂香知道明媚的阳物太大,意欲先叫云香先试媾,遂托小解之计,往东边小暖阁而来。这明媚与云香两个的故事,暂且不表。
    却说桂香到了暖阁,将几进门,只听内边唔咀有声,好似云雨一般。桂香止住脚步,在窗棂瞧看,只见一对年幼的童子,在那里定,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
    你道这两个小畜生是何如出身呢?原来是这清峰岭西北角下,南风洞中的一对公狐精,前生是一对兔子托生的。一个叫到口酥;一个叫海里娃。他两个系结拜的生死弟兄。只因到口酥长了一岁,多晓些事情,勾引这海里娃上手,海里娃虽是年幼,倒也有些见识,逢到口酥弄他的屁股之时,一定要讨个回席,到口酥也不推辞。所以兄弟两个成了贴换屁股的交易。
    你道今日他两个为何来到此处?原来这两个畜生与这桂香、云香结拜的乾姊乾弟。这到口酥、海里娃比两个妖狐小得三四岁,姊弟四个因你爱我,我爱你,爱得十分甚厚,遂成了皮缠账的亲戚。这畜生们的来意,原是要与二妖狐如此这般的勾当。因到了洞中,二妖狐不在洞中,十分扫兴,所以就在这暖阁以内,相成了从前的旧营生。一切来历叙过不题。
    单说到口酥这个小畜生,不论礼法,两手把海娃的屁股搂在腿夹里,笑嘻嘻说道:「好贤弟,你可爱杀我了!」说着,说着,将腰伏在海里娃的背脊之上,大弄起来。海里娃将定左一围,右一围,好似猪定上生虱子,在墙角上抹得十分快乐,说道:「亲哥哥的卵子比从前长了许多,小弟的屁股比从前更紧,这是何也?」到口酥道:「不是为哥的卵子长了,是无加上浆水,所以有些迟滞。」到口酥遂用手指从口中取了些津液,不知这畜生如何的玩耍?且听下回分解。
    新编妖狐艳史卷之一终
    新编妖狐艳史小说卷之二
    第三回海里娃还风流债到口酥戏谈浓情
    话说到口酥将海里娃的定用两手捧过,放在卵子前面,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抹在上下。龟头对准这海里娃的屁股,突的一声,连根顶进。只觉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费力,快乐异常。卵定交加,有四句笑语为证:
    尊闲畜颓公弄母,未见畜生公弄公;
    只因人间男风盛,畜类学得公戏公。
    笑语叙过。且说这到口酥弄够多会,卵子胀发,坚硬如铁,弄了个斗流水,并不出马。海娃笑说道:「亲哥哥,吃饱了就罢,休要太缠席了。小弟的卵子已硬暴了皮了。亲哥哥,快拿屁股来回敬回敬罢!」到口酥笑道:「亲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饶之礼。常言道:「酒肉的朋友,年节的礼物。」你一盒子来,我一盒子去。即如欠下他人债,须还他人钱,此自然之理也。好兄弟,别心急,待愚兄回敬过去,叫你受用受用。」到口酥说罢,连忙将卵子抽出,只听唧的一声,掉将出来。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锅的热灌肠一般,约四寸多长。
    外边桂香从窗外边看得明白,暗暗的笑骂道:「小短命的家伙,如何比从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难为这海兄弟的一个白生生小可可的定,叫这到口酥弄了一个太山不泄土,也不知他怎麽受来。」只喜的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够多时,不觉淫心大动,花心里流了几点香津。意欲闯进门去做一个热闹道场,又一转念道:「暂且消停。常言道:「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且看看这海里娃讨了到口酥的回席,再进去不晚。」桂香计较已定,又在窗外边忍气吞声,戚戚无言,呵瞅着眼,抹捶着腰,侧歪着身子,含抱肚子,细细的留神观看。这里边两个小畜生,做梦也是不知这桂香在窗外窃窥。真正是:
    要叫他不知,除非己不为;
    兔精充好入,情虚理又亏。
    话休烦叙。且说海里娃要讨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并不捱迟。连忙将身子掉转过来,偎在海里娃的怀抱,把定往前凑了几凑。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见也是一个光润润、白凌凌、胖敦敦、圆崩崩的一个细皮薄肉小小的定奉还过来,十分爱人。也有笑语为证:
    今日吃了他人酒,明朝须下恭侯帖;
    既赴筵席旱打算,世间那有白饶客。
    闲言叙过。且说到口酥把定回奉过来,海里娃用手拍了两拍,好似那软哆嗦的凉粉一般上好的美品。只听海里娃笑道:「大哥既送上门来,小弟也只得谨领了。」海里娃笑嘻嘻的将卵子现出,也是与到口酥的卵不分大小。虽是如此,较起到口酥的卵子微觉小的一分有馀。总而言之,论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里娃是小弟;论卵子,到口酥的卵子是大哥,海里娃的卵子也是小弟。海里娃又把卵子在到口酥的绽上边,连连又打了几下。
    到口酥笑道:「哥哥并无得罪兄弟,为何打得上门来?」海里娃笑道:「小弟打他的意思,哥哥那里晓得,其中有个缘故。」到口酥笑道:「有何缘故呢?」海里娃说道:「我为他生的五行不全。既然有这麽一个出色的好面皮,为何没鼻子没眼?倘若会动亲友,岂不叫人耻笑?是一个大大缺点的。」到口酥笑道:「贤弟言之差矣!这原是定,不是脸。贤弟若讲五行,就该论五伦。如今咱兄弟做的什麽勾当?我与贤弟既成死生的交友,是在这五伦以内的。论起理来,大哥不该弄兄弟的屁股,兄弟也不该讨大哥的回席。如今既失了五伦,还讲什麽五行呢?如今世道颓靡,人情浇薄,别说咱这畜类变的人,不论脸不脸;就是这如今的幼童,但凡有几分姿色,家法不严,在外边不近好人,好吃好的,好穿好的,飘飘荡荡,难乎免于今之世矣!」说罢,两个小畜生一齐笑起来。
    外厢这桂香也不觉的口吞袖中,的频笑不止。此时也不说到口酥、海里娃一对畜生在这暖阁以内互相定;也不说这桂香仙子在窗外窃看。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单讲这梅花亭内,明媚官人将云香两手捧住樱桃小口,用自己的舌头把云香的舌头裹住,用力品砸,结结实实,好比就打上银钉扣的一般。明媚下边的那条,直搠搠的高耸而立,只觉欲火烧身,淫兴大作。连忙将舌头吐出,把云香的裤子一扯。这云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里,却又故意推托,笑说道:「官人好无来由,连晚也等不得麽?」
    不知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明媚大闹玲珑榻云香试春占头筹
    话说明媚官人将云香的裤子用手扯开,云香故意推辞道:「官人好无来由,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如何是好?连晚上也等不得麽?」
    明媚笑道:「娘子不该生得恁般标致,小生见恁般美貌,我的魂儿已被娘子拴在身边,如今叫小生怎麽等得到晚呢?」
    说着说着,把这云香的裤子尽情拨掉,双手抱在玲珑榻上。将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只见细细的一个小阴户,光润无毛,高耸耸好似出笼的馒头一般。真正是生我之户,死我之门;削人之骨,消人之魂。
    明媚又细细的赏玩了一会,看到欲火奋发,情不能禁之时,把赤条条的那根阳物取出来。但见赤耳红腮,如生恶气,怒冲冲照着云香的阴户而来。怎见得?曾有四句笑词为证:
    云香今日遇春生,揉碎花心探蕊红;
    寂开玉笼擒彩凤,金潭混动泥鳅虫。
    这明媚是个有仁义的书生,不肯狂风骤雨,轻轻的将阳物往阴户一耸,只进去一个龟头。云香见这家伙太大,自己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惊恐之色,将阴户往后一缩,龟头唧声掉出。
    明媚欲火难支,又把阳物往阴户一伸,云香又往后一缩,此番比先次微觉有些宽润,连龟头进有寸馀。云香忍着疼痛不好说出口来,用手将阳物一摸,就如那铁硬一般,还有三寸多长在阴户外边,又热又粗,把阴户堵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
    心中老大着忙,遂勉强笑道:「官人的这个东西,如何恁般拨顶呢?」
    明媚笑道:「不是小生的家伙大,还是娘子的阴户小。况且又是初才新试。我想阳物大者,不只小生一人。昔日唐时武则天为女子时,有个儿武三思,武则天一十六岁,武三思一十五岁,那武三思与武则天开荒,阳物就有五寸,难为那武则天,竟坦坦而受。到后来又遇着江采,比三思的阳物更大,把则天弄得七死八活。自从那江采冲开大溜,这则天到后来坐了天下,大卵子内侍十二人,每夜在宫中传流戏弄,淫兴不足,又选如意和尚在宫中,朝朝快乐,夜夜风流。那和尚的卵如驴下脐一般,弄得则天十分畅美,封为如意君。」如此看将起来,真正是:
    无有不通,还是久吊弄;
    苦要经吊弄,那有不通。
    闲言叙过。且说明媚将一切戏言说罢,又轻轻的把云香的杨柳细腰,用双手在怀中搂了几搂,下边的阳物伸了几伸,云香这阴户如生刺扎肉一般,道:「不好了,一定破了,官人可将那东西抽出来看看!」明媚正在兴发情浓的时候,那里肯听,便连连的入媾多会。云香哎嗳不止,只觉那阳物跳了十数多跳,阳精汪洋大泄。正是:
    狸猫得了鼠,猛虎寻岱食;
    犹知登金榜,好比题名时。
    话说明媚玩到兴狂火发之时,只觉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那阳精汪洋大泄。明媚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这云香阴户里边好似热油浇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阵痛快到极处,四肢无力,阴精对泄。云雨已毕,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爱的夫妻,相搂相抱,如胶似漆上又合在一处。这且不表。
    再说这桂香在外边窗棂,见海里娃双手捧着到口酥的定肿,将前胸伏在到口酥的脊背上,下边的卵子如生铁杵一般,对准了屁股,用力突的一声,连根顶入,任意抽扯。就如对壳捣米,织布穿梭,十分爽快。
    外边这桂香看到这般有趣,不觉淫心大动,阴户中淫水直流。常言望梅止渴渴还在,画饼充饥饥不解。有心进去打一个众伙,热闹一番。但只是已经过的熟垂,其味已吃过,总不如还在梅花亭上,同明媚官人去玩耍玩耍,尝尝新口福。活动活动身子,倒底是好。计较已定,遂悄悄的抽回金莲,转移玉步,来到梅花亭内。但见他两个相搂相抱,亲亲热热,拈在一处,遂戏骂道:「如今可是狸猫抓住鲜鱼,烈火焚了乾柴了。」
    明媚见桂香到来,喜兹兹说道:「一番好美景,娘子为何躲了呢?」急忙把阳物拨出,但见云香阴户中,那些红白流将出来,流了个汪洋大海。只见这云香的阴户,霎时间肿胀起来。
    明媚官人却动了恻隐之心,遂说道:「这便如何是好?」桂香说道:「不妨,不妨,现有拨毒散在。」桂香遂在金漆玉匣里边,将这药取出一粒研开,用香油调和,擦抹在阴户上边。刚上了药,不多时,只见云香连声叫道:「好疼!好疼!你这药可治杀我了!」不知是何药料,要知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药不容易下,须要留番神;
    倘然错用了,可不治杀人。
    新编妖狐艳史卷之二终
    新编妖狐艳史小说卷之三
    第五回治疮疾错取药料桂香重调拨毒散
    话说桂香取了药来,刚给云香抹在阴户上边,只见云香连声叫道:「好疼!好疼!」
    你道这是怎麽说呢,这是桂香取错了,原来是一粒绝命丹,并不是拨毒散。
    明媚笑说道:「既不晓得药性,还治什麽病症呢?幸亏这是外科,要是脉理,你这一副药可不治杀人了麽?」
    看官切要记着,断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艺,把着人家的性命试试手段。话休烦叙。
    且说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与云香抹上,登时间复旧如初,彼此十分惊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许多的情态,明媚此时又觉欲火烧身,阳物胀发。况且正当幼童之时,骨髓饱满,虽是在云香身上泄了一次,怎奈那云香阴户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将桂香抱在榻上。
    桂香并不推辞,把裤带儿放开,只见明媚的那条阳物,赤滴滴似朱红棒儿一般,坚硬如铁。
    桂香心中终是有些恐惧,但事已临期,亦无可奈何,遂笑嘻嘻说道:「官人的阳物恁大,我这阴户恁小,如何容得呢?」
    明媚笑道:「当日炀帝在琼花宫时,宣了一个美女,名叫银杏儿,年方一十三岁,生得如花似玉,炀帝甚是锺爱。自选进宫来,初次行乐,在迷楼之上,有金逍遥榻,炀帝将这银否儿把在榻上,就像那风魔虎一般,将银杏儿弄得三次讨饶,好生可怜。如今娘子二九有馀,就不能受麽?」
    桂香笑道:「可惜那银杏儿忒也材。闻听炀帝当日阳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麽受来?」
    两个说说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边云香笑道:「姐姐休得扯东扯西,你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捱抹也脱不了死。况且妹妹先试了毒,索性着古掏古掏罢。」
    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
    忙把阳物对准着阴户,用力往前伸了几十伸,连根插入。桂香浑身疼痛难忍,紧皱眉头,真是有话不好说出口来。
    曾有笑话二句为证:
    哑叭吃黄莲,苦水在肚里。
    话说明媚正与桂香为云为雨,正在热闹之处,只见外边走进一对年幼的童子,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一个俊如子都,一个美如宋朝。说说笑笑,进得门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住云香,扒开裤子就,海里娃和云香弄做一团,到口酥抱住海里娃的定弄做一团。
    这边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讶然,遂把这桂香丢开,并不干事。整理衣冠,满面大有惭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边。
    这海里娃说道:「乾姐夫休要着忙,我两个原是乾小舅到来,同是乾亲戚,不是外人。」
    你道这畜生如何认得?只因两个畜生贴换屁股已罢,两不亏本,所以信步来在这八角亭中,寻找这桂香、云香,要如此这般的勾当。
    不料事有凑巧,刚到窗外,听得裹面一同弄起事来,其中说话之间,一五一十都被两个畜生听得真真切切,所以进门来就认得是乾姊夫。此时也不说众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说明媚如何惊疑。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那日因普宁寺大会,这会中的首目就是春汇生。当日正值聚会宴似之期,众会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汇生照管别事,闹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颇颇有些酒意,抖抖胆子,叫柳氏夫人看茶来,这柳氏见丈夫,怒冲冲扑得一头撞将怀来,抓着胡子就要讲打。
    春汇生是素日惧怕柳氏的,见夫人如此动怒,又行家法,便连连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会中微微吃了几杯酒,也不为之过?如何这等的勃然变色?」
    只见柳氏骂道:「老天杀的!你把儿子归落何处?快快与我找来,少耍捱迟,一命相拚。」说着说着,又是一头。
    正吵闹间,合院的奴婢家仆一齐上前,劝解多会,方才丢手。
    众人将柳氏搀进房来,把交椅上坐下。春汇生见众人把柳氏解劝进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块冰凌,就凉凉的了。也当下走进房来,问道:「夫人方才说道:咱家儿子归落何处?我想咱那儿子自幼在家中念书,又不和外边的学生耍闹。想是在书房里念书念得乏了,在书房里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心如此着恼?」
    柳氏道:「不但儿子没有,连春发儿也不见了,前后书房全找遍了,并不见影儿。」
    春汇生听见这话,老大着忙。自己又从新着使女挑着灯笼,前前后后找来找去,约十数遍。连踪影全无,心中十分着忙。连合家的奴仆俱各讶然,都说怪哉怪哉。
    春汇生回到房中,见了柳氏,说道:「夫人!这可怎了?这可怎了?」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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