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lisher 发表于 2020-11-13 00:15:48

[虚幻][仙童下地狱][第四集][完结]

第五章玉人风骚
    一朗子移了一下身子,微笑道:“怎么样,怜香,让我说中了吧?”
    怜香眨眨眼,说道:“朱一朗,别自作聪明,你这次猜错了。”
    一朗子说道:“不会吧?我会猜错吗?”
    怜香轻声笑,说道:“你又不是神仙,凭什么不会错?那个石梦玉上山之后,很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我也对他也有过好感,后来觉得他这个人不行。他啊,最喜欢的人也不是我,而是我师父。”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他喜欢柳妍?这个混蛋,想对寨主夫人不敬啊?”
    怜香说道:“也不是什么秘密,就连我们大当家都知道石梦玉喜欢我师父。可是,他并不在意,因为喜欢我师父的男人比泰山上的树还多。他想吃醋,也吃不了那么多的醋。”
    一朗子又问道:“你对他有好感,怎么后来又不喜欢他呢?是不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呢?”
    怜香慢慢地说:“他刚上山的时候,我对他印象挺好的,可是接触得多了,对他有一定了解之后,我就不敢靠近他。”
    一朗子问道:“是什么原因?”
    怜香笑笑,说道:“我举两个例子,你就知道他是什么样了。有一次,一个兄弟喝多了,就取笑他长得太白,像个娘们。他大怒之下,一剑将那个兄弟的手臂砍掉。被大当家关了好一段日子,直到他认错,才放出来。
    “还有一次,他下山去逛窑子,在做那档事时,那个妓女说他的玩意有点小。他一气之下,把那个妓女掐死了。”
    说到那档事,她声音变小,有点扭捏。
    一朗子点头说道:“这家伙够冷血的。”
    怜香说道:“还有呢。有一次,他奉命去绑架一个贪官的儿子。贪官按照约定将钱送到,石梦玉却将孩子砍成几段后,再派人送回去。他拿着钱,哼着小曲回山寨,又被大当家骂了一顿。”
    一朗子怒道:“狗官该死,孩子何罪?此人心狠手辣,又言而无信。这样的人,不应该留在山上。”
    怜香说道:“是啊。我们夫人也这么说,只是大当家重义气,又见他是个人才,不忍心赶走他。结果,落了个被出卖入狱的下场。幸好夫人够精明,不然的话,只怕连青龙寨都保不住。”
    一朗子点评道:“这样的家伙,杀无赦,留着是祸害。”
    怜香说道:“是啊。夫人让李铁带人去追了,就算抓不回石梦玉,也得把血痕等人找回来。”
    一朗子由衷地说:“你师父真是个出色的人物,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很出色?”
    说到后面,脸上露出坏笑。
    怜香一皱眉,对他“呸”了一声,说道:“你这家伙,要是让夫人听到,你就死定了。还有,你昨晚在梦里说的话,真够恶心、下流的。”
    说着,不禁低下头来,俏脸都羞红了。
    一朗子见她的羞样,心神一荡,便凑上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我的好妹子,你说说,昨晚,你听到我说什么?”
    怜香没再反抗,靠在他的怀里,阖上美目,悄声说:“你说,你要操柳妍。我跟你说,你可不能操我师父。她是大当家的娘子,要是让大当家知道,你就完了。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情形,有一个兄弟酒后吐真言,说想和柳妍睡觉,结果你猜怎么了?”
    一朗子在她的俏脸上亲一口,说道:“喝了酒,疯言疯语的,不算数,骂一顿也就拉倒了,还能怎么样?难道还要他的命吗?”
    怜香“哼”一声,说道:“你说得也太轻松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山寨有山寨的规定。按规定,应该割掉舌头。可是,他却被扔到山崖下摔死。”
    一朗子一惊,说道:“什么?就因为一句话,就要了人家命,也太过分吧?”
    怜香说道:“按规定,是不至死的,可是惹祸的兄弟是石梦玉的手下。他说要杀一儆百,于是他亲自出手,把那个兄弟扔到山崖下。我现在好像还能看到那人跪倒求饶的样子,听到扔下后惨叫的声音。”
    一朗子听后,将怜香搂紧,说道:“就这么屁大的事,有必要这样吗?夫人和大当家就没有求情吗?”
    怜香说道:“那时后他们夫妻俩不在山上,石梦玉就自作主张。他暗恋着夫人。哪容许别人这样说夫人。”
    一朗子冷笑两声,说道:“原来他是为了自己。自己没睡上,别人连说说都不行。这种男人真可恶,我要是遇上他,一定刺他两剑。”
    怜香提醒道:“你还是别遇到他比较好,别被他伤着。”
    她扬起头,冷不防地问道:“朱一朗,你也逛窑子吗?也玩妓女吗?”
    一朗子一愣,然后嘿嘿笑了,说道:“你一个大姑娘,问这个干嘛啊?难不成你也想进窑子玩玩。”
    怜香“哼”了一声,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一把,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和那个石梦玉一样下贱。”
    一朗子笑笑,在她的红唇上“啧”地亲一下,说道:“我的小娘子,我告诉你吧,换做是别人,我才不说。”
    边说手也放肆起来,在她的胸上揉搓,像揉面似的。
    怜香被他又亲又摸的,弄得全身软绵绵的,推推他的手,说道:“少废话,快回答我。”
    一朗子只好说道:“好吧、好吧,我告诉你好了。我这个人从来不逛窑子,从不玩妓女的。”
    怜香点点头,说道:“你总算还没有坏到不可救药。”
    一朗子嘿嘿笑着,说道:“但是,我只玩良家妇女、黄花闺女,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怜香笑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宰了你,你气死我了。”
    说罢,又掐一朗子的大腿。
    一朗子也没躲,任她掐着,嘴里说:“我可不能白白白让你掐,你也要付出点代价。”
    说罢,便把她按倒在床上。
    怜香一边挣扎着,一边叫道:“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坏笑道:“我想操你啊。”
    将她摆平在炕上,自己也压上去。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但怜香也不大反抗。一朗子亲上她的红唇,摸上她的胸脯,硬起的肉棒在她的胯下乱顶着,没一会,怜香就娇喘吁吁、脸红如霞、娇躯扭动、下面流水了。
    当一朗子将手指探入她的下体时,手都被弄湿了。他得意地在她下面按摩着、玩耍着,还梳着绒毛,并伸进沟里。怜香在轻声呻吟中流了好多水,心里也渴望着风暴的来临。
    可是,当一朗子说:“小娘子,咱们脱了吧。”
    的时候,她猛地推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不行的,咱们不能干那档事。我师父说过,男人没有好东西的。再说,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你好呢。”
    说罢,便挣扎着下床,拄起拐杖往外走。
    一朗子忙追上去,送她回房,说道:“怜香,不愿意没关系,不用那么急着走。我可从来不强迫女人的。”
    怜香没好气地说:“说得好听。”
    送她进屋后,一朗子说道:“早点睡吧,我走了。”
    说完就转身出去,关好门。
    出了怜香的院子,才发现两个人的住处是挨着的,中间就隔着一堵墙。一朗子看看这院,又瞧瞧那院,心想:要是我想晚上找她的话,还挺方便的。
    由此,他想到柳妍。这个时候,她是不是已经脱了衣服睡了?还是在和男人干那档事?赵青龙受伤,只怕没力气干她,她要怎么办?是不是自己解决?
    到底要不要去偷看一下?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我的下场搞不好也会和那个倒楣的家伙一样,被扔到山崖下。
    不过,我可不是那小子,大不了我一朗子一走了之。只要腾云驾雾,在凡间,有谁能追上我呢?
    他回到月光映照的屋子里,心神不定不定,一点睡意都没有。一想到柳妍可能在床上光着身子时,他的心就像猫抓似的痒。
    他摸摸放在桌上的包袱,打开来展开,是一件青色的长衫。往身上比了比,还挺合适,不由感到心里好暖和。
    回想柳妍撩人的身材,出众的美貌,以及指挥作战时的大将风度,不禁有点痴了。要是能和这样的女人睡上一晚,就是少活个十年、八年也值得。
    他心想:我的嫦娥姐姐,我的月宫八姐妹,不要怪你们老公太风流、太好色,谁叫你们不能随时陪在我身边,我是个男人,也想干那事。你们保佑我,让我快点趴到柳妍身上操她吧,操她的感觉一定爽歪歪的。
    几经考虑、几经斟酌,他还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欲望。于是,一朗子像贼一样,悄悄出了后窗,像一只燕子似的,朝赵青龙、柳妍的住处飞去。
    沿着悬崖边缘,到了他们窗外,发现里面已经拉起了厚厚的窗帘,什么都看不到。他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地躐上了房顶。因为月光当头,极易被发现,他特别当心院外的站岗者。赵青龙的院门外站了十几个卫兵,为了安全起见,前后院的关口处,站了更多的人。
    上了房顶,他伏在朝南的坡上,背朝月光。用耳朵倾听,里面有窃窃私语声。
    他捏住一块瓦,向旁移去。只觉得一颗心都提了起来,甚至快要停止跳动。
    顺着瓦片挪走后的缝隙,一朗子睁大眼睛往下看。屋里点着两根蜡烛,把床上照得很清楚。床帷并没有拉起来,因此不影响一朗子的偷窥。
    柳妍与赵青龙正躺在床上聊天。
    赵青龙在床里,柳妍在外侧。他们盖着被,柳妍的肩膀裸在被外,肩上绕着红绳,身上应当是穿个肚兜和亵裤而已。一想到她被里的身子,一朗子觉得特别刺激。他趴在房顶,目不转睛地盯着。
    柳妍的脸在烛光下晶莹如玉,一双美目黑白分明,闪着智慧之光,看起来没有睡意。她转头瞧瞧闭着眼的赵青龙,说道:“青龙,你睡着了吗?”
    赵青龙睁开眼,说道:“还没有呢。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大牢里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柳妍责怪道:“都怪你自己不好,下山也不说一声。这次死那么多兄弟,真叫人难受。”
    红唇噘了噘,发着润泽之光。
    一朗子情不自禁地想,这样的红唇,若是能亲两下,不知是什么滋味?要是用来舔男人的肉棒,一定更叫人销魂吧?嘿嘿,赵大哥是几辈子修来的艳福啊。怎不分一点给我呢?我下凡之后,还没干过女人呢。
    只听赵青龙说:“对不起,柳妍,让你操心了,我再也不瞒你什么了。”
    柳妍白他一眼,说道:“这次可好,不只是损失那么多的兄弟,连石梦玉都叛变。早知如此,我不如一剑杀了他。留下这个后患,绝不是一件好事。”
    赵青龙叹气道:“怎么说那小子也和咱们是兄弟一场,放他一马吧,以后就不相干了。”
    柳妍坚决表示道:“不,这个人一定要尽快除掉,他对咱们青龙寨太了解了。要是哪天领着官兵来围山,咱们就大祸临头。”
    赵青龙“啊”了一声,说道:“也对。这还真是个棘手的事。最好官府也不放过他,他就不能为官府卖命。”
    柳妍冷哼一声,说道:“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昨天我临走之前,突然出手把他抓起来,本想一刀砍了,可是又怕你怪我,结果就被他逃了,我太妇人之仁了。”
    说到这里,她“呼”地一声坐起来,被子滑下,露出她的上身来。
    是一条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两个胖娃娃在洗澡。一朗子恨不得自己变成其中一个娃娃。虽说没露出乳房,可是肚兜被顶得那么高耸,一对白兔像要随时破布而由于她情绪有点激动,胸脯急剧起伏着,形成一团动感的诱惑,令一朗子口干舌燥。他还看到她的两条手臂、两个肩膀,都是白花花的、圆润润的,又好看、又肉感,尽显少妇的丰腴、饱满之美。
    赵青龙也坐起来,露出赤裸的上身,黑乎乎的,很强壮,长着一片胸毛。
    他搂着柳妍的肩膀,说道:“你不是巳经让李铁去追杀石梦玉吗?加上血痕等人,还是可以杀掉石梦玉的。”
    柳妍将身子歪向赵青龙,说道:“他们斗得过石梦玉吗?李铁能接血痕回来就不错了。看来这事,还得我亲自出马。”
    赵青龙说道:“柳妍啊,等我伤好,我去吧。”
    柳妍坚决地说:“不,我去。”
    说着,又“啊”了一声。原来赵青龙的一只手已经按上她的大乳房。
    柳妍一瞧丈夫,他的目光已经露出一点色欲,便笑笑说:“青龙,你的伤不轻啊,还是老实点吧,等伤好,我再陪你乐吧。”
    赵青龙一眯眼睛,说道:“柳妍啊,你可是个小骚货,三天不插,就难受得尿裤子。”
    柳妍的俏脸一下子红了,在他的手上推一下,娇哼道:“我才不是骚货呢,谁叫你每次都不把我弄个痛快,要怪,都要怪你好吗?”
    赵青龙嘿嘿淫笑,说道:“好好好,是我不好,让你变成骚货。你告诉我,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是不是很想那档事啊?”
    柳妍的俏脸发烧似的红着,扫了青龙一眼,说道:“想有什么用啊?你在牢里又回不来。”
    赵青龙说道:“石梦玉不是对你有意思吗?你怎么不去找他啊?”
    他似笑非笑的。
    柳妍一听这话,顿时恼了,身子一直,离开他的怀抱,大声道:“赵青龙,你别瞎说。我柳妍虽然嫁给你时已不是黄花闺女。可是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为你守身如玉,绝不会背叛你的。你说这种话,简直是对我最大的污辱。”
    说着,她泪光闪闪的,贝齿咬唇,几乎要哭出来。
    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比梨花带雨的样子还娇艳、还迷人,看得房顶上的一朗子都为之心动,心想:这娘们,真是个人间尤物啊。不过她能为老公如此守身,也挺了不起的。她说嫁他时,已经不是处子,难道她以前嫁过人吗?还是被哪个野男人干过了?
    床上的赵青龙连忙陪笑道:“柳妍,我只是逗你玩的。你也知道,我这么喜欢你,拿你当心肝宝贝,凡是你想做的事,我从不管你。就算你想找个野男人乐一乐,我都不怪你。我知道,自从我练功伤了身子,那方面就变差了,满足不了你,身为男人,我实在心中有愧。”
    柳妍的呼吸平静了些,说道:“青龙,我是你的女人,自然不会怪你,只要你好好待我就行了。你满足不了我,我可以用别的办法。我绝不会找野男人。”
    赵青龙很感动,再次将她搂进怀抱,动情地说:“我赵青龙粗人一个,想不到艳福不浅,能娶到你当娘子,就是现在死,也没有什么遗憾。”
    柳妍一把捣住他的嘴,说道:“不准说胡话,咱们连个孩子都没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呢?”
    赵青龙推掉她捂嘴的手,说道:“柳妍,你知道吗?我在牢里想到自己要被官府砍头的时候,我并不怕。我只担心你。我都想好了一个人,想让他以后照顾你后半辈子。”
    柳妍“哦”了一声,惊讶地说:“青龙,你怎么可以这样?除了你,我可谁都不跟。”
    赵青龙嘿嘿笑,说道:“那时后以为自己完蛋了嘛!你这么年轻,我可不想你为我守寡一辈子。”
    柳妍朝他一笑,说道:“你为我选哪个男人呢?该不会是石梦玉吧?”
    赵青龙说道:“真聪明,就是他,也实在是想不到别的男人。”
    柳妍哼了哼,说道:“就算你不在,我也不会嫁他的,他不是个好东西。”
    赵青龙说:“是啊,但他再不好,对你倒是真心的。”
    柳妍不耐烦地说:“好了,不说他,咱们睡吧。”
    赵青龙“哎”了一声,说道:“我不想睡,我想陪你乐一乐,让你爽一爽,也是犒劳你一下,你为了救我可费了不少力啊。”
    柳妍妩媚地一笑,两腮现出桃红,说道:“还是不要好了了,你的身体还没好,别害你。”
    赵青龙笑道:“我现在就是腿差些,不影响手臂的,鸡巴也没事。”
    柳妍听了,咯咯笑了,说道:“你玩意本来就不算大啊。”
    一双秋水般的眼睛多了几分春情,无比动人。
    赵青龙色心大动,一只手伸进她的肚兜里,温柔地抓弄着她的大乳房,一下这只,一下那只,抓得柳妍眯起美目,呼吸急促,鼻子哼哼出声,娇躯也不安地颤着、扭着,嘴里说:“青龙啊,我身上好热啊。”
    赵青龙说:“柳妍,我帮你脱吧。”
    说罢,一手伸到她身后,动了动,肚兜被除下。两只大乳房露了出来,真大啊,快比得上两颗大馒头了,奶头是暗红色的,也不小。
    两只大乳房还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摇晃着,把赵青龙迷得眼睛发直,双手从后伸来,一手一只,大力揉搓着,揉得大美人美目迷离、呻吟不止,下面都湿了一大滩,嘴里叫道:“青龙啊,我好痒啊,快点帮我止痒啊。”
    赵青龙见柳妍露出淫态,大为高兴,说道:“柳妍啊,我会让你好好爽的,只是我的腿不大方便。”
    柳妍灿然一笑,说道:“青龙啊,我都差点忘了你的腿伤。让我来吧。”
    她掀开被子,露出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大腿来,将房顶上一朗子的眼睛都照亮了。
    一朗子有点受不了了,肉棒硬得像铁,顶着裤裆,也顶着房盖。他的眼睛直视着柳妍的大腿和亵裤,心想:一个很正经的女人发起骚来,可比那些婊子、骚货更吸引男人。我倒要看看,这个柳妍有多浪、有多骚。
    只见柳妍将红亵裤也脱掉了。这样,她一丝不挂。一朗子清楚看到,她胯下的牧草是那么茂密,泛着水光,却连花瓣的影子都不见。他一怔,心想:她的毛有那么多吗?把穴口都盖上了,真是不得了。
    柳妍脱光之后,从床上站了起来,让老公躺好,自己趴上去,将乳房凑到近前,说道:“青龙,你吃口奶吧。”
    赵青龙笑道:“好啊,我喜欢吃你的奶。奶头那么嫩,像能掐出水来。”
    叼起一粒奶头,津津有味地吸起来。一会又去吸那一只。直吸得美少妇“啊啊”浪叫,玉体扭动。
    从一朗子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柳妍的大屁股一撅一撅的,圆得完美、亮得耀眼。
    屁股一颤二颤的,叫人沉醉。只是那道神秘的阴沟,仍只是一条黑色,看不清细节,真叫人遗憾。
    可是,越神秘越有吸引力。越是看不到,一朗子越是好奇。
    柳妍被赵青龙吸得啊啊叫着,那双美目忽睁忽闭的,娇躯如蛇扭动着。一边往旁边错开些,伸手去抓赵青龙的阳具。
    那根阳具已经硬起来,不长,但够粗。阴毛照样很密,几乎将两颗蛋蛋都盖住。
    柳妍在享受赵青龙吮奶的同时,玉手握着阳具又撸又套的,嘴里说道:“青龙啊,我好痒啊,下面像有好多虫子爬似的,还流了好多水呢。”
    赵青龙吐出水淋淋的奶头,说道:“柳妍啊,我也忍不住了,你快点上来吧,让我操你。”
    柳妍“嗯”一声,跨上赵青龙的身子,慢慢下蹲,单手执棒,双眸看着青龙,带着微笑。“唧”地一声,肉棒子被吃掉了。
    一瞬间,一朗子一下子看清柳妍胯下的秘密。
    当柳妍蹲下时,大屁股的肌肉绷紧。当两瓣屁股彻底分开后,被密林掩映的小穴露出点粉色,张开小口,吞掉男人的玩意。就连小菊花,也被他瞧见,紧紧的一圈,小不容指。
    一朗子暗暗称赞:真好看、真诱人哪,要是被套着的男人是我就好了。他暗暗遗憾,为何自己的鸡巴没那个艳福呢?
    当二人结合之后,柳妍双手按膝,屁股大力地起落,每次都尽根而入、每次都抽到穴口。有几次肉棒竟意外脱离,柳妍向下看看,娇声说:“鸡巴短了点啊。”
    再一屁股落下,肉棒子又被吞进去。
    她的套弄,使双方都快活起来。
    赵青龙也啊啊地叫着,气喘如牛,大声叫道:“柳妍啊,我好舒服啊,我好过瘾啊。”
    “柳妍,你真浪啊,真像个淫妇。”
    看着自己的娘子在自己的身上跳动,两只乳房起起伏伏,淫水不停地溢出来,每次抽插能听到声音。
    每次小穴落下时,都发出“呱叽、呱叽”的声音,说不出的淫糜。
    再看娘子的俏脸,已经像块红布,要说是多迷人,就有多么诱人。舒爽的样子,让他永远记得她被别的男人操的印象。是的,自己并不是柳妍的第一个男人。
    他看柳妍的乳房跳得好看,便伸手去抓。柳妍也配合着他,改蹲为骑,这样赵青龙可以自由地抓到乳房了。一手一个,玩得不亦乐乎!
    柳妍忘情地在男人的身上驰骋、扭动着,像个威风的女骑士,嘴上说:“青龙啊,我好美啊,我好像飞起来啊。要是鸡巴再长些就更好了,没有顶到最深处啊。”
    赵青龙坏笑道:“柳妍啊,我这根只有这么长,不行的话,以后我换一根长的好了。”
    柳妍浪笑道:“你快去换吧,也让我更舒服些。”
    她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尽情地玩着,就像骑在马上指挥作战。
    房顶偷看的一朗子,也觉得好销魂。此刻,他看不到美女的胯下细节,因为骑着,和蹲着都是一样。但是从她扭动的腰、晃动的大屁股上,可以想像她有多么快乐。
    她的秀发都散了,在背后飘来荡去的。
    一朗子心想:你嫌你男人的鸡巴太短了是不是?本公子的鸡巴又大又长,包你满意,我可以干你的,只要你愿意。妈的,为什么躺在床上的男人不是我呢?太可惜了。
    屋里头,春色无边,女的呻吟浪叫,男的粗喘欢呼。干到最乐处,赵青龙说道:“柳妍,是我的鸡巴好,还是刘星的鸡巴好呢?谁操得你更爽?”
    柳妍此刻已失去理智,沉醉在欲望之中,说道:“你们的鸡巴都好。他的鸡巴不如你的粗,不能把小穴撑大,可是他的比你的长,能顶到我的最深处。哦,太美了、美死了,我要死掉了。”
    她乐得自己揉起大乳房,粉舌伸出,舔着嘴唇,再也不顾什么形象。
    趁这么个机会,赵青龙一边享受着她多水小穴的夹弄,一边问道:“你和刘星那家伙干过多少次啊?有没有怀上孩子啊?”
    柳妍晃着大屁股,把鸡巴一次次的又套又磨,嘴里哼哼道:“没有多少次,也就一百多次。每回干我,他都要干上五、六次。我们才好上几个月,他就死了。哦,没怀上孩子。”
    赵青龙听了,不禁笑骂道:“这个刘星,真够混蛋啊,敢操我娘子。幸好死得早,不然的话,我非把他的脑瓜子揪掉当球踢。”
    一听这话,柳妍的屁股停下来,瞪大了眼睛,怒道:“赵青龙,不准你骂他,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他没有操你的娘子,是你在操他的娘子。要不是他死得早,我们早就成亲,我也不会嫁给你。”
    赵青龙见娘子发威,不敢反抗,急忙说道:“对、对、对,是我在操他的娘子。娘子,你发什么火呢?我不过开个玩笑。”
    柳妍在赵青龙的肩膀上咬一口,严肃地说:“记住,以后不准你拿他开玩笑。在我的心里,没有男人可以比得上他。”
    说着话,便提起屁股,又扭动起来。
    赵青龙“喔喔”地叫着、享受着,随后又说道:“真的吗?我赵青龙是比不上那家伙。石梦玉能不能比得上?长相和武功,还有吸引女人方面。”
    柳妍一边在赵青龙的身上折腾着肉棒子,一边说道:“根本比不上。相貌差不多,可是武功和人品差得远了。”
    赵青龙见柳妍的脸上又恢复红晕,便说道:“你有没有想过被石梦玉操上?”
    柳妍要是平时,早就发火了,可是在床上却不会,说道:“没想过。他根本就不吸引我,这家伙是条疯狗,比不了我的刘星。”
    赵青龙一急,又问道:“朱一朗呢?他怎么样?他的人品不算差吧?”
    柳妍停了动作,想想,说道:“倒是挺有得比的。”
    屁股又轻轻摆动,让小穴和肉棒子轻微的磨擦,磨得痒丝丝的,二人的小腹早被淫水润湿一整片。
    赵青龙嘿嘿一笑,说道:“在我看来,你那个刘星不如朱兄弟的。”
    柳妍眼睛一睁,动着屁股,淫水把她的下身弄得一片狼借。那片森林都糊成一片,数不清有多少。
    她哼道:“哪里不如?”
    赵青龙看着柳妍在身上晃动,脸上露出挑战的架势,说道:“不怕娘子你生气,我是实话实说。论长相,刘星是俊,但是他的身上少了点什么,哪有朱兄弟活泼。论武功,朱兄弟的剑法我没见过,可是你看过了。剑法的高明,哪是你刘星能比的?杀了熊义就是一个证明。还有人品,朱兄弟也不差吧?”
    柳妍停止扭动,据理力争,说道:“就算你前两样说的都对,在人品上朱一朗也是不行的。”
    一听这话,屋顶上的一朗子有点生气,心里不服,心想:妈的,我的人品怎么不行?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欺男霸女。对了,杀过人,不过那些都是官府的狗腿子,该杀。
    屋里的赵青龙说:“朱兄弟的人品怎么不行?”
    柳妍的脸上露出不满来,说道:“别把你的朱兄弟夸成一朵花。我承认他不少方面比刘星强,可是在人品上,他跟刘星一比差很多。”
    赵青龙不服,说道:“你说说,他有什么不好的?”
    柳妍哼了哼,说道:“这家伙是个大色狼,刘星可不是这样。刘星除了我之外,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可是朱一朗行吗?他不行。你不知道,他见到我和怜香之后,看得眼睛都直了,一点顾忌都没有,你还说他人品好?”
    赵青龙哈哈笑了,一点也没生气,说道:“这说明他是个正常男人啊!难道在你看来,他和石梦玉一样吗?”
    柳妍哼了一声,说道:“他们俩的确不一样,石梦玉是疯狗,朱一朗是色狼。”
    说着,将屁股抬高,重重地一坐,坐得赵青龙“啊”了一声。
    一朗子看得清楚,她屁股下的那片地带,早被淫水糊成一片,菊花和小穴都闪闪发光。一朗子的肉棒子硬得厉害,真想冲进去,直接插她。就算小穴被人占有,要插到嘴里或者菊花里也好啊。
    只听赵青龙笑道:“柳妍,我还是喜欢色狼多一点。”
    柳妍问道:“为什么呢?”
    满月般的俏脸带着疑惑。
    赵青龙回答道:“因为疯狗见人就咬,色狼只咬女人。”
    柳妍听了,不禁笑了,狠晃着屁股,说道:“你就这么欣赏他?你知道不知道,他看我时,眼神好色,好像我没穿衣服一样。你就不怕他哪天把你娘子拐走?”
    赵青龙直摇头,笑道:“我才不怕。那个石梦玉,你都不喜欢,更加不会喜欢朱一朗。”
    柳妍双手轻轻揉着自己的大乳房,奶头硬挺着。她眯着双眼,说道:“我看,过几天还是打发他走吧,我有点怕他。”
    赵青龙问道:“你怕什么啊?你面对官府那么多人,你都没怕过,怎么会怕一个书呆子呢?”
    柳妍“唉”了一声,雏眉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只要看到这个人在看我,我的心就跳得厉害。我总怕他会扑上来,对我无礼。”
    赵青龙放声大笑,说道:“你真会逗人呢,娘子。你忘了,你的武功比他好得多。”
    柳妍愣一下,也不禁笑了,说道:“也对,我怎么傻了。”
    说罢,再不出声,专心地干起事。扭腰晃臀,动个不止,几乎要把赵青龙的鸡巴夹断。
    柳妍动作之快,落下之重,是刚才不曾有过的。
    屁股撞在赵青龙的身上,发出“啪啪”之声。双臂支在男人的两侧,每次提起时,都把大屁股抬得高高的,胯下被烛光一照,恰好被一朗子瞧见。
    圆圆的洞里,插着一根粗棒子。肉穴红通通的,被密林包围着、掩饰着,更增神秘之感。小穴一动一动的,夹着棒子,充足的淫水从穴里无声地溢出来。
    她的背多么白,腰肢多么细,屁股又大又圆,又很浪荡。每每抬得那么高,落下时那么有力,挤得淫水四溅。然后还要左转右转的,屁股肉都跟着颤着、游移着,馋得一朗子连口水都流出来。
    干到激烈处,赵青龙叫起来:“柳妍,我要射出来了,忍不住了。”
    他的身子像发冷似的抖起来,发射在即。
    柳妍动作减慢,急道:“不行射,再忍住一会吧。再过一会,我也要泄了。”
    赵青龙叫道:“我出来了。”
    身子一软,不再动了。
    柳妍停止动作,叹息一声,嗔道:“怎么每次都这样,叫人要死不活的。再这样,以后我不和你做了。”
    赵青龙心中有愧,说道:“柳妍,我不是受伤吗?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柳妍从他身上下来,只见鸡巴已经软成一团,像根小虫子无力地缩着,湿淋淋的。柳妍伸手抓着,怎么玩都没有起色。
    她看向赵青龙,没好气地说:“青龙,我还难受着,怎么办?”
    赵青龙陪笑道:“不如我用手指吧?”
    柳妍“嗯”了一声,倒伏在赵青龙的身上,双臂支着身子,把大屁股撅得好高。
    赵青龙伸手指进去,一根,两根,三根地在穴里插着,枢着,搅着,弄得柳妍娇喘吁吁,不时浪叫一声,身子不时耸动着。
    一朗子看到她的两只大乳房像两个小西瓜似的垂下来。身子颤一下,大乳房便晃一下,特别好看。他心想:这么好的货,怎么我摸不到?柳妍,让兄弟我摸几下吧。
    你那个小穴不是很痒吗?到兄弟我的屋里来,让我的大鸡巴把你操个够。
    再看她的脸,也是同样迷人。洁白的脸蛋已一片红晕,两眼眯着,红唇张开,不时地皱眉、吸鼻、呻吟、浪叫,无所顾忌地发情。那个淫荡样,使一朗子几乎要叫出来,心想:要是那个大屁股朝着我就好,可以看得更过瘾。她的两个小孔,一定很香吧?
    过了一会,柳研哼道:“青龙,用舌头舔我,更过瘾些。”
    赵青龙愉快地答应。手指仍玩着穴,舌头伸长,舔着她的阴蒂。那么认真,那么卖力,爽得柳妍身子乱颤,浪叫道:“好、好舒服啊。”
    说着淫水像尿了似的流出来。
    赵青龙心神亢奋,叫道:“柳妍,你好浪,真是个骚货,比山下的婊子淌的水还多。”
    柳妍被玩得灵魂飘飘,情不自禁地说:“是啊,我骚、我贱,我比还婊子还浪,谁叫你这个男人不行,没让你戴绿帽子已经很不错了。”
    声音好媚、好骚,忽高忽低、骚媚入骨、撩人心魄,大屁股不时向后耸着。
    赵青龙听得也有销魂之感。他抽出手指,揉起小豆豆,将嘴凑近,又舔又吸又咬的,吃得两嘴湿淋淋,抽空还逗她说:“你想红杏出墙啊?你会找哪个男人操你?要找石梦玉吗?”
    柳妍扭动着身子,娇哼道:“我才不找疯狗。”
    用脸蹭着缩着的阳具。
    赵青龙将舌尖塞进骚穴,弄得柳妍大喊大叫的。之后说:“让朱一朗操你好不好?”
    柳妍一愣,没有吭声。赵青龙在她的小穴上狂吻着,吻得柳妍身子像地震似的颤起来,浪叫道:“青龙,快点、快点啊,我要出来了!”
    赵青龙却停下来,说道:“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吧。”
    在关键时刻,柳妍豁出去,也浪叫道:“让他操吧,让朱一朗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屄吧!操死你娘子吧!操死柳妍吧!”
    赵青龙听了,更加使劲地枢着、舔着,柳妍在一阵狂扭与抖颤中达到高潮。一股热流从穴里喷出,喷了赵青龙一脸,他急忙舔吸着,还叫道:“柳妍,你好骚、你好浪,你的水好香啊。”
    吃得“唧唧”声直响。
    柳妍身子发软,双臂撑不住,彻底趴在男人的身上。赵青龙还伸舌头做着清理,把她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的,像洗澡一样。
    屋顶的一朗子看到柳妍脸上的骚样,看到她肉体的扭动,尤其是听到他们的戏言,尤其是让自己操的话。
    听赵青龙说,他还没多大反应,而听到柳妍亲口说让自己的大鸡巴操她骚屄的淫声浪语,实在忍不住。大肉棒一跳,就“噗噗”射了。
    脑袋一低,“砰”地一声,撞在房瓦上。
    柳妍是何等机灵之人。听到响声,玉手向蜡烛一挥,屋里变黑。随后叫道:“什么人?滚下来。”
    只是她才刚干过那事,声音不如平时威严有力。
    一朗子哪敢停留,以最快速度从房顶撤离,使出腾云驾雾之法,眨眼间回到屋里,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兴奋的情绪还在激荡着,不能平息。一闭眼,眼前全是柳妍的淫相,大乳房、大屁股,扭动、颤抖、浪叫。
    想不到她一个那么端庄、沉稳、举止有礼的美人,在床上是那么淫荡,有那么大的胃口。赵青龙根本不是对手,难怪赵青龙那么听他娘子的话。这样的娘子,不把她喂饱,迟早会出事。
    柳妍也算难得,始终没出墙,换做是一般的女人,早让他戴绿帽子。
    这么想着,他的玩意又硬起来,把裤裆顶得老高。一朗子连忙找出纸来,掏出大棒子,借着月光,擦起来。别看棒子射了一次,仍然硬如铁棒,想着柳妍的身子,不由得痴了。
    这时候,他看到月光被遮住一片,本以为是云彩遮的。一抬头,只见窗外站着一个人,皎皎明月下,披着长发,绿裙包身,一对大乳房几乎要冲破肚兜。再往下看,能看到一对玉腿,白花花的,腿上只有条短短的亵裤。是裙子太薄,又没有衬裙,想是急着出来,所以没穿。
    再看脸蛋,美丽迷人的脸上正带着羞愤和耻辱。她手里还握把剑,指着一朗子,咬牙切齿地说:“刚才是你吗?”
    正是柳妍。
    她随便穿一下,就跑出来追人。房前房后转了一圈,没什么动静,想来想去,最可疑的就是一朗子。
    因为后院是防范重地,外人难进。最有可能就是后院的人乱来,嫌疑最重的就是一朗子。
    一朗子笑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心里枰枰乱跳,思考着要怎么应付。
    柳妍恨恨地说:“不杀淫贼,难消我心头之恨。”
    一招百步穿杨,便向一朗子咽喉刺来。
    一朗子嘴里叫道:“美人啊,你误会了。别杀我啊,我喜欢你。”
    提着裤子,连连闪避。
    柳妍的剑法确实厉害,闪电般地刺出七、八剑,有一剑险险剌向他的裆下。一朗子急跳,虽没刺中,但落地时,裤子全掉了。
    柳妍一看到翘起老高的大肉棒子,芳心一羞,忙捣住双眼,骂道:“色狼、淫贼。”
    一朗子多狡猾、多机灵,趁势扑上去,打掉她手里的剑;抱住她的腰,一口亲上她的唇,一手探入她的亵裤,在花瓣上枢着,哦,那里还湿漉漉的。
    大嘴狂吻着红唇,身子微侧,另一只手可以揉她的大乳房。如此,三路夹击,柳妍先是一怔,然后轻微反抗,但没有太大效果。在一朗子这房术高手的挑逗下,她很快就晕眩,连剑落地都不知道。
    在一阵沉醉中,一朗子的手伸进肚兜下,直接把玩她的乳房,敏感的奶头已经硬了。他贪婪地揉搓着,爱不释手。另一手捏着她的阴蒂,插入花径玩着。
    柳妍哪见过这么内行、这么大胆的男人?在身体的快感下,已经发出哼哼声,连嘴都张开了。
    一朗子趁机把舌头伸进去,玩起她的粉舌来,心想:这可是你送上门的,我可没逼你。
    稍后,一朗子趁热打铁,将她抱到炕上。扒掉她的亵裤,挺着大肉棒就趴上来。
    柳妍猛地清醒,恨恨地问道:“朱一朗,你这个淫贼想干什么?”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当然是干你、操你了。你不是个贱货、婊子吗?还让我的大鸡巴操你的小骚屄,我现在就要操个够。”
    话羞得柳妍闭上眼,双手捂眼,都忘了要推开一朗子。心想:天啊!和青龙在床上的事,他全知道,羞死人了。
    一朗子迅速分开她的大腿,对准那个风流穴,屁股一沉,“噗哧”一声便插进大半根;再一挺,全根尽入,顶到柳妍的最深处,顶在敏感的花心上。
    柳妍“啊”地一声,惊呼道:“你插死我了,这么长啊,要命的,你这个淫贼。”
    双手推他,怒道:“不行、不行,我是有丈夫的,你不能这样,快拔出来。”
    一朗子的肉棒被又深又紧、又暖又多水的小穴包着,爽得心里冒泡,坏笑道:“美人啊,让我操几下吧,你爽我也爽。”
    说着便慢慢抽动着,只觉得那穴在呼吸般地夹着,爽得自己骨头发软。
    柳妍双手推着他的肩膀,咬牙说道:“绝对不行,你快下来,快点拔出来,我是赵青龙的女人,你让我走。”
    一朗子笑道:“好吧,你走吧。”又是“唧”地一声,抽出来。那玩意跳跳的、长长的、湿淋淋,水光闪闪。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可怕,大如鸡蛋。
    柳妍坐起来,望着那根大棒子,幽幽一叹,心里好乱。
    一朗子见她并不坚决反抗,也不急着走,又见她身上虽有裙子、肚兜,下体却是光溜溜的。玉腿白得生辉,绒毛掩映的小穴已被捅成圆圆的,正流着淫水,连大腿根都是。再看她的脸,也是春情氾滥、双眸迷离,分明是动情,很想要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再次将柳妍扑倒,哄道:“好姐姐,反正都已经插进去一次了,和插进去十次是一样的。来吧,让我好好操你,操完再让你走。”
    大棒子一捅,准确无误地进去。又将柳妍的小穴撑得大大的,也顶在柳妍的花心上。
    之后,一朗子尽情地干起来,运用各种技巧经验,没几下,柳妍就发出迷人的叫床声,还搂着男人的脖子不放,挺着下体配合。二人棋逢对手,战在一处。
    窗外月光银白,窗内春光灿烂,缠绵不止,荡漾着原始的热情和粗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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