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之雪芍3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道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来的风情,仿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仿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犹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仿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等待着有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仿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仿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仿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着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鉴》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发白,小声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被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仿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鉴》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才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仿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鉴》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是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哪怎么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上传出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仿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经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
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象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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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姹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说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着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象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哦……”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得分开,仿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也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则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愈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地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仿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少女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有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个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这样的猛将…
…”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的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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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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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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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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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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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屄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皮,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
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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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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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房心星鉴》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展《房心星鉴》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仿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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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儿!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鉴》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没有再整理。”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她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仿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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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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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着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
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静颜款款起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
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
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
“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了寡妇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仿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
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
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
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
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
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
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姹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仿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
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
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是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下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
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仿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仿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很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仿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
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得仿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
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
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
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
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
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主是什么时候?”
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
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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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
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仿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
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
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
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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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愈发娇媚。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
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解开尿布。
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
“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
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呢。”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哦,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
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
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仿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仿佛涂着香露,仿佛美人温润的红唇。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仿佛一团融化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仿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仿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仿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仿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仿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仿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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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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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着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仿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她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仿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
静颜哑口无言,只听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
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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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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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仿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手问道:“是谁……”“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象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是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象被刀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仿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的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仿佛一具有意识的僵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就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他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身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
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仿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儿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地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象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仿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仿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象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张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过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仿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仿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仿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鉴》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仿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象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仿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仿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象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她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鉴》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榨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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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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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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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着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然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地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捂住她的樱唇,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仿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仿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脚下忽然一虚,仿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鉴》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是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仿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鉴》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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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肉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干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精液,只要掰开肉穴,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仿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精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阴户中滑出,笔直插入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了许多。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阳具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龟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仿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的雪臀一挺一挺,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龟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龟头上。卡在宫颈中的龟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仿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满。胎儿稳稳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龟头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仿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肉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愈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肉棒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龟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肉裹紧那根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她勉强一笑,“女侠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射而至,硬生生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鉴》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鉴》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阳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肏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仿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肉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仿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龟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师娘。从现在起,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啦,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仿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仿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仿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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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广无际的终南,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仿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仿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地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龟头挤入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肉棒。她大张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肉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肉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个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肉棒。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肉棒,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为什么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雪臀,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肉棒的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仿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的胯间,脸红得仿佛要滴下胭脂。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肉棒顶端一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样吮吸起来。
静颜阳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阳具。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肉体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肉棒,阳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分开,赤红的阳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肉棒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精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后一点精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仿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阴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阴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阴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阴户放在自己淫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乳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阳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乳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的肉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龟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肉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龟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肉棒已经整根进入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射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乳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乳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乳汁仿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绝的萧佛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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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很明确,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的就是那个晴雪吗?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得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去见。”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仿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的处子那样,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淫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手掌,将静莺妹妹的阴户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阴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阳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腹下,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阴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淫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乳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乳房,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阴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给你……”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吸了口气,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阳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下腹,“奴婢的处子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肉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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